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爸,我們該去休息了,媽媽也困了。”
“呃……好吧!”
……
黑暗寂靜的臥室裡,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躡手躡腳的起身,下床。
“爸爸,你要去做什麼?”但是這時床上忽然床上傳來一個稚嫩的帶著睡意的聲音。
“呃……念念,你、你還沒睡?”
“嗯……爸爸,你是要噓噓吧?”
“哦……對、對!”
“我也去,我們一起……”
“呃……好,好呀。”
……
等一切都安定、身邊的小人兒終於徹底睡熟了的時候,那個精力旺盛的男人再次悄悄起身,然後向另一個房間溜去。但是等待他的卻是房門緊鎖,他輕輕地敲了兩聲,卻沒有得到任何回聲。
“小蝸牛,我知道你還沒睡,開門!”他低吼。
他當然知道她沒睡,他甚至能夠想象得到,她舒舒服服的躺在那張大床上,偷偷地笑,像一隻小狐狸。
但是房間裡卻還是靜悄悄的,毫無回聲。
他氣得緊緊攥起拳想要砸門,但是卻又最終忍下了,他怕兒子聽見。
又在那房間門口站了良久,最終也沒等到那個無情的小女人來給他開門,他只好悻悻的回了房間。
躺在床上,看著身邊那熟睡的小人兒,他卻毫無睡意,閉上眼腦中就浮現出剛才那個小女人洗完澡後身穿著那件粉色的綢質睡衣的性感模樣。
帶著朦朧溼意的長髮輕披肩頭,飄然生香;領口敞著兩顆釦子,白皙如玉的大片肌膚若隱若現;一張被熱氣燻蒸過的小臉讓粉衫一襯,更是嬌美動人。
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打定了主意今天晚上不讓他得逞,卻又故意勾引他,弄得他心癢撓撓,這隻死蝸牛。
想起她的戲弄,他更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調教了,然後身體的某處也開始蠢蠢欲動。
他深吸了好幾口氣,也壓不下身體的躁動,只好起來去浴室衝了個冷水澡,身體總算平復了些,又翻來覆去了一會兒,才慢慢地睡著了。
殊不知在他反覆折騰時,在另一間臥室裡的大床上卻有一個小女人正睡得香甜,從窗外透進來的微弱燈光,打在她那張美麗的臉上,那臉上赫然掛著一抹得意而狡黠的微笑……
第二天早上,葉琉早早就起來在廚房裡忙碌,一邊做著早餐,一邊哼著小曲,一幅心情大好的樣子。但這房子裡的另一個男人則不同,起得很晚,還一臉不悅和焦躁。
“爸爸,你怎麼了?你不高興嗎?”偏偏那個小罪魁禍首還一臉關心的問他道。
“爸爸沒事,只是餓了。”他能說什麼呢,難道要說,兒子,我是讓你這個不是一般亮的小電燈弄得慾求不滿。
“既然餓了,那就過來吃飯吧,飯已經好了。”這時那個在廚房裡忙碌的小女人也故作無辜的道。
他沒說話,只是涼涼的看了那個小女人一眼,裝蒜的爛蝸牛,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我是下面餓,而不是上面餓。
不過你等著,今天就去領結婚證,等著晚上我好好犒賞你吧!
他終於又笑了,不是卻笑得陰鷙而危險,就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
吃過早飯後,兩人就一起去送了念念上學,然後各自上班,領證的事約在了下午。
但是等下午曹景芃去接葉琉的時候,葉琉才說她的戶口簿昨天回來的急,忘了從家裡帶出來了,曹景芃的一張臉沉了又沉,卻還是載著她回家去拿,等到兩人拿了戶口簿回來再急匆匆的趕過去的時候,民政局正好下班。
看著那個滿臉都是誇張遺憾的小女人,曹景芃一加油門就將車子開到一個荒僻的地方,把車座一放就就將那該死的女人壓在了身下一陣擺弄。
但是等他大火燎原、提槍上陣要蠻幹的時候,身下的女人卻弱弱的道,“念念放學了……”一聲瞬間將他的火氣全部澆熄。
但是到手的鴨子他怎麼又可能讓她飛了呢,他只不過微愣了一下,就掏出手機要撥電話。
“別打了,曹夫人陪曹先生今天下午在做理療,說好了我去接他的……”但這時那小女人又開口了。
“你……”他恨恨的盯了那個強憋著笑的小女人一陣,最後也只好起身,整理衣衫,然後迅速發動引擎,向著幼稚園疾馳而去。
等接了那揹著一個小小的雙肩包的兒子之後,曹景芃還悲催的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明天是週六日再加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