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們可能在做什麼?韓越可能在軍委上班,裴志可能在某地出差,他們有可能在酒宴上應酬,可能在繁華的街道上閒逛,可能在跟人聊天談笑,可能在辦公室裡生龍活虎的罵人。
然而就在沒有人察覺到的瞬間,楚慈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裴志只要一想,脊椎裡便躥起一股��說暮б猓�盟��磯己�淶梅⑼礎�
“清明節以後我要跟九處的人去青海交接一些絕密資料,可能有一段時間不能回來。”韓越說著嘆了口氣:“他孃的,為什麼偏偏是我去?我真他孃的不想摻和九處那些破事。”
裴志心不在焉的嗯嗯著,一邊回味著剛才侯瑜的眼神,總覺得裡邊很有文章,但是偏偏一時又猜不出什麼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他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只見新來一條簡訊,號碼顯示是的侯瑜發來的。
“裴老夫人催你啊?”韓越問。
“……不,不是。”裴志開啟簡訊,一字一句的念:“中午西京茶社老地方見,你一人來,有要事商量……靠,侯瑜約我見面,難道有什麼事要單獨告訴我?”
侯瑜在西京茶社的包廂裡坐下,邊上一個穿制服的小姑娘畢恭畢敬遞上茶水單,他點了一壺霍山黃芽,又隨手點了幾個點心,就揮手叫小姑娘退下,只留他一人在包廂裡。
侯瑜點了根菸,不知道在思索什麼,這個一貫好玩好鬧好新鮮的人臉上竟然顯出一種異乎尋常的凝重來。
不一會兒包廂的門被叩響了,他以為是上茶的,隨口說:“進來!”
門被推開了,裴志一手捧著托盤,穩穩當當的走進來:“喲,候總,你今天怎麼想起來要請我客啊?”
侯瑜笑起來,雙手接過托盤,笑著打趣道:“真是八百年修來的福氣,叫我們堂堂的裴總端茶倒水!就你一人來?裴老夫人呢?”
“回家了。我看你這麼神神叨叨的,八成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想告訴我?”裴志坐在侯瑜對面,十分從容的給自己倒了杯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