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主突然一陣狂笑說:“白振飛的一切我清楚得很,當年他失手打死金大爺,外界都不明瞭真正的原因。我卻知道為了他老婆跟金大爺的一個手下有染,被他聽到了風聲,私下去向金大爺興師問罪,逼金大爺把那手下交給他處置。偏偏金大爺袒護自己的手下,不買他的帳,雙方才翻了臉的。並且我更知道,白振飛的老婆連蛋都沒下過一個,哪裡又跑出你這麼個女兒來了?”
白莎麗最善於隨機應變,一聽對方對白振飛的底細瞭若指掌,立即更正說:“我是他的義女!”
“哦?”教主冷聲說:“這我倒沒聽說過,白振飛居然還有個義女,大概是他最近出獄之後才收的吧!”
白莎麗昂然說:“不錯,我是最近才拜他為義父的!”
教主冷哼一聲,怒問:“那麼是他派你混進這裡來的?”
白莎麗理直氣壯地說:“我可沒想混進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麼被你們弄來這裡的!”
教主勃然大怒地說:“你好大的膽子,在本教主面前,居然還敢賣弄口舌?我要不給你點顏色看看,諒你也不知道我的厲害!”
隨即向那兩名壯漢一聲令下:“把她替我脫光!”
“是!”兩名大漢齊聲恭應,立即上前就動手。
白莎麗情急之下,急說:“慢著!……”
教主一打手勢,阻止了兩名大漢動手,遂問:“你願意老老實實地說了?”
白莎麗在這種情勢之下,怕吃他們的眼前虧,只好恨聲說:“老實告訴你吧!是白大爺派我混進來的。”
教主毫不放鬆地追問:“他派你混進來幹什麼?”
白莎麗猶豫了一下,忽說:“我們與‘靈魂教’毫無瓜葛,只是為了要找那假名叫伍月香的女人?”
教主怒問:“為什麼找人找到我這裡來?”
白莎麗回答說:“她在香港除了這裡之外,沒有別處可以藏匿。”
教主冷聲說:“不管她是不是在這裡,我沒有說明的必要。但無論如何一旦加入本教,一切就受到本教的保護,憑你和白振飛,就是在這裡找到了她,又能把她怎麼樣?”
白莎麗故作有恃無恐地說:“教主既然對白大爺的一切都很清楚,大概總知道他的個性。如果教主不想兩敗俱傷,最好是把那女人交出來,那才是明智之舉!”
“你在威脅我?”教主怒問。
白莎麗從容不迫地說:“這絕不是威脅,其實我不說教主也會想到的,白大爺既然派了我混進來,他能放心讓我一個人唱獨腳戲嗎?老實說吧!我既能混了進來,他也就知道了這個地方,假使超過約定的時間不見我出去,恐怕他就是採取行動了呢!”
教主果然暗自一驚,急問:“現在他在哪裡?”
白莎麗強自一笑說:“這我就不清楚了!……”
教主突然怒聲說:“哼!你不清楚,我倒很清楚,他已經去把金大爺當年的心腹高鴻逵,和一個手下幹掉啦!”
白莎麗暗覺一怔,詫然說:“我想他們不會吧!……”其實她也知道,白振飛和鄭傑是決定去找高鴻逵的。
教主冷冷地哼了一聲說:“好!既然他心狠手辣,去把高老大他們幹掉了,我也得讓他看看我的手段!”
白莎麗頓吃一驚,但她力持鎮定地說:“教主真要意氣用事,我也不便再說什麼。只是以整個‘靈魂教’孤注一擲,去跟白大爺一個人拼,結果落得兩敗俱傷,甚至同歸於盡,未免太划不來啦!”
教主似已胸有成竹,根本不加理會。立即一聲令下,兩名壯漢便不由分說,上前動手強脫她的披風。
白莎麗不禁驚怒交加,又急又窘,可是在兩男兩女的合力動手之下,任憑她拼命反抗也無濟於事,身上的披風終於被脫了下來。
接著,她被拉進了那個“洗禮”的房間,由兩男兩女合力把她按在矮榻上,雙手和兩腳均被強行分開按在榻邊。
白莎麗心知即將難逃噩運了,急忙拼命反抗,但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於是,教主親自帶了兩名女郎進來,強行掰開她的嘴,雖然她咬緊牙關,仍然被她們將一小瓶紅色液體,從牙縫中強倒了進去!
不消片刻,白莎麗終於昏然欲睡,漸漸失去了知覺……
鄭傑單槍匹馬來到了“夏威夷沙龍”,他是趕來阻止白莎麗的,可是遲來了一步,她早已被送走啦!
但他並不知道白莎麗是否還在沙龍里,可是又不便貿然亂問。裡面的燈光又太暗,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