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歌不是傻子,不確定他斷氣了,怎麼可能離開。
“就這麼簡單?”蘇茜總覺得具體環節少了什麼。
“其實我們每一步都是按著柴歌的性格安排好的。路易對柴歌的性格很清楚,他接下來會做什麼,會怎麼做,我們都早有準備。不管柴歌對別人如何,他對路易是不同的,路易對柴歌來說是比父親還要重要的人。他的死對柴歌來說是一個致命的打擊,這個打擊會讓他對所有事的警惕都少三分。所有人都有弱點,柴歌也是,他這個人已經自卑到近乎自負的狀態,他不信任任何人,只信任自己,他覺得自己的每個計劃都完美到無懈可擊。他不會承認失敗,也不認為自己會失敗。”
蘇茜聽的很懵懂,還想在問,唇卻被蕭澄吻住了,並沒有深吻,只是在她唇上如蜻蜓點水般吻了下。
“離楊戩遠些。”他再次低聲的說道:“不然我會吃醋。”
“我和他出差完全是因為工作,沒有任何私人感情,你知道的。”蘇茜低聲的嘆了口氣。
“你對他沒私人感情,你確定他對你也沒私人感情。”
“那是他的事,和我無關。”
“可是和我有關!”蕭澄擁住她低聲的說了句。
“為什麼你對楊戩和對於童的態度不一樣。”蘇茜突然仰頭饒有興趣的問著,顯然是突發奇想,開玩笑的。
“楊戩和於童是同一種人嗎?”
蘇茜:“。。。。。。”
。。。。。。。
蕭澄什麼時候走的,蘇茜依舊不知道。
早晨醒來的時候,她摸了摸身旁依舊沒了人影的空位。
沒有溫度。
顯然已經走了很久了。
剛起床,楊戩已經打電話過來了。
“茜茜,起床了嗎,我來接你。”
“不用,我自己打的直接到機場,你在機場等我,我們在機場匯合。”她低聲的說了句,沒等楊戩說話已經掛了電話。
緊握著電話,看著通話記錄楊戩的名字。
她心底有了換工作的念頭。
或許她真的應該離楊戩遠些。
輕聲的嘆了口氣,然後匆匆的出門了。
到門口,楊戩的車已經在門口等她了,看到楊戩,蘇茜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
看來她真的該換工作了。
上了楊戩的車,兩人一如以前的狀態。
蘇茜不怎麼說話大多都是楊戩在說,他永遠都是那麼侃侃而談。。
“老師什麼時候去上海,我和他一直有聯絡,他並沒有告訴我去上海的事。老師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他一直在上海。”
蘇茜愣愣的看著他,心底疑惑了起來:“老師不是一直在法國定居嗎?”
楊戩冷哼了聲,然後淡淡的說道:“法國?他早已經不是法國國籍。他沒有告訴你,他已經被法國開除了國籍嗎。”那嘲諷的語氣讓蘇茜更不解了。
聽到楊戩的話,蘇茜更加的震驚了。
老師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被開除了法國國籍?
蘇茜完全沒想到會在飛機上看到蕭澄。
楊戩似乎早料到會在飛機上遇到他,只是淡淡的冷笑道:“於童說你的身體狀況真的適合坐飛機嗎?如果不舒服,不要硬撐。”他湊近蕭澄嘲諷的笑道。
蕭澄漠然的笑著:“那是我的事,我死在飛機上,你不是更開心。”
“是的,我會祈禱你死在飛機上。”楊戩聳聳肩,朝著他低聲的笑道。
下飛機,蕭澄居然和他們是同一間酒店。
從機場出來,蕭澄不在意的笑了笑:“楊總,介意我搭個順豐車嗎?”
沒等楊戩說話,他已經拉著蘇茜上車了。
楊戩也不生氣。
到了酒店,蕭澄的房間就在蘇茜的隔壁。
蘇茜到了上海又給丹尼斯發了兩個郵件,但他並沒有回。
蘇茜這才注意到,最近一個月,她給丹尼斯發的郵件他都沒回。
她心底疑惑更深了。
晚上,楊戩敲開了她的門:“我約了丹尼斯,我們先去吃個飯。”
兩人並肩剛走到大廳,蕭澄很自然的走到他們身邊,笑著問道:“我和丹尼斯也約了晚上一起吧。”
蘇茜徑自笑著搖頭。
楊戩並不生氣,朝著蕭澄冷笑道:“沒想到還真是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