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笑出來。
倒是憑白可惜了這絕美的容貌!
收起心中那些汙穢的念頭,其中一個侍衛道,“辰時了。”
夜闌心水眸一閃,便轉身看似自言自語的道,“那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若是那銀髮少女將自己的話傳到了的話,算算時候,白振剛也應該來找自己了呀!
夜闌心這個念頭還沒有落下,牢門外面就傳來了一陣穩健的步子,不一會兒就聽見方才兩個侍衛恭敬的聲音,“參見左相。”
瑩潤飽滿的紅唇微微一抿,夜闌心掛著冷笑的臉微微一凝:現在休息好了,那麼有些帳也可以開始慢慢的算了。
既然是做戲,自然要做全套。
夜闌心一個優雅的旋身,無形無狀坐在了散亂在地上的雜草之上,嘴裡叼著從髮間摸出來的一根雜草,那在半空中傲慢抖動的二郎腿,彰顯著本尊紈絝的本性。
她一雙眸子斜睨著牢門,眼看著方才那個侍衛將鐵門開啟,伸手便要來拉自己。
“夜大小姐,左相大人有請!”
眼看著那粗壯有力的手就要觸上自己的身子,夜闌心一個靈巧的閃身,堪堪避開了。
她,非常不喜歡別人觸碰自己。
那侍衛面露嘲諷:都死到臨頭了,還有閒心在這裡裝模作樣。待會兒見了左相恐怕連哭都哭不出聲了吧。
心中這般想著,他從身後摸出鎖鏈,面前掛著假笑,“夜大小姐,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你是千金之軀,要不,這東西你就自己戴上?”
望著那沉沉的鐵鏈,夜闌心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不過片刻之後,她又斂去了周身的寒意,順從將那鐵鏈套在雙手之上。
她邁著沉穩的步子,跟在侍衛的身後,銳利的目光卻飛快的在四周打量著。
繞過關押死囚的牢房,夜闌心被帶到了一個昏暗的石屋裡面。
原本這浮幽塔就陰暗至極,再加上這會兒天色昏暗,石屋裡面僅僅有兩朵壁火點在牆上,照著這石屋忽明忽暗,十分恐怖。
而牆上掛著滿滿的,都是由鐵打造而成的刑具。在壁爐邊上,幾個偌大的爐子裡面正燃著紅彤彤的火焰,裡面放著已經燒得血紅的鐵棍。
秀氣的鼻尖溢位一聲冷哼,夜闌心冷笑:把自己帶到這裡來,是打算對自己用刑麼?
夜闌心抬起眸子,遠遠的就能瞧見正背對著自己立在壁爐邊上的中年男人,不是左相白振剛又是誰?
“左相,人帶到了!”
隨著這粗獷的聲音落音,左相也是緩緩的轉過了身子。
他身後的火焰燃的愈發熱烈,裡面的鐵棍上還沾染著從犯人身上撕下來的皮肉,這會子在火爐子裡面燒的發出“霹靂巴拉”的聲響,在這偌大的石屋裡面聽得尤為清楚,更讓人怕的毛骨悚然!
左相的目光像是淬了毒一般,落在夜闌心身上。
不過讓他失望的是,經過一個晚上,這個十幾歲的少女非但沒有精神憔悴,反而有幾分神采奕奕。
怎麼可能?難道她不知道這浮幽塔是關死囚的嗎?
左相冷著聲音,“看來夜大小姐昨晚睡的很安穩啊!”
夜闌心望著手腕上沉沉的鎖鏈,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承蒙世伯關照,沒有在牢房裡面給我戴上手銬腳鐐,昨夜的確是闌心睡得最安穩的一晚。”
見夜闌心說的風輕雲淡,絲毫不見驚悚的神情,左相只覺得心生狐疑。
他只知道這個夜闌心暴虐紈絝,卻不知道她膽子竟然也這麼大。
不過轉念一想,她夜闌心不過是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方才的鎮定肯定是裝出來的。
想到這裡,左相才伸手從袖口裡面掏出一卷案本來,緩緩的遞到了夜闌心的面前,“只要你在這個卷宗上按下手印,我就立刻放你出去,離開這個地方,如何?”
夜闌心眸子一轉,伸手便將那捲宗接了過來,徐徐展開
倒是左相眼尖的抓住了方才那一瞬間她眼神的變化,心中更是確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過慣了錦衣玉食日子的這些貴族小姐們,最怕的就是離開自己香閨。他就不信夜闌心會不動心!
夜闌心目光慢慢掃過手中的卷宗,良久之後,嘴角才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左相可真是好算計呢!”
左相眼睛一眯,沉沉的看向夜闌心。
“讓我承認壟斷藥商行的事情是我父親一手策劃的,我不過是受他的唆使?”夜闌心有些想笑,這個左相腦袋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