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就像不容人忽視的王者,天生主宰一切,只需要高高的坐在上面,冷眼渺視世間的一切。
如顏終猜出來,另富察明瑞不滿的地方在哪裡,他在不滿她將事情的主宰權推到他身上,而不是和侍妾過招吧?
這樣的男人,實在讓人喜歡不了。
他坐在那裡不動,她卻因為一直站著有些耗不住。
如顏轉過身子,看一地跪著的奴才,掃了一圈,“王婆子,王爺現下回來了,莫要因為其它的事情擔務了你主子交待的事情。”
然後,如顏才回過身子,佯裝懊惱道,“王爺,藍妹妹身子不妥,早上就派人在這院裡等你了,你看、、、”
如顏一時之間的猶豫不決當然是裝出來的,她這樣做只是在給這個男人找個臺階下罷了。
是啊,這裡是封建社會,想要在這府裡生活下去,就要分清哪根是大樹,不然靠錯了,就會萬劫不復,而眼前的男人,名義上的夫君,是她不容拒絕推開的。
富察明瑞下頜輕輕點了兩下,算是說知道了,問道,“本王向來不過問內院之事,不過福晉即是剛到王府,本王就迫一次例吧。下面跪著的丫頭婆子找人牙子賣了吧,在讓王總管買些安份的進來,張側福晉禁出兩個月吧。”
四下的奴才一聽被被罵出府,磕頭求饒,但是明眼的人都看得出來,張側福晉此時都沒有開口,何況他們這些奴才。
如顏點頭,叫過王總管囑咐了幾句,王總管畢竟也一直在場,如顏只略說了幾句,他便招來下人去找人牙子。
這時富察明瑞已起身,不是往後院走,到是書房的方向,見他進了書房,如顏才鬆了口氣。
他這樣做,算不算是給她在眾人面前留了一點顏面?
果然,想在這王府裡生活下去,得靠自己爭,想起張淑波離開時恨意的眼神,想來以後想安靜的生活是更不容易了。
“福晉,這可怎麼辦啊?藍格格的事,你現在才說,王爺定會怪罪下來,如果當初依奴婢的想法,就應該、、”
“就應該怎麼樣?”如顏冷聲打斷小綠的話,譏諷道,“就應該將一切推到德八的身上,留了張側福晉的面子?你到是還有心情指責主子,莫不是主子我還要聽你的?”
異樣(中)
前院裡奴才在王總管的指示下忙忙碌碌的消理著院內要被人牙子帶走的丫頭婆子,似乎跟本沒有看到福晉正在訓貼身侍女,其實只是在裝沒有看到罷了,王總管也沒有做聲,將一切安排妥當後,躊躇了一會,趁小綠沒有開口的空檔才上前來。
“福晉,人牙子已經帶人來了,奴才看這府裡的新人福晉是不是先看了下,初定下來,在送到管事婆子那裡調教,這樣也能早日當值”畢竟現在張側福晉院裡的丫頭婆子全被賣了,從各處抽人送去,也不是長久之事。
如顏聽得明白,知道王總管在擔心什麼,低聲道,“你去把人帶進來,我先看看,不過這管事婆子可選好了?王府裡現下換人,少不得私下被人議論,這樣的事情以後還是不要在發生的好。”
“管事婆子是當今皇太后身邊的貼身侍女,是在宮裡呆過的人,當年皇太后給了王爺,也是專門為調教丫頭婆子送來的,只是在張側福晉接撐內院後,王嬤嬤被送到別苑清養了起來。”王總管恭敬的回道。
如顏聽了不由得搖頭,“現在就派人去把嬤嬤接回來吧,別苑太過清靜,必竟是年歲大的人了,還是喜歡熱鬧的。”
王總管神情一動,眼神也有些激動,忙應道,“奴才這就命人去辦。”
這時,已有婆子領著人牙子進來,人牙子身後跟著高矮不一的十多個人,衣服雖都有著補丁,卻是及乾淨的,規矩的跟要人牙子身後。
人牙子是個四十多歲的婆子,一又亂動的眼睛,就看得出是個靈力的人,這才到瞭如顏面前,還沒等人開口,就先行跪了下來。
“李婆子見過福晉”李婆子聲音哄亮,低氣十足。
“起來吧”如顏說話間,眼睛已掃向那十多個隨著李婆子一起跪下的人。
李婆子臉上全是笑,站起來後就介紹起帶來的人,“在福晉面前我李婆子別的不說,只是在行內,有我李婆子排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的,聽今兒個福晉要用些人,帶來的這些人,可都是機靈的。”
“就你的一張嘴厲害,死人也都能被你說活了,在福晉面前還不知規矩,小心先給你十杖”見這李婆子一張愛說的嘴,小狗子到也笑道。
“哎喲,福晉的眼睛可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