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茜或許是說的太入神了,並未注意。
“後來看著阿雅為我傷的一次比一次重,我就不敢逃了。我雖然不是什麼善良的人,可終究是不願看到她為我一而再的受傷。有段時間,柴歌離開了很久,那次回來的時候很恐怖,滿身的傷痕,滿身的血,一回到那裡,就把阿雅拖了進去,然後使勁的折磨。我在外面能聽到阿雅的求饒聲,還有他近乎絕望的哀嚎。那次他回來後,又消失了幾天。就是他消失的那幾天,阿雅殺了人。那幾天,阿雅被柴歌折騰的無法下床,滿身的傷,自然是不能做生意了,他們進來看到阿雅無法做生意,就把目光轉到了我身上。阿雅是為了幫我,刺了他們幾刀。後來那幾個人死了,我們就被抓了起來。到了獄中,阿雅才知道她已經有身孕了,她是個糊塗的女人,之前雖然懷孕卻從來沒有去驗過,幾次折騰,還在在她肚子里居然沒有掉。”
“我想聽你在獄中的生活。”蕭澄突然開口問了句。
蘇茜的身子輕微的顫抖了下,換了個姿勢:“英國女囚看不起華人是很正常的事。我們就無緣由的受盡欺負,飯菜裡總會莫名其妙的被人放泥沙,白天干活總是比別人多幾倍。到了晚上,她們會把我們拖到廁所洗涼水澡。其實這些我經歷的並不多,阿雅幫我擋掉了一大半。她被保釋出去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
蕭澄攥緊了掌心,神色雖然依舊毫無漣漪但已經溼透的紗布上開始滲透血跡。
到此時蘇茜才注意到他胸前:“我幫你換藥。”
蕭澄並未阻止,只是滿目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