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叫他們自相火併,真是最好不過!”
蒲天河點了點頭,道:“這是自然,不過丁大元暗箭傷人,大小人作風!”
蔣瑞琪瞟著他笑了笑道:“你才知道他是小人呀!哼,這鬼傢伙壞點子多著呢!”
說著秀眉微擰道:“只是爹爹卻信他這一套,你說氣不氣人?”
說話之時,小船已到了岸邊,卻見方才丁大元及老魔所乘的小船,正在岸邊,只是已失去了二人蹤影。
蔣瑞琪縱身上岸,道:“快來,否則好戲看不成了!”
蒲天河忙隨著她,二人展開身形,一路起落縱跳,直向左前方疾行而去!
他二人繞過了幾座宅樓,才來到了一片草地,那裡立著一幢紅色平屋,四外種有密密的竹子。
蔣瑞琪用手向前指了一下道:“到了,那就是柳氏兄弟的住處;我們快走!”
說著足下飛點,快如電閃星馳一般地趕了過去,二人方來到林前,就見林內燈光一現,傳出老魔蔣壽的聲音道:“快傳他二人來見!”
二人忙把身子伏下,就見一條人影閃了出來,正是丁大元,他身子微微一起,已落在了林邊。緊偎著這片林子,建有一幢白色的石房,佈置倒也清潔整齊。
丁大元立在林邊,冷冷一笑道:“柳玉、柳川還不出迎,師父可是親自來了!”
話聲一落,石屋內燈光一明,緊跟著窗戶一開,兩條人影如飛似地撲縱而出,目光下,這兩個人,各穿著一襲白色長衣。
二人向林邊草坪上一落,目光照射著二人,正是柳氏昆仲,柳玉、柳川。
他二人面上,都帶出微微的怒容。
柳玉嘻嘻一笑,道:“大師兄深夜來訪,有什麼事麼?”
丁大元哧哧一笑道:“二師弟、三師弟,你們好,師父來了!”
二人不由一驚,張皇四顧了一下,柳川冷笑了一聲,道:“你想借師父來嚇唬我兄弟不成?”
丁大元狂笑了一聲道:“二師弟,你錯了,師父可不是來嚇唬你二人的!”
柳川張望了一下,道:“師父在哪裡?”
丁大元見老魔未即時現身,樂得藉機會詐他二人一番,叫他們自陳罪狀以為口實!
當下冷森森一笑,道:“師父還不曾來,不過是先著我來招呼你二人罷了!”
柳氏兄弟聞聽之下,頓時膽力大增,相互看了一眼。
柳玉遂發出了一聲怪笑道:“師兄,這就是你不對了,我弟兄慢說並未存什麼歹意,即使是有什麼不對,師兄念在同門之誼,也該多多原諒才是,如稟知師父,未免太絕情了!”
丁大元冷冷一笑道:“你二人暗入經樓,偷竊師門心經,愚兄職責所在,難為周全,尚請二位原諒才好!。
柳玉陰沉沉地道:“你明明知道,我們不是偷竊心經,怎能血口噴人?師兄,你欺人大甚了!”
說著,瞳子裡射出了的的神光,樣子像是氣到了極點,丁大元立時狂笑了一聲道:
“你二人尚還口硬,我且問你們,既非偷窺心經,你們又去愚兄負責看守的經閣做甚?”
柳玉冷冷一笑道:“我們去作什麼,你心裡有數,何必多問!”
丁大元沉下臉,道:“自然有數,你們莫非還想暗取愚兄那顆五嶺神珠不成?”
此言一出,柳氏兄弟不由一驚,對望了一眼。
他二人倒是沒有想到,丁大元居然竟自己承認了此事,當下各自發出一聲冷笑。
柳玉聳了一下肩膀,冷冷笑道:“師兄明白,不便相瞞,既然你能自鐵手丐手中取得,我兄弟又怎地不能自你手中取得?”
柳川也好聲笑道:“大師兄,你不要怪,五嶺神珠天下至寶,誰見了會不眼紅呢?”
丁大元哈哈一笑,怒聲道:“瞎了你二人的狗眼.你以為那顆五嶺神珠,是我要據為己有麼?”
柳玉怔了一下,也反唇相譏道:“大師兄,光棍一點就透,你的心意我兄弟焉有不知道的、只是凡事……”
說著森森一笑,雙手交叉在前胸,面上兇光驟現,道:“……大師兄吃肉,也應該留口湯給我們兄弟,更不該為此事,驚動師父,加入於罪,未免目無餘子,大視我兄弟無物了!”
說罷,他右手向後一抽,已把背後那杆奇形兵刃“鳳翅流金鏡”掣在了手中。
只見他足尖一點,已閃身一邊,獰笑了一聲道:“我兄弟已打算離開山莊,自己發展,尚請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