真的,如果有人從中順水推舟,下定決心要整他,他肯定要玩完。
方啟程抽支菸遞給景澤,幫他點上。他斟酌良久才問:“你和簡家小公子到底怎麼回事?昨天靜深見過他,”他看了眼曲靜深接著說:“看樣子,是沒為難你吧?”
曲靜深點頭,景澤抽著煙,仔細地回想認識簡明越後的蛛絲馬跡,“他不是為我,以前我倒從別處聽過這個名字,不過沒打算認識。要不是李國其叫我去打檯球,還認識不了。”
方啟程臉上疑惑的表情越來越重,“這不可能,如果這樣的話,他做這些豈不是費力不討好?你們辦事需要人,他辦事也需要人…”
景澤把話頭接過去:“再說他爸那個位置,不太可能會落把柄在人手裡。”他爸媽都從政,雖然他從小對這種事不敢興趣,但其中關係他還是懂一些的。
方啟程點點頭:“如果不找出結在哪,使多大勁都竹籃打水一場空,白費。”
曲靜深突然想到些什麼,他摸出本子寫了兩個字給景澤看。景澤點點頭,說:“原來真是這個,我老早就覺出端倪了。”
景澤舉了舉手機說:“我先出去打個電話。”
景森雖然身在國外,但卻十分惦記國內的弟弟。但凡是景澤的電話,他都是第一時間接起來。此時,他正為了看動物世界還是財經新聞跟樂雨陶掙個不休。其實,他大可以上網去看,但這樣不是比較有趣麼。
這時景森的手機響了,樂雨陶如蒙大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播到動物世界:“耶!老子又贏了!”還不忘在沙發上打個滾。
景森走到陽臺上接通電話:“喂。”
景澤破口大罵:“我操,你帶著小情人一走了之,讓老子幫你背黑鍋。”
景森被震的耳膜打顫,不過還是一臉淡定:“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就掛了,再見。”
景澤恨不得能穿越到景森面前掐死他!“我說…你跟樂雨陶搞一塊之前跟誰在一起?”
景森聲音依舊冷冰冰:“我跟誰搞一塊還要經你允許?”
景澤說:“前幾天簡明越找我,說要跟我上床。”
景森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慢聲慢氣地問:“那你答應了?”
景澤咋呼:“上個屁,老子快被這玩意兒折騰死了!”
景森不為所動,甚至景澤的死活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這麼點事都擺不平,你這玩意兒有什麼用?”
這話說的很慢,是景森一向的風格。可景澤突然反駁不出什麼,如果沒有景森,他真是折斷雙翅的笨鳥。但如果沒有簡明越,一定會有簡明溪簡明允……等一類人。
景森嘆了口氣,雖然聲音輕到不被察覺,但景澤還是聽到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景森說:“從小到大都這樣,智商比別人高,但做出的事怎麼就連智商的一半都沒有?”
景澤慫了,沉默良久,他說:“哥,我想學,你教我。”
景森似笑非笑:“你求我啊,這不是你從小最愛說的話麼?”
景澤炸毛:“滾你的……老子求你怎麼了,為了我老婆,老子求你!”
這話雖說的顛三倒四,但景森卻理解了其中的精髓。他笑著掛了電話,心情不錯地回到客廳,對擺著奇怪姿式看電視的樂雨陶說:“寶貝兒,趕緊去睡,明天回國。”
樂雨陶一跳三尺高:“哦聖母瑪利亞,你叫我什麼?!”
景森說:“寶貝兒,有什麼不對嗎?”
樂雨陶從石化到花枝亂顫再到風中凌亂:“靠……這比大BOSS發的大絕招都駭人啊,傳說中的血槽頓時成負值,原來是真的啊!我擦!”
第七十四章到底為什麼
景澤打完電話,心裡輕鬆了些。但就在這時,手機收到條短訊。景澤隨手按開,發件人姓名那欄赫然掛著“簡明越”三個字。
“景哥,晚上有空嗎,帶上你家小啞巴出來吃個飯唄。——簡明越。”
景澤左手指飛快地打字:“好啊,小爺窮,你請客。”他發完後把手機放到口袋裡,不再理會簡明越回覆的簡訊。
見他進來,方啟程問道:“怎麼樣,有頭緒了嗎?”
景澤朝他比劃個OK的手勢,“晚上去赴鴻門宴,到時候就知道了。”
曲靜深總算舒口氣,繃了好幾天的神經終於可以放鬆些了。景澤摟住他,低聲說:“不擔心了,我以後都聽你的,不那麼渾了好不好?”
曲靜深拿出本子寫道:“這兩回事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