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安寧,畢竟對於 遊牧民族而言,冬天是水草不繼的時候,正是要搶奪資源以期過冬之用。”
“沒錯,粟候爺已經幾次向朝廷彙報了邊境幾次戰役的損失,雖然已經極力派人去看守,但是不敵那些馬上民族來去如風。” 羅昊皺眉道,這個大金國不好對付,現在手也伸進了大夏的境內。
“我擔心外公的安寧多些,畢竟他年事也高,若不是舅舅有腳疾,本來早就該讓他襲爵才對。”曲清幽道。
“粟候爺也是個征戰沙場的人,不會那麼輕易就出事的。”羅昊笑道。“倒是燕京城這個間諜會有些麻煩,不過現在都是皇帝 的麻煩,他已經派了燕京府尹與許捕頭共同把這個人找出來。”
曲清幽聽了丈夫的話,想了想後,湊近丈夫耳語了幾句,“你說會不會有這種可能?”
羅昊伸手攬緊她,沉下眸子低頭不語,半晌後,方才道:“有這種可能,不過我們不宜現在插手,讓他與帝王去周旋。”
出席完了定國公府嫡長孫的洗三宴,武安候夫人荊氏與徐姨母共乘一輛馬車,徐姨母陪著笑臉道:“親家母,我這不就是去把 兒媳婦接回家嘛?你呀,就彆氣了,我已經說了那個逆子好幾遍了。”
“女婿對待靈兒那麼冷淡,這哪像一對夫妻啊?我聽靈兒說他還抱著前妻的靈牌懷念一番,靈兒氣不過,把那靈牌給扔到了地 上,女婿就大發脾氣打了我女兒一巴掌,親家母,這個事你打算怎麼完?你說趕在熱孝內成親,也好趁著那幾天功夫趕緊懷上一個 ,結果呢,兩人愣是沒有圓房,現在還懷個什麼?”荊夫人怒道。
“這個倒是我那逆子的不對,不該打兒媳婦的耳光。提前那個已死的掃帚星,我的氣也是不打一處來。我那個逆子確實是不爭 氣的東西,但是現在要圓房倒也可行,不過卻不能懷上孩子,我比你還要著急兒媳婦的肚子,原本想著不用拖滿這三年的,現在看 來不得不拖到三年後再要孩子了。”徐姨母為此愁白了不少頭髮。
荊夫人看到這親家這樣一說,心裡倒好受一點,女兒發脾氣跑回家已經有段日子,再住下去就會讓人笑話了,現在家裡的妯娌 與妾侍等已經在背後議論紛紛,“女婿呢?他怎麼不親自來?”
“前些時候感染了風寒,所以在家養病呢。要不然一早就來接兒媳婦回家了。”徐姨母撒著謊話。“這不趕緊把兒媳婦接回家 去,也期望有個人照顧我那逆子。”
荊夫人就算心裡有氣,也不再吭聲了。
馬車抵達了武安候府,荊夫人下了馬車,讓親家徐姨母在正堂等著,自己到內院把女兒領出來。徐姨母笑著在正堂用茶。
木靈與一群姐妹們聊著天,有人笑話說:“聽說五姐姐與一隻公雞拜堂呢。五姐姐,是不是真的?”
木靈臉色一變,把茶碗往炕桌上一摔,“沒的事,別總提這些個掃興的事。”
眾姐妹都被她的脾氣嚇著了,這個五姐平日裡也是個很會裝的主,怎麼今兒個卻不裝了?
木靈不耐煩再應酬這些個胡言亂語的姐妹們,站起來把她們一一推出去,然後坐在炕上拿著那圓扇扇起風來,一想起徐子徵抱 著那裴宣雲的牌位之時,她就恨得咬牙切齒。
荊夫人進來時正好見著女兒坐在炕上搖扇子的樣子,上前一把搶了下來,“你婆母親自來接你回去了,待會兒讓丫鬟收拾一下 ,你就回去吧。”
“我不,娘,他打我,現在又讓那個婆母來接我?他人呢?都過了十來天一次也沒來看過我,我現在都成了別人的笑柄了。”
“聽說他病了,你若不再借這個臺階下去,跟你婆母回家,再住在孃家就不像話了。”荊夫人開導女兒說。
“病了?鬼才相信,娘,我記得當年大姐還活著時,就抱怨過那忠勇候掛念一個叫什麼卿兒的丫頭,大姐就是這樣鬱鬱寡歡而 死的。你倒好,輪到我了,也給我找了個心裡有別人的丈夫?”木靈道。
“一提起你大姐,我就想到了那可憐的媛姐兒,忠勇候續了弦,也不知道那繼母可有虐待我們媛姐兒?”荊夫人嘆道。本來她 是想把這小女兒嫁到湯家去的,只是無奈兩人屬相不符,要不然同樣是做填房,還不如到湯家去,起碼自己的外孫女不會被人虐待 。
“娘說得倒是,過些日子我去會會這新任的忠勇候夫人,不能讓她虐待了大姐的女兒。”木靈道。
“好了,不提這些事,趕緊收拾東西隨你婆母回去吧。”荊夫人起身命丫鬟收拾一番。
“娘?”木靈不高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