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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聽見“友和”這個名字,真吾記憶裡的某一部分突然地覺醒——

友和?三浦友和,這不是小悠逃家時投靠的朋友嗎?

他記得他發現小悠時,她正在陽臺上晾內衣褲,當時他以為她投靠的是女性朋友,而“三浦友和”這個男性的名字只為了居家安全。

原來他錯了,三浦友和確有其人,而且她當時就住在這男人家裡。

他們熟到她可以在他家陽臺上晾內衣褲,那表示什麼呢?

片片段段的記憶像電影畫面一般在他腦海中掠過,終於,他明白了,他明白她為什麼在婚禮上跟這個男人那般親密。

他恍然大悟,而在恍然大悟後,緊接著而來的是爐火及憤怒。

“你是三浦友和?”他沉聲問道。

友和微怔,有點忐忑不安地道:“是,我就是……”

確定他就是三浦友和後,真吾覺得自己總算弄懂了一切。

難怪她對他怱冷怱熱,根本不在乎他忠不忠心、愛不愛她,原來,她根本不想愛他!

“你想的就是他?”他緩緩地將視線栘轉到小悠身上。“我們親熱時,你想的就是他?”

聽見他這樣的指控及臆測,她應該解釋、應該反駁,但她沒有。

“你不在乎我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其實是因為你也想跟他暗渡陳倉吧?”他唇角勾起一抹痛苦的冷笑。

暗渡陳倉?友和在一旁聽得“霧煞煞”,他什麼時候跟小悠渡什麼倉啊?他們可是清白的。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兒遇上這麼複雜的情況,小悠、她老公,還有那個跟她老公挺親熱的女主播,他們在這兒搞什麼?

“呃,稻川先生……”他想解釋,但真吾狠狠瞪了他一眼,教他不由自主地收聲。

被護火焚燒著的真吾哪有心情聽他老婆的情人說什麼,他現在只想把那個男人撕成一萬片。“你跟他在婚宴上那麼不在乎地手挽著手,我早該知道你們……”

“我跟友和親熱?”小悠猛回神,誇張的怪叫起來,“誰比較親熱?是你跟她吧?”

她實在不想吃醋,也不想在他跟竹田面前表露出她的在意,但,她憋不住。

想起婚禮當天,竹田穿得粉紅又喜氣,還大大方方的挽著他的手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她就一肚子火。

“我都沒說你了,你好意思說我?”她指著他質問。

“你又如何?”他冷哼一記,笑得懊惱又無奈,“你不也跟他拉拉扯扯的?別說你跟他沒什麼。”

“你!”她氣極了。

真是惡人先告狀,她還沒說他是亂搞男女關係的大爛人,他就急著暗指她是勾搭男人的騷包。

“你逃家時就住在他那裡,不是嗎?”他憤懣地覷了友和一眼,“你們可真是『好朋友』。”

她聽得出來他咬牙切齒的說“好朋友”是什麼意思,但她不想解釋。

“呃,稻川先生,你誤會了,我……”眼看一場風暴就要開始,友和急忙想說清楚,講明白。

“友和,什麼都不用說!”小悠負氣地打斷了他。

好呀,他要這麼指控她,說她跟友和之間不清不楚,那她就承認吧!

“是,我跟友和是很親熱。”她直視著他,一臉的無所謂,“這樣不正好,你混你的,我玩我的,大家互不千涉。”

“你說什麼!?”真吾簡直無法相信她會這麼說,她把他們的婚姻關係看成什麼?玩笑還是遊戲?

“我說得不夠清楚?”氣極敗壞的她根本顧不了她的話會造成什麼樣可怕的後果,只想盡她所能的激怒他,“我說我已經很勉強地嫁給你了,但是我不會讓你擺佈我的心、我的身體!”

聞言,一旁始終沉默不語,等著看戲的竹田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這對夫妻到目前為止還是有名無實。

這可不簡單,真吾那麼喜歡她,居然還沒對她下手。由此看來,她在他心裡的分量真的不輕。

“小悠,你胡說什麼?”友和聽得出她存心激怒稻川真吾,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

“友和,你不用怕,遲早要讓他知道。”看見真吾那張盛怒的臉,她越想刺激他。

她想,他感到憤怒不是因為愛她,而是因為她讓他難堪、下不了臺。

“小悠,你真是……”友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看得出稻川真吾很努力的在忍耐,他的眼底冒出火花來,而小悠卻還不知死活,拚了命的激他。

最要不得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