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處。”
相比夏亦忱的隱隱作怒,時懷今顯得很淡然:“想來六爺也沒明白我的意思。我對千齡如何,其實根本無需與六爺解釋,我並不在意旁人誤解我,只要千齡信我便可。我與她已是夫妻,同舟共濟。是分是合,都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就算她要與六爺重修舊好,也不該是六爺來和我說。”他微微一頓,淡笑著,彷彿並不擔心,“倘若真有這麼一日,我定然也不會做她的絆腳石,六爺大可放心。”
這麼說來,他是要與他為敵了?目光短淺,難堪大用!
“有些話我還是要先和你說清楚。像你這樣的人,在此之前她身邊不知道要有多少個,到最後還不是慘淡收場?你不會成為那個例外。我與她相識十四載,歷盡千帆,生死與共,對她再瞭解不過,識相一點,你就該知道怎麼做。”
時懷今笑得有些莫名:“既然如此,六爺到我這裡來,不就多此一舉了嗎?若只是擔心我會從中作梗,六爺大可不必如此。一則我對你與千齡之間的從前並不瞭解也未參與,自然沒有話語權,二則千齡並不是個任人擺佈之人,我也擺佈不了她。若是六爺與她之間有什麼誤會,我並不能幫上什麼忙,但我相信只要是誤會,便一定能解開。”
不識時務。夏亦忱不想繼續和他說下去了,站起身道:“好,既然如此,我便只說一個要求。”他一字一句道,“你不許碰她。”
時懷今給自己續上一杯茶,淡淡道:“夫妻間的事情你情我願,若是千齡不想,我自然不會強逼她,也強逼不了她,這些事似乎不是六爺能管的。”這種事情,他應該去勸俞千齡才是。
夏亦忱想想也是,俞千齡哪裡是眼前這個小白臉能隨意玷汙得到的,今日他不投誠,以後自然會有他後悔的。
夏亦忱冷哼一聲,拂袖而去,時懷今並未出去相送,看著對面那杯未動一口的茶,道了聲:“可惜。”
陳謙探頭進來,見時懷今呆坐在那裡,遲疑的喚了一聲:“駙馬?”
時懷今聞言抬起頭,應他道:“怎麼?”
陳謙搖搖頭,有些遲疑道:“駙馬無事便好,方才那人……脾氣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