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薛家人很會經商,他們會充分利用脂粉宮花這一項,積極地開展在民間的生意。且有了皇商這一個響噹噹的名號,他們便可以欺行霸市,不擇手段聚斂財富,如今的農業也大得很,所經營的專案也早就涉獵到了布匹,糧食,私鹽,藥材,珠寶玉器,古董典當等。
因為薛蟠不務正業,好色好賭,整日裡遊手好閒,把祖宗基業給糟蹋的差不多了,又因這幾年一直在京都待著,又一次去醉香樓喝花酒,所以被冷玉堂看中,想借著薛家的殼子,來擴大自己的霸業。
寶釵坐在梳妝鏡前,看著一身男裝的自己,銀面烏眸,即使沒有胭脂水粉的襯托,她依然是個美人。徐徐起身,身後的鶯兒拿一件絳紅色的箭袖長袍給她換上,即使份作男人,那也要是俊俏的男人。
醉香樓是座官家妓院,裡面灑掃的人都是出身名門,或者是丫頭,或者是小姐,但不農牧民曾經是僕人還是主人,那些人身上都有普通百姓家沒有的東西。曾經的榮華富貴印證在身上,那就成了她們的籌碼。
所以來醉香樓嫖的男人,都是有身份的人,最起碼,也是十分有錢的人。
薛蟠和寶釵二人從醉香樓門前並肩走下那輛奢華的馬車,醉香樓門口的女人便微笑著迎上來。
奢華的大房間裡,紙醉金迷在這裡表現的淋漓盡致。
幾百只燭光都照不亮那個黑色的影子。那種罪孽感是那樣的魅惑誘人。寶釵站在那裡,看的失去了思維。
“冷門主好。”薛蟠的聲音有些瑟縮,原本五大三粗的身軀站在那裡,竟然也會給人無力的感覺。看來一個人最重要的不是外表長相,而是氣勢。寶釵的心已經摺服。因為這個人不單單有出類拔萃的容貌,有富可敵國的財產,更有那種凌厲的霸氣沖天的氣勢。好像所有的男人都會在他面前遜色三分。
“嗯,你們還算守時。”冷玉堂,卻不看說話的薛蟠,只看站在薛蟠身後不言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