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裡,樓外都是我們西京門的弟子。”
宴曲溪將走雪劍扔開,刀尖刺入地板,立在雲章面前。
雲章吸了口氣,看向跟在身後的穆奈何,穆奈何上前,抱拳說道:“在下西京門副門主穆奈何,聽命新任掌門之命前來殷山堂。此次貴幫要與我西京門合盟,可能詳細一說?”
宴曲溪壓了壓怒火,說:“早聞西京門大名了,這些年,西京門在江湖上可是聲望極高。但不知,聯合刺殺朝廷命官徐莊周的事,這大名鼎鼎的西京門敢不敢做?”
“掌門既是答應了姑娘,我自然不便多說。但因徐莊周惡性與否尚不明確也不為人知,所以在下要求不得暴露了身份,惹得西京門成為眾矢之的。”穆奈何考慮的不錯,天下鮮有人罵他是貪官汙吏,人人都知他徐莊周清廉,是個好官。
“你敢!”付青雲站起來一把將雲章按倒在柱子上,“你若真慫恿這夥人,我決不饒你!”
宴曲溪藉此說道:“西京門的門主也不是想殺徐莊周的,但他若不殺徐莊周,我便要殺了你。你若敢代替徐莊周去死,西京門門主自然不會再聽我的。怎麼,你不敢了?哼,剛才說的可真好聽啊!”
“青雲,凡事以後再說。”雲章難為的站在那裡,卻也不伸手去推他,“現在離開殷山堂要緊,宴姑娘已答應了我們,先去藥王谷取了藥,我再帶人隨她去京城。”
“你聽著,你若再做這種荒唐的決定,我此生便再不見你!!”
“我聽你的、聽你的……”雲章口頭上答應著,心裡卻嘟囔著都聽你付青雲的話事情早就亂套了。
“暫時未能為掌門舉行慶宴,改日一定補過。”穆奈何對雲章說罷,又看見了一旁的易水寒,道:“不知易掌門為何會在此地?”
易水寒不答,拔起走雪劍收回劍鞘,走出了房間將要下樓。
穆奈何已猜出幾成緣由,只是臉上再無之前的崇敬之意,“易掌門為了付青雲甘願拋下天山門,看來在下之前真是枉費欲想和易掌門結盟了。易掌門這樣至情至性,比起盟約,恐怕還是更在意個人的私事吧。”
易水寒揣著破霧珠,並未理會他,只道:“啟程去藥王谷了,毒性堆積,不能再拖。”
宴曲溪拽住付青雲,將他往門外推去,雲章難堪的看了一眼穆奈何,隨即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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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陸拾貳回 疑是山隱雪後來
楚筱未曾想到雲章果真找來了穆奈何,見宴曲溪已不再顧慮自己,本想直接動手,但對方人多勢眾,且還有易水寒、穆奈何兩人助陣,根本是無從下手。楚筱雖心有不甘,但還是唯有靜觀其變。
藥王谷在連珏山東面,眾人稍作整頓,即刻便到了。
這藥王谷的名字不禁讓人以為此中居住著解百毒的藥王,但這實則是個毒物遍地的荒谷,或許之前的確有人居住過,但現今除去那些玩命的採藥者,是無人會隨意進出的。之所以得名,或許是因為其中雖毒物生長,但仍有稀缺罕見的珍貴藥材。
谷內瀰漫著大霧一般綠色的瘴氣,若是沒有破霧珠便只能止步了。
那股瘴氣隱隱隨風飄浮,除那些顏色鮮麗詭異的奇怪植物外,莫說是谷內,便是谷外一片空地上也是寸草不生。
隨楚筱前來的幾人不禁退到後面去,而宴曲溪卻走到易水寒面前,看著付青雲說道:“且慢,你進去即可,付青雲得留在外面,他可是我牽制西京門門主唯一的方法。”宴曲溪又看向楚筱,道:“我既無心與你合作了,你也離去吧。你在殷山堂地窖裡順手帶走的那幾樣東西,你拿去也罷了。”
殷山堂內的確有很多不尋常的寶物,之前徐莊周一直在找的幾件能剝離出金蟬的物件,在殷山堂便讓楚筱看見了。楚筱伸手去摸了摸那掛在腰間的玉瓶,道:“宴姑娘不必多說了,我定不會出手的。”
易水寒卻道:“我並不熟悉藥物,還需青雲與我同行。”
這裡一干人,能懂得鑑別毒物與藥物的只有楚筱與付青雲,楚筱自然不可,但宴曲溪又執意留下付青雲。所以易水寒縱然進去了,也未必知道該採哪些藥。
易水寒見宴曲溪稍有遲疑,便繼續說:“宴姑娘若不放心,可讓西京門與楚姑娘作證。”
穆奈何仗義,便斷不會拿信譽開玩笑。楚筱立場相反,自然更不必說。
宴曲溪思及此,想來易水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