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說我遲鈍?”她氣得咬他的肩膀,以示懲罰。“你自己還不是笨得半死,我已經跟你暗示了好多次,你都裝做不知道。”
“你什麼時候給我暗示?”他完全看不出來。“倒是我,不停以各種方法告訴你:我愛你、我喜歡你。你卻統統當做是玩笑,還指責我惡作劇,我對你實在一點辦法也沒有。”
“呃,我有嗎?”她一點都不記得。
“你自己摸摸良心,有哪一次緋聞不是我主動吐露的?”最近一次的演唱會不算,更早以前他接受週刊記者專訪時也曾提過她的名宇,當時她還為了此事殺到他公司,把他臭罵一頓。
“所以你自己說,該不該罰?”他千辛萬苦,拚死表白,她卻一點都不領情,還一直抱怨。
“聽你這麼說,好像真的是我不對……”她俏皮地吐舌,承認是自己後知後覺,他才得以洗刷冤屈。
“既然是你不對,你是不是應該道歉?”他鼻尖抵住她的鼻尖,要她有所動作。
由於他的暗示太過明顯,她再聽不懂就太不上道,於是她勾住他的脖子,給他深深一吻,激情卻因此引爆。
突然爆開的激情,在彼此唇舌交纏間,化身為遨遊天際的彩蝶,引領他們的情慾昇華。
隨著雙方唇舌不斷地吸吮輕齧,熱氣漸漸在兩人四周擴散,終至追隨情慾飄向天際。
本該由丘靜書主導的遊戲,在兩人熱氣衝至雲端的一剎那,由尹昊徵悄悄接手。但見情慾的彩蝶,在探索玩弄夠彼此的唇腔後,悄然飛至丘靜書的玉頸,尹昊徵如火般的親吻也隨之落下。
他支起身體親吻她的喉頭,灼熱的呼吸有如最柔軟的羽毛,在她的鎖骨間輕輕掃過。
丘靜書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這麼敏感,竟然只是因為他一個輕吻,一次不經意的接觸,就渾身顫抖,額頭冒出細汗。
她的櫻唇因此開啟,並且微顫。然而他並未因為她這種程度的不適,便中斷他的吮吻,仍然依序親她的鎖骨、她的粉肩,以及,她的酥胸。
粉紅色的蓓蕾不期然落入他唇齒之間,對丘靜書來說,這是最甜蜜的折磨。她朱唇微啟,眼神瞬間變得矇矓,既迷惑亦充分享受這一刻。
她一直就最愛她的學長,他就像是她的神祇,每一次微笑,每一個眼神,都能教她心神俱失,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學長……”她忍下住伸長手,觸控他堅實胸肌,為指尖的美好觸感而陶醉。
“又叫我學長。”
他的低笑聲永遠都那麼好聽,每每觸動她的心絃。
“你應該叫我的名字才對。”他不介意一輩子當她的學長,但他寧可當她的情人。
“我叫不出口。”她承認她害羞,不敢直接叫他的名字,怕她一旦說出口,連魂都會被勾去。
“不叫我的名字,我就不吻你。”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她還在討價還價,真個是欠揍。
“我真的叫不出口嘛!”她嬌嗔。
“昊徵,快叫。”這回他可不打算輕易饒過丘靜書,過去就是因為太寵她了,才改不掉她這個壞習慣。
“不要。”她叫不出口,只叫學長不也很好,比較親切。
“快叫。”全世界的學長有幾十億個,他不想只是其中之一。
“學長!”別逼她,她真的叫不出口,除非他吻她。
“昊徵。”他低頭吻她的眼瞼、她的鼻尖、她的唇,他已經給她最想要的東西,她也應該投降了吧!
昊徵!
丘靜書嘴裡雖然不說,但她心裡其實已經叫過他的名字一千遍一萬遍,只是沒有將它化為具體的聲音而已。
她求饒似的眼神說明了這一點,尹昊徵看到了,也聽見了,只是對丘靜書的倔強很不滿,於是加重刑罰。
他從她的喉頭開始,一路往下吻。
她的身體墜落了,她的心也是。
丘靜書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在他舌尖的吸吮逗弄間飄遊到天際。可以感受到,那自身體深處傳來的悸動。
透過蒙矓的眼,她看見自己伸長了手臂,圈住尹昊徵的肩膀,兩腿在他的引導下自然地分開。
當他的灼熱硬挺貫穿她的身體時,她的另一個靈魂離去,將她的意識拉回到身體,面對她心愛的男人。
“學長……”她無限愛戀地親吻他的眼、他的鼻尖,飢渴的雙唇,像是要吞噬似地與他的唇舌交纏,他們都墜落了,迷失在瘋狂之間。
一種更深的情感,在尹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