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都不能拿簡單的是非對錯去套,站的角度不同,看到的也便不同,“世上只有一個她,也只有一個你,本就不一樣,又何必去比較?”
“你也只有一個啊。”薛盼道出關鍵。
原來罪魁禍首是我!
姜銘苦笑不已,“我能不能問問你,我有哪裡值得女孩子喜歡?”
“你很帥啊!”薛盼的答案很出人意料。
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
姜銘鬱悶的看她一眼,“還有呢?”
“家裡有錢。”薛盼又舉出一點。
越說越不靠譜了!
姜銘問不下去了。
薛盼轉頭,在他臉上輕吻一下,“我說的是實話,有顏有錢,對絕大數女人來說就夠了,其他的附屬條件,通常要排在得到這兩樣之後。要是硬說什麼氣質才華品行,可就是矯情了。”
“你覺得我比他帥?”說實話,姜銘自己都不信。
“那倒沒有,要單單論臉,你可比不上他,不過也不是天差地遠,帶出去絕對不丟人,所以我才會從別的地方進行考量。”說到這裡,薛盼看他一眼,“要是你長得跟高大鵬他們似得,直接pass沒二話。”
“果真是打鐵還得自身硬。”姜銘感慨道。
“不許對我耍流氓。”薛盼總能聽出更多的東西來,不過她很快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來,“不對!我們是不是歪樓了?剛剛的承諾你還沒給我呢!”
“既然你要求了,我怎能不允?不管你家人如何待我,我保證絕不起殺心!”姜銘不會連這麼小的要求都不答應,反正只是不殺人而已,一點都不過分,“既然說到這裡,我想問問你,薛明玦是你們家人嗎?”
“薛明玦?”薛盼眉頭一皺,“說是也是,說不是也不是,是想和我們劃清界限,卻又不得不依賴我們的親戚。怎麼,他惹到你了?”
“黃廣豐的事情你知道嗎?”姜銘料想她是知道的。
“這件事他也攪進來了?”薛盼有些驚訝。
這個“也”字很能說明問題,姜銘可以確定另外一個人是受誰指派了。
看到他的表情,薛盼自知失言,吐吐小舌頭,“慘了,我離‘淫…婦’又近了一步。”
姜銘微笑道,“我護著你。”
“這還用說?本來就是你該做的。”薛盼卻不承他的情,還自作主張,“雖然我們和明海薛家沒那麼親,但總是一個祖宗,這次你也沒受什麼罪,就由我出手整他一下,你就不要管了好不好?”
姜銘沉吟不語。
“好不好嘛!”薛盼拉著他的衣角撒嬌,固有形象崩塌的一塌糊塗。
“好。”姜銘只得答應,“總覺得對不起那個死去的傢伙。”
“說的也有道理……誒呀,太討厭了,我發現我快跟她一個級別了。”薛盼鬱悶的叫了一聲,“這事算了,我不管了。”
姜銘抱住她,狠狠嘬了一口,“現在可以管了。”
“是不是不太夠?”薛盼一指遠處的車子,“更深入一點怎麼樣?”
看到車子,姜銘驀地想起了那個迷亂的夜晚,和那個找不到的人,所以他很乾脆的做了一個決定,“我送你回去。”
“……”
太洩氣了也!
第四百七十九章 不可以嗎
接到門衛傳來的訊息,薛明玦從後院匆匆趕到前院,過迴廊,穿廳堂,終於在她下車前趕到。
車門開啟,看著那個妖嬈熟媚的身影跨步下來,他臉上堆滿笑意,“來之前也不說提前通知一聲,突然襲擊固然讓人驚喜萬分,可也讓人措手不及,什麼都來不及準備。”
“沒什麼好準備的,就是過來和你聊幾句。”相比他的熱情,周羽裳就要冷淡的多。
“榮幸之至。”薛明玦刻意忽略了那份冷淡,側身邀請,“我們裡邊說話,外面有些冷。”
周羽裳同他進了客廳,找了把椅子坐下,左腿往右腿上一搭,靜等著他入座。
薛明玦沒有急著坐下,“想喝點什麼?”
“溫水。”周羽裳也沒有客氣。
薛明玦略感詫異,“這麼清淡?”
“上了年紀,總要注意一些。”周羽裳卻覺得理所當然。
“溫水是沒有,我幫你倒杯熱水慢慢晾著吧。”薛明玦招待她還是很用心的。
“也好。”周羽裳也沒有挑剔。
薛明玦便去吧檯倒了一杯開水,一杯紅酒過來,坐下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