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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這人的生命當真是活的精彩至極、又迷雲重重。其間關係種種定是錯綜複雜,這等風雲人物若真做了趙如烈的刀下鬼,那會不會朝綱大亂?

張義崇顰眉,卻聽山下一陣轟響,大半邊樹林轟然坍塌大片,埋伏在山道上的飛雲觀弟子大喊:“大師兄,是趙如烈!”

張義崇抽出腰間利劍,站起身來,看著山下笑道,“速度還挺快。”

只見那林中幾道人影急速穿梭著,刀光森森。

待到趙如烈上至斜陽亭,對方卻出其不意的拔刀便指向了張義崇,張義崇大驚,往旁一閃,卻還是措不及防,傷了右臂。

張義崇怒極,大喊:“趙如烈,你這是做什麼?!”

趙如烈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我做什麼?你可是想等我殺了徐莊周,再將罪名全部推脫與我身上?我的確是天涯亡命不錯,但讓我揹你這黑鍋,你的把戲未免玩的太過火了!”

趙如烈雖一心想殺徐莊周,但為人卻是正值,定是知道了真相,便對這張義崇倒戈相向。

司馬遙與雲章隨即趕到斜陽亭下,司馬遙縱身躍上,正欲趁亂護送徐莊周,趙如烈卻一劍橫掃過來,迫使司馬遙退出斜陽亭。趙如烈眼上一抹刀疤,煞是可怕,對司馬遙說道:“我同另一人亦是有協定,我是不殺你的,你可別送死!”

司馬遙倒吸一口氣,說道:“敢問閣下一句,那人是誰?”

“你若不解,我又怎會知道!我不過收了他的錢,他替我擺平了幾件事,我不必問的如此詳細!倒是……”趙如烈一手用匕首抵住徐莊周的咽喉,一手舉劍指著張義崇,“張義崇你這廝切莫再與我胡言亂語!你明裡說與我做交易,暗裡卻招來大理寺圍困我、從而替你脫罪?!”

張義崇說道:“趙兄可別被奸人所騙了!我何曾與大理寺有過交集?你我便是紛紛說好了,我設局替你引出徐莊周,你待我牽制住司馬遙,你我二人雙雙獲利豈不很好?”

“牽制司馬遙是假,借我之名替你背黑鍋才是真吧?!”趙如烈掏出袖中書信,展開於張義崇面前,張義崇不禁大驚失色,“你且未曾料到吧,這書信竟到了徐莊周手上!”

這場殺局本就是散的,張義崇與趙如烈二人互不信任,以至於兩人在暗地裡都紛紛算計著對方。而徐莊周拿到書信時,便已有了破局之意?

張義崇不禁冷汗淋淋,這人當真是心機似海,竟算到了這一步,只等坐收漁翁之利!

“徐莊周想我二人自相殘殺,縱然此事當真,當下豈不是先除了他為重?!”

趙如烈卻絲毫不聽,繼續說道:“哼,你是活不成,徐莊周我自然也要殺!”

眼見趙如烈劍指徐莊周,司馬遙當即揮劍攔住,張義崇正欲躍出斜陽亭,趙如烈側身又是一劍擋下他,三人於斜陽亭內紛鬥,任誰人也殺不出斜陽亭外。

趙如烈見司馬遙一心想護徐莊周逃脫,喊道:“你既然定要替他抵命,我就先殺了你!”

司馬遙身上有傷,心神不濟,眼看一刀直取頸項,卻難以躲避。心中不禁苦笑,自己當真是技不如人、還是命中如此要敗在這人手下了?

就在此時,一道銀光嘯過,那是一支箭,竟射中趙如烈的額頭,將他釘死在了柱子上!

第叄拾肆回 巧設迷魂入懸機

趙如烈雙目瞪圓、嘴唇微張,手中還握著那柄長劍。一道鮮血從他額上流下,映襯著那支箭矢上冰冷的鋒芒。可以看出那一箭穿透了眉心,定是必死無疑,趙如烈還未反應過來便已斃了命。

局勢驟變,徐莊周、司馬遙及張義崇三人都未緩過神來。

斜陽亭下的雲章瞅見那上面忽然沒了動靜,不禁湊過頭去仔細看了看,正巧看見了趙如烈被釘在柱上的樣子,嚇得“媽呀”一聲跳起來。卻聽見身後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便猛然回過頭去,只見一個青蓮錦衣的公子手持長弓款款走來。

他一襲紫衣、衣裾隨步冉冉,氣度不凡,眉如新月面若素蓮,顰笑間卻煞有幾分灑脫,眼中似有一池秋波雙瞳剪水,華茂春松一般,著實是個面容俏麗的美男子。

只見此人來的悠然,走過雲章身邊竟似未曾看見他一般,徑直走向了斜陽亭。

後面跟來了唐亦唐營,他二人只看了雲章一眼,也準備跟上去。

雲章隨手拉住其中一個唐亦,問道:“剛才那支箭可是他放的?那人是誰啊?”

唐亦卻忽然有些急了,甩開他的手,說道:“我怎會知道?!他帶著一對西域打扮的人來,說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