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提及。
見她像個小狗一樣拱來拱去,越清風身子僵了僵,緊接著胸膛輕震笑出了聲,又不小心帶出了咳嗽,好一會才穩下氣息,將人撈出來,往上提了提,提到能和自己平視的位置,起身幫她倒水,看她連喝了三杯,這才放好茶盞,將準備好的洗漱用品一一遞過去,服侍她在床上完成後,猶豫了片刻,重新躺回她身邊。
“可還好?”
不好。奚玉棠有氣無力,“頭疼。”
越清風想試試她額間的溫度,手抬到一半,想到什麼,又放下來,“沈大夫說你免不了著涼一場……同是在冰裡泡著,你病了而我好好的,還真是沒想到。”
“在這種方面輸給你……的確不夠光榮。”奚玉棠嘆,“自從跟你走得近,都受了多少次傷了,以前也沒這麼密集地病過。”
說著,又嫌棄地推他,“離我遠點。”
越清風縮了一下,一把抓住她肆虐的手塞進被窩裡,將人裹成個粽子,只冒出個頭來,“別鬧。”
他聲音比平日低啞,但不明顯,奚玉棠此時病著,也沒注意,難受地動了動,只覺頭更昏沉。
頓了頓,她開口,“你幫我散毒,沒反噬?”
身邊人呼吸微微一停,輕飄飄答道,“……你猜。”
“……”
那就是有了。
奚玉棠仰頭打量眼前人,見他臉色一如既往蒼白,只是眼底的青色昭示著他的疲憊。將自己的手努力從被窩裡探出來,搭在他脈搏上好一會,只覺他內力渾雄,卻又有哪裡不對,因著自己此時功力盡散,無法判斷,不由略帶疑惑地看他。
也許是她感覺錯了也不一定。
越清風坦然由著她查探,待她收手,才不著痕跡地動了動手指,衣袖下,方才被觸碰到的手腕火燒火燎般燙了起來。
“功力大漲了?”她挑眉,重新躺好,“隱藏挺深啊,平時用出來幾分?”
越清風勾了勾唇角,半真半假道,“也算是因禍得福,替你散藥傾盡了全身功力,事後修煉反而事半功倍,倒是恰好跨過了許久不見動靜的瓶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