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馬上回答,也不是認真負責的態度。
“可以,明天你跟許立峰聯絡就是。”錢飛虎說道,正事聊完,氣氛開始熱烈起來,特別是朱代東一杯一杯的接著敬酒,兩位既是他的領導,也是他的長輩,他喝兩杯,還是能夠讓他們喝一杯的。
錢飛虎跟嚴鵬飛恐怕都想不能,朱代東跟他們喝酒,是能一直喝下去的。喝酒喝到一定的量之後,說起話來就沒有分寸,比如說現在,錢飛虎跟嚴鵬飛,好像就沒有把朱代東當成下級和晚輩,而是酒友,酒桌上的兄弟。
“代東,有沒有信心完成省政府的責任書啊?”錢飛虎問。
“信心當然是有的,老錢,需要支援的話,你可得幫一把啊。”朱代東笑笑說,他一直稱呼錢飛虎為錢省長,可是現在錢飛虎堅決不同意,他說酒桌之上沒有上下線領導之分,一定要朱代東叫他老錢。而且也不能管嚴鵬飛叫爸,也得叫老嚴,這樣親切、舒服,朱代東跟他們現在這樣的狀態也沒辦法講理,只能恭敬不如從命。
“這沒得說,咱們誰跟誰啊,一句話的事。”錢飛虎大包大攬的說道。
他們兩位都是上了年紀的,而且都是位高權重,今天也就是碰到了自己,才徹底放下戒心,如果換成別人,恐怕早就散場了。可是朱代東也不敢真的讓他們喝得酩酊大醉,要是影響到了明天的工作,最後還得怪罪到自己頭上。
一一把他們送回去之後,朱代東才回家,嚴蕊靈得知他跟父親去喝酒了,一直在家裡等著他。
“我爸沒喝醉吧?”嚴蕊靈問,她上次聽了韋魯郎的介紹之後,對朱代東的酒量半信半疑。朱代東每次回來,身上的酒味都不濃,實在讓人無法想像他能喝多少酒。
嚴蕊靈其實不知道,每次朱代東喝酒的時候,都不會有任何的浪費,他不像其他人,為了少喝點酒,故意拿不穩酒杯,把杯的酒都灑落在身上,回來之後,當然是一身的酒氣了。對朱代東而言,只要是白酒,他就像喝瓊漿玉液一樣,一滴都捨不得浪費,身上當然不可能有很重的酒味。如果他回來之前能洗漱一下,嚴蕊靈甚至都感覺不到他喝了酒。
“還好。”朱代東說道,雖然有些說胡話了,但至少還站得穩,把他的司機叫進來扶他回去的時候,還能認得司機。
“什麼事不能在家裡跟你說,非得到外面去?”嚴蕊靈問。
“公事。”朱代東淡淡的說,在家裡儘量不談工作,這是他的原則。
“對了,下午張老太太來過,還帶著她兒媳和孫女,說要感謝你給她兒媳安排了工作。”嚴蕊靈說道,張老太太在家裡住了半個月就搬走了,說好的工資也沒有要,最後在她搬家的時候,朱代東特意讓嚴蕊靈送了張電熱毯,張老太太推辭了半天才收下。
說起張老太太的房子,很有戲劇性。當初她兒子出事的包工頭,竟然就是現在宏利公司的人,肖宏利一聽說朱市長干預了這件事。在東城區政府找上門之後,很豪爽的答應,可以再買回張老太太原來的房子送給她。陳樹立向朱代東請示,既然是肖宏利主動提出來,朱代東覺得張老太太沒有拒絕的理由,就同意了。
但是肖宏利實際上只是想向朱市長表示感謝,但朱代東既然沒有跟他見面,只是讓張老太太向他表示衷心感謝。
後來老太太的兒媳婦也接了回來,朱代東又給安排了份工作,如今一家人總算又能生活在一起了,張老太太現在對朱代東,不知道有多少感激。
(未完待續)
第九百章 新的方案
第二天朱代東剛剛到辦公室,就接到了省委組織部幹部二處的孟遺打來的電話,孟遺的聲音透著親切與熱情,朱代東一聽就知道這是帶著任務式的電話。
“處長,今天我可是帶著任務的。”孟遺直截了當的說道,他跟朱代東現在也可以說是朋友,沒有必要為了完成母親交待的事,而特意對朱代東有所隱瞞。
“省委組織部的任務,我可不敢接。”朱代東笑著說,孟遺一說有任務,他就知道,恐怕還是跟昨天晚上的那頓酒有關。他知道,省紡織總廠的改制,現在主要是由孟惜蕊副省長負責。
“處長,中午有沒有時間,誠摯的想請你一起吃頓飯。”孟遺笑著說。
“是因為省紡織總廠的事吧?”朱代東說。
“處長真是神機妙算,昨天晚上我母親特意把我叫了回去,她很想在這件事上聽聽你的意見。”孟遺說道,原本孟惜蕊要聽取朱代東的彙報,可以透過正常的組織程式,只是省紡織總廠並不屬於楚都市的管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