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三天假,這三天證是暫時領不了了。
但是這還不夠,這時母親又一通電話過來,說這幾天父親還不錯,就讓念念先陪在他們夫妻身邊吧,也好讓念念好好和葉琉聚聚。
他只冷哼了一聲就切斷了手機,透過後視鏡一抬頭,就看見後座那個抱著兒子的小女人臉上滿是詭計得逞的笑。
他沒開口,只是冷冷的眯起了眸子,小蝸牛,敢和我玩,真是忘了你姓什麼了……
三天後——
“……葉園長,不行了,肚皮飽,眼皮漲,我要去午睡一會,反正距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呢。”
“好的,小小,你去吧!”
出完午飯回來,和小小和葉琉閒聊了兩句,然後便喊欠連天的上樓了。
葉琉坐在辦公處有一搭無一搭的翻著資料,不知是因為百無聊賴,還是因為那照在身上的暖暖陽光,不一會兒,竟然也有了睡意,於是便也會了自己的那間校舍。
乾脆她也躺一會吧,反正也沒什麼事做!
但是她剛躺下,手機就響了,她抓過手機來剛想接,但是沒想到它又斷了,翻了翻來電,她不由目露驚異,是曹景芃,這個死男人找她做什麼,難道是領證的事?
不會吧……
自從上週五領證受挫以後,這幾天這死男人好像壓根忘了這件事,表現的非常淡定。
沒有對她不冷不熱的發脾氣,沒有晚上總千方百計的往她的臥室裡鑽,當然他也鑽不了,那個公正而盡職的小監督者可是絲毫不懈怠,楚河漢界守得一清二楚。
相反倒對她對兒子都非常體貼,帶他們去遊樂場和動物園玩,還帶他們去飯店吃火鍋、去西餐廳吃西餐,還帶他們去逛商場、去野外踏春。
當在那高聳入雲霄的摩天輪下,當在那翩然滑翔的美麗的鶴群下、當在那飄滿紙鳶的藍天白雲下,看著那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看著那好似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兩張笑臉,她有一種真真切切的感受,那就是幸福。
在這來之不易的幸福中,只有一點卻總讓她不安,那就是每天晚上夜深人靜時浴室裡傳來的那衝冷水澡的聲音,她想那死男人一定是忍得很辛苦吧,呵呵……
不過她當然沒心軟,她為什麼要心軟呢?他強迫她的次數還少嗎,在性這方面他一向熱衷,還是絕對的主宰者,想要決對不允許她說不,而且花樣百出,極其變態。
就當她翻身一次報報仇了,反正這種事她也喜歡不起來,她覺得自己真的是他口中的那患了性冷淡的女人,可那又怎麼樣呢,不管是精神上的癥結、還是身體上的癥結,還不都是拜他所賜!
自找的了,他!
雖然如此,可是還是給她造成了一個陰影,那就是她中午不敢回家,因為中午念念會去曹夫人那兒,小監督者不再,她怕自己會羊入虎口,被吃的連渣都不剩。
“死男人……”低罵了一句,她翻了身子,閉上了眼,迷迷糊糊的真的就要進入夢鄉
“叩叩——”
這時卻只聽門外傳來敲門聲,聽起來似乎很禮貌,不輕不重的,就兩聲。
應該是熟人吧,不然門口的大爺也不會放人呀!
“誰呀……”她起身去開門。
“啊,你……”但是在開啟門看見站在門口的那個滿臉浪蕩笑意的男人時,不由怔住了。
“怎麼,剛幾天不和我同床共枕,就不認識我了。”曹景芃一雙深邃帶著火星的眸子掃過眼前髮絲慵懶、粉頰泛紅的小女人,眼眸不由得就更暗沉了幾分。
“你、你來這兒做什麼?你……”男人眸中的那份灼熱她太過熟悉,她的心不由一陣慌亂的狂跳。
男人沒理她的話,而是湊近她,盯著她的臉,低聲道,“小蝸牛,快讓我進去,不然我可不介意在這裡來一幕激情現場版。”
她自然不依,氣惱的堵著門,男人卻已經等不及了,大手一伸、一攬、一拎,就如同老鷹抓小雞般將她拎進了屋裡,然後一把鎖上門,頭一俯,熾烈溼熱的吻就劈頭蓋臉的密密落下。
她不敢喊,甚至都不敢大聲掙扎,因為小小的房間就在這兒隔著兩間的地方,校舍的牆壁很薄,還有回聲,稍一出聲就會聽得清清楚楚。
這樣的結果就是大大助長了男人的邪惡,連床都沒上,連個依附點都沒找,就是以這種高難度的站立姿勢,男人就得了逞,在她的身上兇狂的宣洩了一番。
呃……當然,不只這一次——
當外面的和小小起來洗臉,在走廊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