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徐子徵也不含糊,回手拆招。
數個回合之後,十幾人上前圍攻徐子徵,他漸漸地招架不住被縛了起來,送上了馬車被帶回了安國公府。
安國公府現在也是滿場的混亂,新娘子已經迎了來,但是新郎遲遲沒有出現,到場的賓客都議論紛紛。
武安侯滿臉的怒氣,這算什麼?在後堂裡朝安國公徐駿怒吼道:“親家,女婿這樣做就是不給我木家面子?現在人也迎來了,你讓我女兒跟誰拜堂去?”
老安國公夫人木氏起身安撫道:“侄兒,稍安勿躁,我們已經派人去把我那孫兒找回來了,肯定不會誤了吉時的。”
徐駿也拱手賠禮道:“親家,就算是綁我也會綁著那不孝子與兒媳婦拜堂的。”
武安侯的正夫人荊氏抽著帕子哭道:“早知這女婿是這樣的態度,我說什麼也不會讓靈兒嫁進來。”
徐姨母安撫道:“親家母,千錯萬錯都是我那不孝子的錯,你消消氣,一定會與兒媳婦順利拜堂成親的。”她心裡也七上八下的,希望侄女所料不錯,那不孝子真的在裴氏的墳頭,要不然真要抓只公雞與木家的姑娘成親了。
在前面等著看新人行禮的羅昊和曲清幽兩人對視一眼,曲清幽頗為同情地道:“可憐那木家的姑娘了,剛剛我才見姨母吩咐人抓一隻毛色好,長得又俊俏的公雞以備待會吉時所用。”
羅昊聽她那遣詞用句,公雞還有長得俊俏的嗎?頓時想笑出來,卻在太座大人一瞪之下趕緊把笑意收回去,“清幽,不會誤了吉時的,安國公府若知道了徵明兄的所在會第一時間就把他帶回來的。”
“但願如此吧,不然除了表哥表嫂可憐之外,這木家姑娘也夠可憐的。”曲清幽道。
羅昊道:“這次我卻同情徵明兄多一點。”
曲清幽聽了這話,驚詫地回頭看他,這會是他說的話嗎?他也一樣是家族的繼承人,一樣也是為人子,居然會認同表哥的做法?
羅昊看到她那吃驚的目光,趁著人不注意,擁了她一下,“我若是徵明兄,就會直接一走了之,不會接受這樣一個局面。”他若失去而來曲清幽,這個世界於他還有何意義?
曲清幽頗有些感動地悄悄握住他的手,她從沒有想過有一天丈夫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那時候只想著融入他的世界很簡單,而他要進入她的世界很難,現在才知道其實不難,只要兩心相許,就會彼此相融。
羅昊也緊緊地握住她的纖纖玉手,這隻手他會握住一輩子,說什麼也不會放。
就在吉時就要到來的最後一刻,徐子徵仍未出現,武安侯一家及其族人臉色都十分難看,徐氏一門的臉色也不遑多讓。徐姨母徵得親家母荊夫人的同意,準備以一隻公雞代替兒子與木靈拜堂,先把這個儀式做全了。
新娘子被人請了出來,盈盈而出,蓮步輕移,慢慢地被喜娘攙扶到那拜堂的軟墊前。安國公徐駿與木老夫人、徐姨母兩人都高坐在堂上。
“一拜天地——”
新娘子兩眼不敢斜視,只瞧著自己面前的那一方墊子,急忙輕盈地跪到席墊上,正準備要拜下去,突然那隻公雞不知道是被人抓得緊了,還是什麼原因,突然叫了起來。
新娘子一聽公雞叫,嚇得急忙看去,頓時倒抽一口氣,她居然與一隻雞拜堂,這世上有這麼荒謬的事嗎?
氣怒於心,那一叩首是無論如何也叩不下去的,木靈沒想到自己堂堂公侯千金成親居然得到這樣的待遇,一口氣鬱堵於心,當場就暈了過去。
新娘子居然氣暈了,場面又開始混亂起來,喜娘急忙扶起新娘子。
曲清幽看得不禁要扶額了,這婚禮實在太荒誕了,握著丈夫的手不禁加了幾分力道。
“清幽?”
“夫君,你見過這麼離譜的婚禮嗎?真是生平僅見。”曲清幽不得不說徐姨母一世精明,就這件事操之過急,看來安國公府這笑話是鬧定了的。
前邊的穆老夫人聽到了孫兒媳婦的低喃聲,也回頭小聲一句,“確實是離譜,燕京城要說這些個事起碼要說上三天三夜也沒完。”
羅昊道:“只希望徵明兄快點回來,那時候這禮勉強還能完成。”他的話音剛落,已換上一身喜服的徐子徵臉色不好的被五花大綁地押到了正堂。
徐姨母看到兒子,頓時鬆了一口氣,急忙把這一團混亂都理清,讓被綁著的兒子與昏過去的兒媳婦就這樣拜堂成了親。
結果,這婚禮被燕京城的人傳了好幾個月都沒說完,以至後來誰跟木靈面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