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在門外,一一和大家握手,大家剛才就從成殿官的介紹裡知道鄭書豪是高吉杏後夫的兒子了,就住在村裡的高吉杏家,也是他鄭書豪自己的家裡。
“伯伯好。”剛才活人說鬼話的父女倆在最後面出來了,鄭書豪同樣也伸出手去,嘴裡卻多出了一句話:“伯伯怎麼稱呼。”
“施三,你就叫我施三伯伯好了。”施三一邊和鄭書豪握手一邊回答鄭書豪的話,鄭書豪的眼睛從他的臉上掃過時,發現他的臉上出奇的平靜,沒有任何的表情。
“這位妹妹好,我叫鄭書豪,你叫怎麼名字?”鄭書豪一邊說著,一邊又伸出手去,對著走在施三後面的女子說,剛才這個女子和她父親的話,讓鄭書豪聽得心驚,加上又在同一個桌子上吃飯,鄭書豪自然能記下這個女子了。
“鄭書豪哥哥好,我叫施巧書。”女子說著,臉上俏然的笑,卻不肯伸出手來和鄭書豪握在一起,跟著父親一起向一邊的一座火磚尖頂房走去了。
“大家都回去吧,真的謝謝大家了。”剛死了兒子兒媳的這戶人家姓張,名叫張信,他跟在施巧書的後面出來了,嘴裡還這樣對大家說。
施三家的房子,就在鄭書豪家房子的後面斜角處,和張信家平排。
“人家施巧書都進屋了,走吧。”有人拉了一下鄭書豪的袖子,鄭書豪一驚,回頭一看時,才知道是成殿官。
第268章 錢包
這個成殿官,還以鄭書豪被施巧書的漂亮迷住了呢,
天已經開始黑下來了,走到自己家的院子裡時,鄭書豪才想起自己今天沒有去買熱水器,今天晚上又沒有熱水洗澡了。~藍~色~~書~吧;
“這腦子,一忙起來又忘記了。”鄭書豪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忘記怎麼了?”後面傳來了一個女聲,鄭書豪這才注意到成殿官還跟在自己的後面。
“回家吧,你也累了一天了。”鄭書豪對成殿官說。
“我要先把車開走,免得你明天賴帳。”成殿官笑說。
鄭書豪“哦”了一聲,就沒有下文了。
“剛才你說忘記了,忘記怎麼了?”成殿官問鄭書豪。
半晌沒聽到鄭書豪回答,成殿官推了鄭書豪一下:“問你話呢,你怎麼不回答?”
鄭書豪哦了兩聲,才想起成殿官剛剛說的話,半晌才說道:“我是說今天忘記去買熱水器,今晚又沒有熱水洗澡了。”
“這裡是鄉下,沒幾家有那東西,去我宿舍洗吧,我宿舍有。”成殿官說著,看到鄭書豪又在沉思不出聲,又推了他一下。
鄭書豪又連哦幾聲之後,才對成殿官說道:“不去了,天已經黑了,這種時候去領導宿舍不方便。”
“哪有那麼多的廢話?你把我當成男的不就完事了嗎?”成殿官說著,不分三七二十一,把鄭書豪拉上車,離開了棺頭村。 g e。
“想怎麼呢?”車子出了棺頭村,成殿官看到鄭書豪還在沉思,忍不住又問了鄭書豪一句。
鄭書豪沒有出聲,成殿官哪裡會知道鄭書豪現在心裡正著急。
出了張信的家之後,鄭書豪越來越覺得剛才施巧書的話讓他心驚。
“躲在她的口袋裡跟她一起回家。”鄭書豪想著施巧書的話,不知道施巧書話裡的她是誰。但鄭書豪從施巧書的話裡聽出來了一些端倪:今晚,對棺頭村來說,又會是一個不平常的夜晚,不知道誰家會遭受不幸,明天一早起來就發現自己的家人躺在床上死去……
不知道施巧書話裡的“一起”兩個字,是是指夫婦兩人還是父子、父女、母子、母女兩人一起同日死,又或者只有一個人死。
唯一能肯定的是,今晚會有人死,誰死就不知道了。
鄭書豪仔細的回憶起今晚一起到張信家裡去吃飯的,倒是有那好幾對夫婦和父子母女,鄭書豪覺得施巧書說的“她”,很有可能就是這些夫婦和父子、母女。
心裡再次回憶著剛才在張信家吃飯的那些人,一張張面孔在鄭書豪的腦子裡閃過,鄭書豪沒有發現誰的臉上有異樣的地方。
這麼多年來的修煉和學習,鄭書豪不會連一個快要死的人都看不出來的,鄭書豪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麼辦?
這個問號總在鄭書豪的腦海裡盤旋,讓鄭書豪心緒不定。
棺頭村這麼大,鄭書豪總不能一家一家的去檢視一遍吧?那樣的話,恐怕查到天亮也查不出來。最讓鄭書豪頭痛的是,恐怕就在下一分鐘,施巧書嘴裡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