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降低了本郡主的格調,但好歹能探得村姑接下來的目的何在。”她滕鷹是個地地道道的好奇寶寶。
“本宮在這先恭喜郡主了,聽聞聖上即將下旨,為宰相和郡主賜婚,真道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呀!郡主多年來可謂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貴妃娘娘先禮後兵這步棋自認為拿捏得很到位。
“我‘呸’,這村姑會不會說人話,什麼叫做‘守得雲開見月明’,這不是拐著彎兒暗示自己思慕玄毓已久嗎。讓那些個心思齷齪諜見了,沒準兒說本郡主身為大家閨秀不知廉恥呢。周貴妃這蹄子活脫脫長了一張狗嘴,吐不出來象牙!”
滕鷹胸腔中憤怒的小火苗燃燒的賊旺賊旺,眼波流轉片刻,厲聲開口推拒道:“貴妃娘娘言重了,滕鷹自幼養在深閨,十年來不曾見過宰相一面,何來‘守得雲開見月明之說’,娘娘勿要聽信了什麼讒言有此猜想,這頂帽子滕鷹壓根兒承受不起。”
此刻周貴妃的臉色估計變青變黑的可能性更大,無奈臉上鋪的脂粉蓋住了本來面目。她右手意思意思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紅通通的唇瓣,嬌嗔一聲,“瞧瞧我這笨嘴拙舌的,竟惹惱了妹妹。妹妹勿要怪罪本宮的失言。先前兒耳聞,婚事乃丞相親自向皇上求來的旨意,本宮胸中略帶幾分好奇,便隨意揣摩了一下,妹妹可千萬不要生氣。”
周貴妃原就故意一說,意圖打探一下滕鷹的口風,反正結果如何於她自己而言都無損失。她只是沒有料想到滕鷹的腦子實在活絡,思維敏捷,自己才問出一句就賺回來一頓排場。滕鷹現今的背景強大,不單單有太后和襄親王撐腰,還多了一個宰相爺,於情於理於勢周貴妃場面上要圓滑過去,不容失誤,否則得罪了眼前這位,日後不好收拾。她在後宮打滾兒多年,這見風轉舵的本事學得爐火純青,這點眼界無需人教的。
“原來娘娘是有口無心呀,容月當然不會責怪娘娘的。煩請娘娘也莫要怪罪容月的多思。”滕鷹落落大方的回敬了一句,“呀”字拖著尾音,意味深長。
“是的呢,姐姐是有口無心的。”
……
兩位女子皆沒留心,自己的倩影落入了遠處一行三人的視線範圍。
“皇上,那位紅色宮裝女子不是貴妃娘娘嘛。背對著咱們的那位是後宮哪位娘娘呀,氣質如此不俗?”說話的銀袍男子,穿著將服,就是前個兒茶樓包廂中的藍衫男子,這丫到了皇宮還這麼八卦。
景帝與玄毓也隨著銀袍男子的手勢望向花園深處,只見側著身子背對他們的女子個子高挑兒,骨架纖細,穿著一身合體的鮮豔宮裝,一小段露出的脖頸上賽雪的肌膚絲般滑膩,如墨的青絲高高挽起,僅有一兩隻玉飾點綴髮間,既不似素裝般淡雅又不是豔裝般招搖。
“呵呵,慕容你一員武將,怎麼去了邊界歷練兩年性子還是不改,這麼愛湊熱鬧?”
銀袍男子複姓慕容?字子劍?還是名武將,想來那不就是龍翼近兩年間名聲鵲起的有銀袍將軍之稱的慕容朗月嘛。慕容朗月年紀和宰相玄毓相仿,近兩年的時間在與鳳翔交界的邊疆戍守,因多次擊退了鳳翔的偷襲,揚名龍翼。他乃是衛國公府的公子,因著不是世子,是以承襲不了衛國公的爵位,現在他自己打出了一方前程,算是紈絝子弟中的進步青年了。另外,他也是運城四美男榜上排名第三的人物。
景帝再三瞧了那道身影,“可惜,朕很確定朕的後宮之中沒有此枚遺落的明珠。敏知,你猜猜她究竟是誰呢?”收回視線,景帝扭頭問著玄毓。
玄毓一雙鳳眼微微眯起,眼神膠著在前方竟不願收回,他估摸著那是自己心中所想之人,卻不願意告訴景帝和慕容朗月,遂拱手說道:“皇上為難微臣了,臣實在猜想不出是哪位千金。”
“那咱們走近了瞅瞅,不就迎刃而解了。”說完慕容朗月興奮不已,一馬當先欲朝著御花園方向快步前進。
“走吧,敏知。朕也好奇此女子是何人呢。”景帝目光閃爍,看來興頭不亞於慕容那廝,他頗有意味的衝著玄毓來了一句。
玄毓只得跟上,三人本就沒帶侍從,腳步無聲的走向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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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章 玄毓不是聖人
周貴妃這邊一人獨挑大樑仍在唱做俱佳的演出。
眼見著遠方天幕上最後一道紅光消逝,滕鷹直想詛咒周貴妃。這個村姑拉著自己說了半天廢話,沒一句有營養的,她可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