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是什麼人下的手嗎?”
大漢回答說:“她說到高老大那裡的時候,他們已被擊斃在房間裡,嚇得她忙不迭掉頭就逃了出去,好像後面有兩個人在猛追。幸虧她逃得快,逃出了巷外上了車就開走……”
教主戴著面罩,無法看出她的表情,只聽她怒聲說:“不用說,這準是那姓白的乾的!”
白莎麗無法聽到那大漢說的什麼,但這情形看在她眼裡,已知必然是發生了嚴重的事故。
等到教主怒聲說到姓白的乾的,由於盛怒之下,聲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了。使白莎麗聽得清清楚楚,不禁大吃一驚,白振飛竟幹了什麼呢?她卻不得而知!
週末聚會每次均須由教主親自主持,現在突然發生嚴重變故,使她驚怒交加,哪還有心情坐在這裡?
可是,聚會既不能臨時宣告解散,也不便讓別人代替她主持。而高鴻逵和他的手下被人幹掉,更不是件小事,必須立即採取行動,不免使她感到分身乏術,左右為難起來。沉思之下,她終於當機立斷,忽然朗聲道:“三號和一七五號,你們先到我的休息室去待命!”
“是!”最後一排中有人應了一聲,便見兩個坐在一起的女教友,同時站起身來,先行離開了會場。
教主隨即起身宣佈:“現在有件重要的事情,必須由我親自處理,但我們的聚會在任何情形下,仍然得照常舉行!你們在這裡等著,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擅自離開會場。我最多十分鐘就把事情處理了,馬上回來繼續舉行今晚的週末聚會!”
說完,她只帶著四名女郎離去,留下四名女郎在會場裡。
白莎麗真想跟去一看究竟,但教主已經下令,任何人不得擅自離開會場。使她根本無計可施,只好安安分分地盤坐在那裡,靜觀事態的演變。
這時整個會場裡聚集著百餘之眾,一個個全都是保持緘默,好像老僧入定地打坐,沒有任何人出聲,更沒有人互相交談,使得氣氛顯得非常肅靜,沉寂。
教主這一離去,過了十幾分鍾仍未回到會場來,白莎麗正在暗覺詫異之際,忽見兩名女郎匆匆而至,走到矮榻前朗聲宣佈:“教主召見第十一號教友!”
白莎麗已忘了自己就是冒充的第十一號,盤坐在那裡茫然左顧右盼,忽被身旁的女郎輕碰了一下說:“十一號,你是怎麼啦?教主要召見你!”
白莎麗這才想起,忙不迭站了起來,隨著那兩名女郎離開會場。
她的心裡不禁暗覺緊張起來,因為教主突然只單獨召見她一人,這情形似乎有點不大對勁。可是她又不能抗命不去,在不知道被召見的原因之前,她自然不能貿然輕舉妄動。萬一只是交付她什麼任務,而她若沉不住氣,作賊心虛地暴露了身份,那豈不是把整個事情弄砸了。
因此她只好力持鎮定,硬著頭皮跟她們去見教主。
兩名女郎把她帶到了剛才召見的房間裡,只見教主端坐在矮榻上,左右各站一名佩槍的女郎,站在矮榻後的大概是“三號”和“一七五”號。
教主和兩名女郎把白莎麗推到了面前,突然厲聲喝問:“你是什麼人?”
白莎麗暗吃一驚,急說:“我,我是靈魂十一號……”
教主冷笑一聲,喝道:“把人帶進來!”
門開處,首先進來兩名穿黑披風的壯漢,接著由另兩名壯漢架扶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郎進來,白莎麗一眼就認出,是被她迷昏後,以移花接木代替她受“洗禮”的真正“十一號”!
這一驚非同小可,眼看事機敗露,正待情急拼命,不顧一切的撲向那佩槍的女郎,企圖奪槍制住教主之際,不料已被帶她來的兩名女郎緊緊執住了雙臂。
幾乎是同時,分立矮榻左右的兩名女郎,已雙雙拔槍在手,使白莎麗不敢妄動了。
教主又是嘿然冷笑說:“你這鬼女人的本事倒不小,想不到那盆‘靈魂湯’對你竟然發揮不了作用,反而被你玩了個移花接木的詭計。要不是我親自來看一看,認出了正在受‘洗禮’的才是‘十一號’,幾乎被你瞞過了呢!”
白莎麗的身份既被識破,她只好一言不發,任憑處置了。
教主接著怒聲喝令:“把這鬼女人的面罩拉下來!”
一名壯漢立即上前,動手拉下了面罩,頓使白莎麗露出了本來面目。
教主再喝問:“你也姓白,跟白振飛是什麼關係?”
事到如今,白莎麗心知否認也無濟於事,索性處之泰然地回答:“我們是父女!”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