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路上,他把莫晨錯當成我,猥瑣的跑上前搭著她的肩膀要帶她去兜風,莫晨起初只是掙扎,後來在他的強拖硬拽下當眾甩了他一記耳光,還罵了一句“無恥!”令他顏面掃地。
作者有話要說:
☆、遭人偷襲
打那以後,他對莫晨都是退避三尺的狀態。
要知道,葉影雖然長相不夠出眾,卻依然是學校聞名的才子,學校每一期的文化長廊上的作品,他永遠是獨佔鰲頭的。這廝曾被家人花錢專門送進少年宮學過美術,所以,跟他的作品比起來,那文化長廊上得獎第二名的人畫出的東西看起來就跟鬧著玩一樣。說白了,就是甩人家好幾條街。
他也曾無比傲慢的指著我交上去的作品,說那就是一坨屎。
所以,聽聞他被莫晨打了以後,我對莫晨的態度立馬來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連續好幾天在家裡對她獻盡殷勤。青禾最清楚,當眾羞辱葉影一直是我畢業之前最大的心願。
學校期末考來臨之前,大家都是削尖了腦袋在複習,每天都是形色匆匆的過著宿舍、食堂、教學樓三點一線的生活。
葉影課後對殷澈苦訴:“我現在是起的比雞早,睡的比貓晚,吃的比豬少,乾的比牛多”
殷澈聽罷,感慨萬千的說道:“我家以後買牲口就要買你這樣的!”氣的葉影當場血壓爆漲。
不過,他描述的那種情況不是他一個人的真實寫照,而是整座校園百分之五十積極向上的學生的生活實況。貌似每座城市、每座學校、每個年級、每個班都能劈出那百分之五十的人來。剩下的人就是校園裡一群開不出花來的野草,腐朽不可雕琢的榆木,遊手好閒的表率。
像語文老師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別人莊稼都熟了,有些人還顆粒無收啊!
那個莊稼都熟了的人自然是指殷澈那一類的,至於顆粒無收,好吧,我默默站牆角面壁思過去。
雖然,我也很想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來著,但就是有一些東西我喜歡它,它不喜歡我。比喻數學公式,比喻英語語法。我也曾很努力很努力的參加過瘋狂抄書活動,結局還是顆粒無收。
後來,我開始明白了,“付出就有回報”這句話對於我這類的學渣而言,簡直就是諷刺,ciluo裸的諷刺。我那次活動過後,除了筆跡好看些之外,試卷上的分數根本是紋絲不動。
就像量身打造好的,或是老早就被鑲嵌在那裡一樣。
所以,那種起的比雞早、睡的比貓晚的生活,我自然是屬於被排除在外。
這天早上,朦朦朧朧中,鬧鐘居然詭異的提前半個小時響起來了。我向來沒有賴床的習慣,醒了就一定會起來。所以,等我莫明其妙的穿戴好以後,寢室已經有兩個去上早自習的女生,剩下的四個還在埋頭酣睡。我羨慕她們沒有被吵醒,卻又清晰的知道自己不可能睡回籠覺,只有硬著頭皮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冬天的晚上通常比較長,所以天黑的早,亮的遲,這時候出門,外面的天空還是呈現藍紫色的深沉模樣,上面耀眼的群星依舊不知疲憊的閃著細碎的光芒。
我望了會天,視線最後停留在前面的教學樓上,那裡幾乎能用燈火通明來形容。當然,我知道提前半個小時進教室還不足以體現出學生們勤奮的畫面,但是,如果你知道“燈火通明”這四個字不是燈光而蠟燭照出來的,你就知道那群芸芸學子的腦袋削的有多尖了。
“啊——”
當我失足從樓道上滾下去的時候,一陣地動山搖後我撞上鐵欄上的右手跟右腳頓時傳來鑽心的疼,抬頭,看到幾個熟悉的同班女生從身邊勿勿溜走的背影,還有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殷澈。
我一張臉痛的幾近扭曲,還沒來得及站起身就被他揹著往學校醫務室衝去,我低下頭,將腦袋埋在他厚厚的圍巾裡,眼淚就這麼自然而然的流進了他的脖子裡。
醫生說是中度扭傷,為我上活絡油幫我推拿的時候,殷澈扶著我,讓我抓住他的手臂。
過程尖鑽疼痛,漫長的令我忍無可忍,最後,嘴唇也被自己生生咬破了。
當醫生終於停下手中的動作時,我看到殷澈手臂上的衣服已經被我抓的皺成一團,我歉疚的看著他,他卻只是輕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沒事。
我不知道的,他也沒有告訴我,袖子下面那些被隔著衣服也掐出來的深深淺淺的血痕。
作者有話要說:
☆、一如既往被討厭
在我手不能動、腳不能跳儼然成為一名合格的二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