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賭大一點,但是,我和朋友身上錢不太夠…”
他一邊和對方談著借貸的詳情,她一邊仔細聽,一邊仔細觀察周邊的環境。
這個包廂裡,煙霧繚繞,空氣悶燥,只有兩臺簡單的膝上型電腦,另一個男人開著電腦,夾著煙,抖動者二郎腿,應該是在下注。
她想靠近點,但是柔荑被景拽得很嚴實。
“我們二點就歇業了!接下的球賽,你可以回家看!”對方粗聲粗氣地和他說。
“但是…在家看球,實在意猶未盡啊!”他奧惱的樣子,象極了十足的足球呆子。
“對啊,他好喜歡看球!清場以後,你們有什麼可以供大家一邊和酒一邊看球的嗎?”她也把自己裝得很好此道。
“這樣啊!”對方摸摸自己滿是青須的下巴,“那二點以後,你們在對面的麥當勞等我,我帶你們去好地方!除了賭球,我們還有很多好東西…”對方神神秘秘。
她興奮的用力捏捏他的掌。
好可惜,今天沒帶相機。
他說頎長的身影倚靠在窗邊,出神凝思。
“三表哥,你有聽到我的話嗎?”夏荷放下手上的檔案。他們認識的時候,他就是她名以上的三表哥,很喜歡他以後,她便開始喊他小老頭,最恨他的時候,她咬牙切齒喊他許彥琛。
現在,還是三表哥的稱呼,比較適合他們的關係。
他回過神來,矜淡的回答,“聽到了,未來的日子可能與全東南亞最大的唱片公司合作,是我們許氏的容幸。”他的答案,相當官方語言。
“為什麼,你的心情還是很差。”夏荷奇怪了。
許氏一直希望和金星合作,但是雙方老人都各持已見,合作案一拖再拖,這次,她特意讓爸爸把這件合作案交給她來處理,作為繼承人的磨鍊。
為此,“真正”的二表哥接觸過她好幾次。姑父的身體日漸衰弱,許家分家的日子,指日可待,她知道許彥琛現在很需要什麼,偏心的想讓他立功。
她比誰都更清楚,從小到大,許彥琛有多不容易。
他坐回座位上,開始認真的翻看檔案,就是不願意回答她的話。
“因為,織心…找到工作了?”夏荷試探。
他的身子一僵,“你怎麼知道織心的事?”聲音看似平靜,其實滿是堤防。
“我猜得。”看出他的戒備,夏荷把微微的不舒坦埋在心裡。
沒辦法,他從就是這樣的個性,他粘在他身邊,趕都趕不走,粘了幾乎十年的時間,他才真正信任她。
她不僅知道織心找到工作,還知道織心被同事排擠,嘿嘿,她知道的遠遠比他要多。
他頭也不抬,眼神依然只落在案前的檔案,“她的事,和我們的合作案無關。”他不想談。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找她好好談談,把態度放柔一點,讓她知道,你沒有她不行,OK?!”夏荷對他的硬脾氣,很無語。
“我說過了,她知道的。”他表現的還不明顯?如果可以放開她,他也不會就那麼追出去。
我不懂,你就教到我懂!
這已經是他所能表達的所有,但是她的態度還是繼續找工作,繼續遠離他。
《城都週刊》,他記住了!
“別告訴你,你這種恐怖的眼神代表想對付那間雜誌社?”夏荷馬上看出他陰鬱的眼神下,那股不對勁。
他不睬她,心念一動,就按下一組號碼,“吳助理,把《城都週刊》…
夏荷用力按斷他的電話,她大叫,“拜託,你想繼續把你們的關係僵化下去?你理智一點行不行?你現在得做得不是你的強壓下,把她越推越遠,而是重新把她追回來!”
聞言,他用嚴厲的目光瞪視著夏荷,心,卻如擂鼓般,猛跳了幾下。
第七章
夜色越深,越放縱。
她和景在那間地下夜店裡待了三個通宵。
“那個穿紅色高跟鞋的女孩子,再這樣不停跳下去,就會因為耗竭全力而虛脫,甚至死亡。” 景靠近她的耳朵,說著悄悄話,看在外人的眼裡,象是情人之間的廝磨。
她在拍了。
第一次偷拍,拿著卡片機的她,難免心情緊張,幸好,景一直用身體幫她作掩護。
這裡,午夜二點以後,什麼都會出現,搖頭丸、K他命、強姦藥水、大麻,這裡的毒品就象冰凍啤酒一樣堂而皇之。
那頭,因為一個進球,角落裡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