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人家事先發現了!”
蔣壽不由黑眉一分,呵呵大笑了幾聲,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丁大元顫聲道:“弟子有天大膽子,豈敢欺騙師父?”
蔣壽點了點頭,神采飛揚道:“好孩子……為師竟險些錯怪了你!”
他說著,緊緊抱著那五嶺神珠,由不住大笑了兩聲,用手在丁大元背上拍了幾下道:
“徒兒,你這件禮物,為師太滿意了!”
丁大元面上帶著一種媚笑,憑著他天生“順風轉舵”的性情,立時就能適應眼前的情勢。
他放蕩地笑道:“弟子為了此珠,差一點送掉了性命,現在交到了師父手中,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
小船不時地起伏著,在水面上打著轉兒,蔣壽眉飛色舞地道:“你竟然有如此孝心,為師要好好對你,這顆五嶺神珠到了我的手中,真可說是如虎添翼,不出數年,武林中惟我獨尊矣!”
說著,他喜得嘴都合不攏來,丁大元卻冷冷笑了一聲:“師父,你老人家卻要小心一些,覬覦此珠者大有人在!”
雪山老魔嘿嘿笑道:“你也大小心了,在白雪山莊之內,還怕誰能搶去不成?”
丁大元垂首嘆道:“師父如恕弟子,才敢具實相告!”
雪山老魔微微笑著,一面拍了拍他道:“你放心說就是,無論什麼,我都恕你!”
丁大無冷冷一笑道:“師父不知,柳二弟、三弟對此珠,頗為覬覦,意想佔為己有,弟子不得不防,才會藏於此處!”
蔣壽聞言冷冷一笑,面上帶出了怒容道:“會有這種事麼?”
丁大元嘆了一聲道:“二師弟、三師弟,方才竟敢偷愉潛入藏經樓,欲偷取本門心經,更逼迫弟子交出此珠才肯罷休,弟子因念同門手足之情,不忍加害他們二人,不想好言想勸,卻使得他二人為此大怒,反臉成仇,他二人以二敵一,弟子竟不是對手……”
才說到此,就見雪山老魔嘿嘿一陣冷笑道:“你不要再說了,我們現在就去見一見這兩個孽徒!”
丁大元喃喃道:“師父還要念在師徒之情,饒恕此二人才好!”
蔣壽冷森森一笑道:“他二人在外不軌行為,我已早有耳聞,今日你如此一說,我才知道這兩個東西,竟然張狂到如此地步,我要再不管教他們,傳聞出去,我蔣壽還怎能做人?你不必為他二人求情了,我們走!”
丁大元嘆了一聲道:“師父此刻前去,二位師弟怎會承認,只怕更加懷恨與我!”
雪山老魔森森笑道:“你大可放心,他二人只怕今生再休想活出此白雪山莊了,我們走!”
說著自丁大元手中搶過長篙,在水中一點,小船已如同脫弦之箭般地馳了出去!
這一幕活劇,真把蒲天河及蔣瑞琪看得呆住了。
二人去後,蒲天河由不住一跳而起,怒聲道:“好卑鄙的東西!”
蔣瑞琪也站起身來,她似頗有所感,冷冷笑道:“想不到這廝如此機警,我只當他難逃開父親掌下呢,想不到卻討得父親的歡心,真正氣人!”
蒲天河焦急地道:“姑娘你看此事如何是好?五嶺神珠落入令尊手中,豈不是麻煩多了!”
蔣瑞琪嘆了一聲,道:“這件事,蒲兄你要從長計議,不可急於一時,我一定幫你弄回珠子就是了!”
她說罷拉了一下蒲天河道:“我們走吧,去看看這場熱鬧!”
說著,縱到一邊草叢內,就見她雙手拉出了一葉小船,微笑向蒲天河道:“你真大意,這船如非我藏好,早為爹爹發現了,豈不討厭?”
說著遂把小船放入水中,點首道:“快上來吧!”
蒲天河忙縱身上船,蔣瑞琪點動長篙,小船如飛地追了上去,蒲天河不由汗顏地道:
“此事如非姑娘事前示警,只怕此時已為令尊擒住了,真不知如何謝你才好?”
蔣瑞琪杏目向他瞟了一瞟,抿嘴一笑道:“這個謝字,你也{奇書qisuu手機電子書}就別提了,如非是婁姐姐再三關照我,我才不管你的閒事呢!”
說著低頭一笑,明眸皓齒益增嬌媚。
蒲天河不由俊臉一紅,蔣瑞琪格格一笑道:“說著玩的,可別生氣!”
她那雙澄波瞳子,向著他身上轉了轉,目光中似含有一些憐愛,深情!
蒲天河不自然的臉又紅了。
蔣瑞琪掠了掠頭上青絲,道:“等一會,你要是看見他們打架,千萬可別插手,我這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