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盼嘟囔一句,又問他,“你不會殺了那個光頭吧?”
姜銘搖頭,“當然不是。”
“那就好,那光頭還是挺有紀念意義的,就讓他好好活著吧。”薛盼直接把那光頭當成了物件。
姜銘只管大口吃肉,不去聊那麼沒營養的事情。
薛盼陪著他吃了兩串,才開口問,“你這是大徹大悟了,還是打算破罐子破摔?”
“我也不知道,就想著自在一些總是好的。”姜銘答了一句,又繼續開吃。
看他那沒出息樣子,薛盼又好氣又好笑,“慢點吃,都是你的,沒人和你搶。”
“嗯,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姜銘同意她的說法。
“那要不是你的呢?”薛盼捻著竹籤問。
“我也搶不來。”姜銘回答的很實在,一點亮點都沒有。
薛盼捻動的手指一頓,“剛剛還想誇你來著,現在又想罵你了。”
“這下平衡了。”姜銘卻渾不在意。
薛盼拿竹籤抽他手一下,“快點吃,吃完找個沒人的地方聊聊。”
讓慢點的是你,催著快點的還是你,女人啊!
姜銘打量她一眼,“我不著急的。”
薛盼送他一個嫵媚至極的白眼,嬌聲道,“你想多啦!”
三水匯流,江水滔滔!
姜銘坐到岸邊青石板上,“這裡不錯吧。”
薛盼挨著他坐下,把高跟鞋脫下放到一邊,讓兩隻白生生的小腳在下面來回晃盪,“是挺不錯的,你怎麼發現的?”
“朋友帶我來的。”姜銘望著波濤翻滾的江面道。
“又是哪個漂亮女孩子吧,你再這樣下去,仇敵便滿天下了。”薛盼打趣道。
“不怕仇敵多,就怕朋友少,真有那麼一天,你會幫我吧。”姜銘感慨道。
“我憑什麼幫你?”薛盼偏頭看他。
“因為有你一份啊。”姜銘的理由很強大。
“呸!我和你還什麼都沒有呢!”薛盼嬌嗔不認。
姜銘笑笑,重申道,“我不著急。”
唔……
薛盼轉身抱住他,送上略顯霸道的吻。
“這下該著急了吧?”
甜香糯溼在唇,姜銘卻仍不急不躁,“不能著急,你還沒準備好呢。”
“唉,給你發現了。”薛盼把掌心的溼汗均勻的抹在他臉上,埋怨道,“都怪你不好,以前要是稍微主動點,咱們早把三十六式研究透了,也不用像現在這樣,想摸摸抓抓,還得找個沒人的地方……雖然刺激,但不是那麼回事啊!”
讓人怎麼接?
姜銘真想流氓一回,奈何力不從心啊!
就喜歡你啞口無言的樣子!
薛盼輕笑一聲,挨緊了他,頭一歪枕在他的肩上,“別動啊,讓我裝會兒純。”
“你本來就很純。”姜銘評價道。
“去你的,少罵人。”薛盼卻不認同,“對你好,可不是無緣無故的。”
姜銘並不介意,“說說看。”
和他貼的更緊,臉蛋還在他肩上蹭了蹭,薛盼才緩緩道,“他做事越來越沒規矩了,而你本來就是個找不到規矩的,照這麼鬥下去,捲進來的人肯定會越來越多。我們薛家身在其中,想獨善其身也難,不管願與不願,介入只是早晚的事,所以我想求你一個承諾。”
“什麼?”姜銘問。
薛盼抓住他的手,“不管鬥到何種地步,都不要對我的家人用劍。你破襲千里的凜凜殺威,他們是擋不住的。”
“包括他嗎?”姜銘又問。
“當然……不!”薛盼氣惱的在他手心抓撓一下,“他的死活,關我屁事!說句不要臉的話,我要是成了寡婦,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偷人了?”
“何必這麼糟踐自己?”在她背上輕拍,姜銘有些心疼的道。
“實話實說啊,不管找多少理由,我們現在乾的就是奸…夫淫…婦的勾當。”薛盼卻光棍的很,“我和你家裡那位可不一樣,做什麼還得粉飾一下。錯了就是錯了,捱罵也是天經地義,沒什麼好說的。”
“怎麼說起她了?”姜銘覺得這話賭氣的成分比較大。
“我嫉妒!”薛盼答的很乾脆,不過話風轉的也快,“不過我也沒什麼資格說她,乾的事情半斤對八兩,說不上誰更差一些。”
心情很複雜啊!
姜銘在心裡暗暗感慨,人世間的事,尤其涉及到情情愛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