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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琅看到人族對他笑, 原本一直焦躁的情緒暫時被安撫下來, 可他望入人族眼底, 能明顯感覺到他眼底有種情緒, 讓他產生比先前被那些人要燒掉還恐慌不安的情緒,他突然抬起前肢, 直接將人族給摟住了:“不好,我不要見別人, 我要跟你在一起。”
人族越是這麼笑,他心底越慌。
他這些時日跟著人族學了不少朝堂的事, 那些人族明顯帶著惡意, 不可能就這麼善了。
更何況,那些人族眼底的恐懼怎麼可能只是見一個人就消失?
巫舟愣了下, 想到這些時日齊琅對他的依賴, 抬起手落在他的腦袋上揉了揉,心卻軟成一團,“見她,不影響朕陪著你。”
巫舟說了一句模稜兩可的話,陪著有很多種方式,可此刻對於簡單心思的齊琅而言, 陪著就是在一起的意思,狼眸一亮,忍不住小聲嚎了起來,卻明顯帶著愉悅的狼嚎,讓巫舟心底湧上一股異樣的情緒, 酸酸澀澀的,很快被他給強行壓了下去。
“都給哀家讓開!”
果然,根本不用他說什麼,得到訊息的太后怕是會直接闖進來,太后闖進寢殿的時候,身後跟了一群人,殿門被太后身後帶來的侍衛直接踹開了,等太后看清楚殿內的情況,一雙美目瞪圓了,咬著牙,恨恨看了巫舟一眼,轉過頭,“都給哀家退下!沒有吩咐,誰敢進來,直接就地正法。”
隨著太后這一聲,到底是當了幾十年的宮妃又當了一年的太后,氣勢真的爆發出來也是讓人畏懼的。
宮人紛紛退下了,她帶來的那些親信迅速將整個寢殿給圍了起來,隨著殿門關上,太后一步步走到巫舟的面前,咬著牙,恨聲道:“你向哀家討要兵權的時候是怎麼說的?你說你一定會成功,結果呢?榮王是抓了,可皇帝你知不知道在做什麼?你竟然、竟然養了一直狼妖?你知不知道即使今晚你抓了榮王,他明日回過神,完全可以說是早就知道你養了這麼一隻明著是逼宮實則是為了整個大齊,到時候他將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你這個皇位!還要不要了?”
“不要了。”巫舟站起身,就那麼站了起來,簡單的三個字,堵住了太后接下來所有的話:“什、什麼?”
她還沒回過神,她得知訊息的時候氣瘋了,腦子亂糟糟的,皇帝若是出事,那麼她也完了,他們許家也完了,所以她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原本是想逼著皇帝將所謂的狼妖送出宮,可突然聽到這三個字,太后愣是說不出話來,他是什麼意思?
而此時,她的視線忍不住朝著那個進了寢殿之後就沒多看一眼的白狼看過去,望著那一身雪白的狼毛以及那雙狼眸,她不知為何……突然就愣住了。
僵直著身體站在那裡,她只是聽了個大概,知道皇帝養了一隻狼妖惹了眾怒,卻不知到底是什麼狼妖,此刻看著這隻白狼,不知為何……腦海裡突然閃過不久之前跟在皇帝身後的那個男子。
那個模樣與先帝……極為相似的男子。
太后渾身一哆嗦,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腦海裡像是抓住了什麼,卻又像是沒抓住,可望著卻根本說不出一句話,只能顫.抖著手指著齊琅。
巫舟的視線落在太后身上,他雖然不喜這個自私自利的女人,可這次想要齊琅證明身份,對方卻是不可缺少的,她是齊琅的生母,也貴為大齊太后,先帝這些年最寵愛的女人,只有她說的話……所有人才信。
巫舟一直放在齊琅頭頂的手忍不住揉了一把,齊琅仰起頭靜靜看著他,嗷嗚一聲,巫舟卻是聽清楚:“人族,你說過陪我的……”看到這女人,他感覺很不安。
巫舟朝他安撫笑了笑,讓自己臉上的情緒鎮定,才看向太后:“你之前不是讓朕幫你尋狼子嗎?他,就是你當年扔掉的狼崽。”他推了推齊琅,“去後殿變回人形,記得把衣服穿上。”
齊琅沒動彈,為什麼要變回來?人族到底在做什麼?
巫舟動作很輕地捏了捏他軟乎乎的耳朵,“不聽話了?先前還說跟朕在一起,不解決了這件事怎麼陪?快去。”
齊琅一聽這,直起身,抖了抖渾身的毛,就去了屏風後。而太后從剛剛巫舟說出那句話就說不出話來了,渾身像是篩糠一樣抖著,渾身都在顫,被巫舟突然看過來,眼淚突然就流了下來,像是終於找到了聲音般,“不、不可能的……怎麼可能……”
她當初生下的只是一隻狼崽,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