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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景澤出科技館大門時就看到這一幕,曲靜深被凍的瑟縮著身子,對面站著個姑娘。景澤把這畫面腦補成含情脈脈,兩情相悅。心想著我還沒跟你分手呢,你怎麼就給小爺出牆了?!第一眼的激憤過後,心裡開始一抽一抽的疼,景澤說不上為什麼,就想著把他摟懷裡欺負,自個的東西,就算玩壞了,也不準別人碰。於是景爺把自己腦補成了霸氣帝,其實是跟昨晚樂雨陶看的腦殘偶象劇裡學的…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好戲開場!我不是故意停在這兒的~矇頭~

第二十九章真他媽的愛情

景澤跟被火燒了尾巴的狼狗似的,大步走上去。曲靜深呆呆地看著他走到自己身邊,任他抓起自己的手腕置問。景澤大吼:“我就一天沒回家,你咋就跑這來了?!”

曲靜深的心撲嗵撲嗵的跳,他是激動。景澤的心也撲嗵撲嗵的跳,那是憤怒。曲靜深臉被凍的通紅,呼哧呼哧地喘著白氣瞅著他。景澤伸手擰了把他的臉說:“看嘛看?!回家再好好收拾你!”

那姑娘被嚇得往後退了幾步,賣糖葫蘆的大媽跟她表妹聽到這邊的動靜,眼神也往這瞧。樂雨陶捂面,胳膊肘兒碰了碰身邊的景森說:“達令,他咋就那麼倒黴呢,被誰看上也別被你弟看上啊。”

景澤皺了皺眉頭沒吱聲。樂雨陶繼續報社:“達令,你瞅兔子哥,保準愛上那貨了,準沒假~”景森說:“走吧,回家。對了,家裡的黑胡椒粉沒了,等下順便去買點。”於是景森跟樂雨陶開車回家,他們的二人世界才不需要這麼大的燈泡存在!

景澤下手沒輕沒重的,曲靜深被捏的疼了,抬手拔開他,臉上果真立馬浮現了一大塊兒手印。景澤咋呼:“兔子,哥都還沒說休你呢,你就搞上外遇啦?”

曲靜深知道景澤說話不經大腦,所以根本沒往心裡去。他低頭看著腳尖,心口有說不出的填堵。那姑娘像是尋思出咋回事了,用那種眼神瞧著曲靜深,曲靜深朝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準備推起三輪車走人。

那賣糖葫蘆的大媽一看這事也成不了了,只好邊嘆氣邊帶著自己的親戚走了,都沒跟曲靜深告聲別。景澤蹲在馬路牙子上點了支菸銜在嘴裡,眯著眼看曲靜深。

大北風呼呼地吹著,曲靜深凍的打了個噴嚏,推著車子路過景澤身邊時停了停。景澤抽菸的姿式挺帥,有點痞又十分英俊。他用修長的手指彈彈菸灰,順著北風吹到曲靜深的褲角上。

景澤說:“以後少在外面勾三搭四的,看那女的長的歪瓜咧棗的,換成張男人臉,就跟打掃廁所的似的。”

曲靜深怔了怔,然後推著車子走人。其實,他挺期待景澤說:兔子,我們回家唄。他突然挺恨自己不會說話的,喜怒哀樂不能大聲地喊出來。

景澤看著曲靜深推著車子慢慢地往前走,一米二米三米…五米…曲靜深開始騎車了,背影在冬天的風裡顯得格外伶仃。他突然就心疼了,煩躁地把煙按在地上捻滅。這兩天他糾結了挺多事,甚至想到了有關人生的深奧話題。眼看著曲靜深的背影就要消失不見,景澤罵了句娘小跑著追了上去。

曲靜深迎風蹬著三輪車,腦袋裡翁翁的響,他也不覺得冷了。他也忘記自己怎麼來的了,漫無目的地往前行。這個點正是下班的時間段,路上的人漸漸多起來,他剛不小心差點跟輛腳踏車撞上,腳踏車主罵了他幾句,他的淚就忍不住嘩嘩地掉下來了。曲靜深伸手胡亂抹了把,想著景澤大概要出國了,以後他們再也不會見面。國外他也沒去過,就算做夢,也不知道去那兒的路。這是自己的初戀,真他媽的傷情。大概以後,又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吧。

曲靜深越想越覺得胸口堵的難受,那兒壓著口氣怎麼也喘不上來。他只能拼命地蹬著三輪車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等他回過神來,前面正好迎面開過來一輛小貨車。曲靜深手忙腳亂的拉剎車閘,奈何越是著急緊張,手越不聽話。三輪車開始胡亂地到處撞,那小貨車的司機可能是個新手,遇到這種情況也亂了陣腳,剎車老大會都踩不到位!

曲靜深心想著完了,要被撞死了嗎?他十分洩氣地想,這樣也好,反正自己一個人無牽無掛的…就在他自暴自棄地閉上眼睛的一瞬間,一雙有力的手把他扯到了一邊!三輪車頓時被小貨車撞飛出去,那雙手抱著他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

景澤大口大口地喘氣,他不敢想如果自己再慢一秒鐘會發生什麼事!他不要命了嗎?!就這樣直挺挺地衝上去了嗎?!曲靜深的下巴被地面劃出了道口子,露著血絲。他笑著看景澤,臉上還有沒擦淨的淚痕。

景澤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