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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什麼?”

她說:“你就等我們的好訊息吧。我還得告訴你,驪姬可能是狐狸精,你父皇可能也早被害,現在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個什麼變異的野獸。”

我這一下更懵了。

我自言自語地說:“歷史書上沒有記載這一切呀。”

她說:“你說什麼胡話,什麼歷史?”

我和江雪的奇遇,沒有向任何外人透露,包括女巫。因為江雪警告過我,除了天知地知,只能我跟她兩人知。我忙說:“沒什麼,我是說歷史上好多東西記載不詳。”

她說:“那當然。歷史向來就是一本糊塗賬,說不清的。有一句話叫全世全史全是詮史,歷史都是為勝者立傳敗者立汙的東西,不過多看看歷史書還是有益的,裡面畢竟還有些真實的東西,我就常看歷史方面的書籍。比看如今那些亂七八糟的文學作品有意思的多了,如今很多文學作品連擦屁股都嫌不合格。”我聽的眼睛睜得老大,盯著她,沒想到她說話這麼“有意思”。她說完看見我這樣子,乾咳了一下,然後一本正經地說:“我先回過了。有事打我手機,狗頭拜!(Good–bye)”

送走女巫後,我漫無目的地在花院裡散步,迎面撞見陶清陪著母親朝這邊走來。我上前禮貌地喊道:“伯母。”

陶清的母親朝我笑說:“是吳平啊,哎喲這麼巧。”

我沒話找話說:“是呀,真巧。伯母你也來散步呀。”

陶清站在一旁手攙扶著母親,很溫和地望著我,淡淡地笑著。這三個月來,我一直躲著她,不跟她同房,想必她在內心深處幽怨我。可每次遇見她,她總是一副很溫和體貼的樣子,弄得我有時很愧疚。我真希望她跟我大吵大鬧才好,可她卻從來是順著我的意思,這樣比她用刀子扎我,更使我難受。

陶清的母親說:“是呀,昨天打了一天麻將,腦殼子都打裂了。”

我說:“伯母你是麻將中的皇后,精神可嘉。”

她一聽,便說:“他孃的,要不是那牛八婆出老千,老老……”

陶清忙說:“媽,你看你又說粗話了。”

陶清的母親忙尷尬地笑道:“我這女兒除了繼承了我的天姿國色的美貌外,其它都不像我,脾氣好的——反正我總覺得她不是我生的。”她說著朝我說:“你說清清好不好?”

我說:“好。”

她說:“哪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