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著實讓人放心不下,正巧與大人一同前去看望駙馬。”
禮部的人自然對他們的行程瞭如指掌,聞言點了頭。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上了駙馬府,俞千齡還在當值,並不在府中。
時懷今“病著”,如何能出來親迎,便由管家出面:“各位大人,駙馬身在病中,現下正在歇息,不便招呼各位,讓老奴代為給各位大人陪個不是,感謝各位達人前來看望,駙馬身體並無大礙,休養幾日便好,勞各位記掛。”
他們來探望的,哪有逼著人帶病出來待客的,禮部侍郎聞言道:“駙馬無大礙,我等便放心了,請駙馬好好休息,早日康復。”
管家客氣道:“多謝大人。”
精武侯也說了幾句問候的話便帶著人與禮部侍郎一同離去。
夏亦忱趁亂閃身躲了起來,四下無人之時,找去了主院,剛一進去,一人便擋在了他面前,他疑惑道:“陳謙?”
陳謙抱拳行禮:“敢問夏國陛下不請自來,所為何事?”
夏亦忱打量他一眼,微皺起眉頭,不答反問:“你被派來保護他?”
陳謙也不回他:“駙馬身體不適,陛下若是看望,請改日再來吧。”
夏亦忱昔日與陳謙也算是感情篤深的好兄弟,如今因一個外人生分到了這種地步?
“陳謙,我有事問他。”
陳謙仍是不讓:“大將軍囑咐過,任何人不得打擾駙馬靜養,陛下請回吧。”
夏亦忱蹙眉道:“陳謙你我多年兄弟,當真要如此?我今日無論如何都是要見他的,我不想和你動手。”
陳謙聞言手放在腰間的劍上:“我聽命於大將軍,陛下若是執意如此,我也只能得罪了。”
演戲要演的這般全套嗎?那個病秧子駙馬也值得她派陳謙保護?陳謙竟還當真了。
這時,正房的門開啟了,時懷今身著一身白色深衣自屋內走出,步調緩緩風度翩翩,他墨髮只梳了半股,披在兩肩,顯得有些隨意,卻襯得那張俊俏的臉更為精緻。
“六爺前來,有失遠迎。”他說罷對陳謙道,“陳副將,你退下吧。”
陳謙抬眸看了眼時懷今一眼,有些欲言又止,但終究還是退去了一旁。
夏亦忱見陳謙竟對他如此遵從,心中大為不悅,聲音有些生硬道:“昨日沒有機會與駙馬單獨聊幾句,今日便前來叨擾,不知駙馬此時可方便。”
不方便人都來了,還能趕的走?
時懷今微微一笑,很隨和的模樣:“六爺請進吧。”
作者有話要說: 右眼瞼莫名其妙的腫了,過了0點了,堅持不住了,今天更得有點少,明日繼續吧
_(:з」∠)_
想要小天使們親親抱抱舉高高~
第30章
第三十一章
書房之中。
時懷今挽起了寬袖,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臂,修長的手指提著壺,微微一傾,茶水便順流而下,嫋嫋白氣蒸騰,白氣後的面容俊美恬靜,猶如一副精緻的畫卷。
他雙手將斟好的茶水放在他面前,繼而對他一笑,溫和道:“請用茶。”
夏亦忱從未在俞千齡身邊見過這樣的男人,溫柔似水,內斂含蓄,還有一張精緻無比的面孔,和女人有何區別?跟他與俞千齡根本就是截然不同的人,俞千齡又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真的喜歡上他,以至於嫁給他?
夏亦忱開門見山道:“你想從俞千齡那裡得到的,我也能給你。”
時懷今聞言露出不解的神情:“我不太明白六爺的意思。”
夏亦忱篤定道:“你明白,你從前的處境我就不多贅述了,攀上千齡無非是想揚眉吐氣,弄權謀勢。而千齡之所以嫁給你,不過是和我慪氣罷了,你想指望她是指望不上的,不如求我。”
時懷今聞言低垂下眉眼,長而濃密的睫毛在眼瞼處投下一片暗影,顯得他一雙眼睛狹長深邃,片刻他又抬眸看向他:“六爺對我恐怕有些誤會。實不相瞞,我一開始主動在千齡面前坦白身份,確實是想擺脫眼時的困境,而她能看上我,招我為駙馬,是我的意外之喜。想必六爺也知道,千齡是個非比尋常的女子,我傾慕她,與她成婚自然不是因為要利用她做什麼,我以真心相待,千齡比任何人都清楚。”
夏亦忱聞言冷著臉道:“我看你還是不太明白我的意思,我並不在乎你為了什麼,而我與千齡也定然會重修舊好,我只能問你現下願不願意助我一臂之力,他日我定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