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似的,我李婆子這可說的全是真心話啊。”李婆子見的世面多了,也知這奴才在調侃自己。
如顏也笑道,“今兒個自是要選些人的,定少了不你的好處,還不快把你叫上前來。”
李婆子這才從袖子裡搖出一張折著的紙,小狗子接過來,遞給如顏,如顏開啟,上面全是人名,淡淡掃一眼,將紙條又交到小狗子手裡。
“這些東西我看也沒有什麼用,不如這樣,就讓每個人上前來自我介紹一下吧”如顏淡聲道。
李婆子是一個有心眼的人,馬上就明白了這位正福晉的意思,見她小小年紀做事就如此細膩,心下不由得讚歎。
於是一番下來,到是有四個年歲在十一二的丫頭入瞭如顏的眼,最後選了十個留下讓人帶下去,送到奴婢的院子住下,等著王嬤嬤回來調教。
獨留下如顏看中的四個丫頭和李婆子,李婆子到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這四個是她帶來人中年歲最小的,又都不是機靈的人,被福晉一眼看出來到也正常。
可接下來如顏的話,到是讓李婆子著實沒有想到,只見如顏從椅子上站起來,走近打量著留下的四個丫頭,在其中個子最高的一個面前停下,問道,“家裡可還有什麼人?”
“回福晉,賤婢家中有一弟弟一母親,因母親常年有病,弟弟年幼,賤婢才賣身為奴”不卑不亢的回道,與她小小年紀到是有些不符。
王府裡的丫頭分為四等,一等大丫頭多為貼身侍女,二等丫頭也多在屋內服侍,三等丫頭多為體力活,四等丫頭是進不得屋的,一般都是做院子裡最下等的苦力活,月響又少,也最不體面。
一般每個院子裡都是兩個一等丫頭,四個二等丫頭,六個三等丫頭,十個四等丫頭,四個婆子,十個奴才,不過這也是側福晉的標準,正福晉院裡只不過是人數各自是雙倍罷了,這也是為了凸顯出正福晉的位置。
如顏點點頭,又問向一旁之前自我介紹時就低著頭的丫頭,“你今年多大了?”
“回福晉,賤婢今年剛滿十歲”聲音細小,看得出還是個孩子。
“你家有幾個子妹?”如顏又問第另一個稍稍胖一點的。
“回福晉,賤婢是個孤兒。”開頭聲音還很大,說到最後,聲音幾乎都沒有了,手也擰著衣角。
這三個都不錯,忠心方面肯定沒有問題,不過,在調教方面要難一些,只怕以後還有她們的苦頭吃,何況人心是最難撐握的,到底怎麼樣,還要看看在說。
福晉問話也沒有什麼,不過讓眾人奇怪的就是這福晉問的全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這些人牙子到時遞的賣身文書上就可以看到,一時之間就連李婆子這樣在人堆裡摸爬滾走慣的人,也不明白了。
到是小狗子笑道,“李婆子,還不快謝謝福晉全要了你送來的人。”
李婆子一怔,抬頭看向如顏,忙恭作揖,“老婆子謝福晉了,福晉果然慧眼,這些人、、、”
“行了,別在誇了,隨人去賬房領銀子吧”小狗子話說到一半,猛然頓住,這才抬頭看向如顏,問道,“福晉,張管事不在,這帳房?”
是啊,賬房一直是由張良管著,現下他都被王爺一句話,丟到人牙子裡手裡賣了,只是這賬房突然沒了人,這由誰來接手?
這麼大的王府,一個月的賬本也有十多本,何況這十年來一直由張良管著,別人跟本沒有插手,這賬本也堆積了一屋子,從頭看一遍只怕一年時間也不夠。
小狗子想到的地方,如顏也想到了,她不認為富察明瑞會沒有想到這裡?現在只能肯定的說他是有意的,或許他早就想弄掉張良,只是男不主內,讓他沒有正當的理由插手。
這次,正介這機會,除了張良,名上又是幫了她這個福晉,真是一舉兩得,可恨她剛剛還在認為那個男人是為了給她顏面,不過是利用了她罷了,真是可惡。
“你先到我院裡取銀子給了李婆子,然後在把賬房的事稟了王總管,他自有辦法”如顏當然沒有直說王總管會找王爺,小狗子卻也聽得明白,應了聲,這才領了李婆子退下。
如顏讓人撤了椅子,這才又看向小綠,“你是我帶進王府的,你的一舉一動,自是代表著我,只是這幾日來,你越發的沒了規矩,分不清主次,讓人白白笑了去,今日是最後一次,不然不要怪我不念主僕之情,你先退下吧。”
小綠應了一聲,才退下,只是臉上不在有不滿,到全掩飾到眼底去了,如顏全當然沒有看見,也知道像小綠這樣的性子,這次不擔不會感情她,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