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都是燙手活,別說四把弓箭了,就是火筒對著你,你也得想辦法插翅逃出來。”
陽光明晃晃的照下來,孟堯緘口不言,薄唇抿得死死的,徹徹底底成了一個白麵小生,惹得譚嶽嗤嗤地笑出聲來。
衛夕沒說話,眼波輕柔的看向孟堯。平心而論,孟堯這般性子的人當真不適合錦衣衛,不過凡事皆有例外,在那波濤暗湧的地界,聖母白蓮花也能培養成舉著鐮刀的撒旦。
三人將馬栓進馬廄,孟譚二人邀她一起去沐浴。她搖搖頭給拒了,這若是去了,恐怕這兩人得暈在浴房裡,怎麼著她也是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露餡了就麻煩了。
她的眼睛受傷了,一說話牽動的肌肉都在疼。孟譚二人離開後,她嘶嘶吸了幾口涼氣,快步趕回寢房,準備上點男神送她的神藥,那藥膏塗上去很快就能消腫止痛。
然而人剛進了寢房大院,她急促的步子驀然停住了,人像是被定住了似得,僵硬的站在青黑的月拱門下。
稍遠處圍著一群身穿短竭勁裝的年輕男子,皆是窩在寢房偷懶休息的新人。中間站著兩個身板筆挺的男人,身著飛魚服,頭戴烏紗帽。陽光大喇喇的傾灑,牙色的曳撒光華璀璨,混在一堆暗色調裡面,這兩人就如同鶴立雞群似得扎眼。
衛夕一眼就瞥到了那個笑容宴宴的男人,那俊氣的眉眼微微輕彎,笑的溫和又無害。明明是如畫的美感,她的喉嚨卻在緊張的蠕動。
今兒明明是休沐,牧容沒事跑這裡來幹嘛!
視察?!
聯想到自己臉上閃閃發光的熊貓眼,衛夕心頭咯噔一聲,像被錐子戳了屁股,一個踅身準備開逃。這若是被發現了,鐵定玩完!
然而皮扎剛剛旋了個方向,一道清朗的聲音就從遠處飄了過來——
“衛……門口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