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和詹溫藍這種天之驕子成為朋友。
“兵”?詹溫藍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她爺爺就只是個“兵”,那估計這境內也沒幾個敢稱自己是“首長”的了。
知道這幾人是軍人,又是詹溫藍的好友,司徒白和鎏金頓時放開膽子,剛剛那股拘束勁消失的乾乾淨淨。
互相介紹了之後,詹溫藍、冷云溪、司徒白和鎏金領著他們幾人在學校轉了一圈,順便定了酒店,等晚上把他們幾個人送到酒店歇息時,已經差不多是十一點了。
知道云溪和詹溫藍有話要說,老金和司徒白也沒做電燈泡,早早地閃了。
兩人沿著學校的草地一路往回走。期間,詹溫藍牽著她的手,一瞬都不放。她望著他臉上的光芒,有些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喜事,這人為什麼回來之後變得這麼高興。
“我和我爸媽說了你的事,家裡都很高興。”似乎看出她心底的疑惑,他將她的手一下子抵在唇邊,輕輕一吻。
云溪表情一呆,不知道是該驚喜,還是不淡定:“不是說好了,等畢業再說嗎?”手上的訂婚戒指雖然是在她家父母同意下才戴上的,可當初也沒說這麼早就見家長啊。
“反正遲早都一樣。”他眼神微微遊移,唇邊的笑容卻絲毫沒受影響。“等這次和張先生見完面,你就和我去南京吧。”
啊?
云溪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
有這麼著急的嗎?才定下關係一個月不到,就見家長?
又不是和以前一樣,見完喊個“叔叔阿姨”就完事了,以兩家的交情來看,她只要去了,基本上就要時刻準備著結婚吧。
“我追你追的這麼辛苦,好不容易成了,你還要讓我成天提心吊膽?”
“可我才大三。”出國交流了一年,回來剛升級為大三學生,這才幾天?
“你自己看著辦吧。”他冷不丁露出一副算計的表情:“反正你不來,我爸媽肯定會北上來,順便拜訪老爺子,到時說不定乾脆把結婚的日子也直接定了。”
這,這怎麼一下子就快進到結婚了?不是剛剛還要商量和張先生見面的事嗎?云溪有些欲哭無淚。第一次發現,這人霸道得讓人無語。
晚上在宿舍床上攤煎餅,翻過來翻過去,完全沒有了往日平靜作風。
重生前,她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會和一個人結婚。她以為她自己所有的情感都被當初那一段感情消耗殫盡了,如今突然面對即將到來的事情,竟心情完全抑制不住,心跳都不安穩了。
老金忍不住偷笑,怕云溪惱羞成怒,所以暗暗給司徒白髮簡訊。兩人奸笑著心想,看她平時一副四平八穩的樣子,如今卻是連表面的淡然都維持不了,看來是真的陷進去了。
從一開始,還懷疑她和詹溫藍之間並非純粹愛情,而是摻雜了其他情緒的兩人終於放下心來,為云溪高興。
日子如流水一般劃過,詹溫藍和云溪很好的擔當了地陪的角色,將詹溫藍那四位軍校朋友帶到北京各處有意思的地方逛了個遍。
在此期間,詹溫藍也簡要的將那位張先生與前些日子晚上他們被人跟蹤的事情提了提。幾人一合計,決定速戰速決,由詹溫藍和云溪出面,他們在暗中監查,以備萬一。
第五天,云溪約了張先生在城北一件極為注重**的會所見面。六人早早地來到約定地點,那四人顯然早有準備,提前進了包間,將隱形探頭、麥克風之類一應器具藏好,然後包了隔壁的房間,佈置好電腦,試用了一番,靜待這位不好惹的人物。
下午兩點整,張先生幾乎是踏著點走進房間。
依舊是一群無聲無息的人退守在門外,絲毫聲音也沒有發出,就像是影子一般。
云溪面色自然地和他打了個招呼,順便介紹了一下詹溫藍。
張先生面色平靜地打量了詹溫藍一眼,神色倒是極為一般,只是,那打量的時間實在是有些過久,讓云溪忍不住眯了眯眼。
“這是我最近心得的一塊玉石,覺得用來做私章極好,所以託人做了一塊。張先生不放看看。”對方打量的眼光實在太過奇怪,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盯著詹溫藍,云溪覺得有些詭異,卻是極為自然地從身邊的包裡取出這麼一塊正方體似的東西。
湊近一看,那玉石分明是極品,怕是如今流落在明間的名傢俬印也不過如此,和當初云溪送給她爺爺的那一塊血硯比起來,絲毫不遜色。
張先生似乎這才被拉開注意力,拿著那私章,反過來打量起來。玉石本就極為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