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幸好這位南宮公子出援手,才能把五峰山那些宵小全部捉拿歸案,這些年若不是五峰山的這些人,他何至於弄的這副田地,始終無法上任?如今,除了匪寇,想必不久,便是升官的好日子了。
“周大人,看來你縣衙裡的人,都是酒囊飯袋啊。”
南宮景說的漫不經心,周知縣卻聽的膽戰心驚。
就算不知道南宮景是個什麼人,但是以知府對待他的態度,都是害怕這個人的,就知道這個人非等閒之人,若他不小心得罪了他,吃不了還得兜著走呢。
若換了往常,周知縣早就以官府的名義怒對方以下犯上了,可是眼前這個人他卻不敢這麼做。
“南宮公子這話,是何意啊?”周知縣聽不明白,一臉茫然。
“你的犯人逃出來了,還傷了我的女人,難道周大人都不知道嗎?”南宮景眼睛如掃描器似的掃過周知縣。
“啊?”周知縣被嚇了一跳,然後想起之前師爺來稟報,說有個犯人逃出去,然後又被府裡的捕快抓回來了,他還以為不是什麼大事,卻不想,還傷了眼前的人的女人?這可如何是好啊?
“本官實在是不知道啊,下人也沒來稟報,所以實在是不清楚。”此時此刻,周知縣只能裝不知道,反正眼前的人也不知道他是否知曉此事,若是下人不稟報,他也無可奈何。
“哼。”南宮景冷哼著,卻不打算多說什麼?
見氣氛有些不對,周知縣只能強顏歡笑起來,“南宮公子啊,對於這件事,本官表示非常的抱歉,本官一定會查明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更加會加緊牢房的看管,絕對不會讓這件事再發生的。”
緊張的看著對方,周知縣臉上堆滿了笑容,可是心裡卻記恨上了牢房裡的人了,若不是那些人看管不力,怎麼會讓人有機會逃出來的?還讓他在這裡給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亂罵一通,自己還不能回話。
這般想著,周知縣打算下了衙了之後,要好好的去牢房看看,將這些沒用的飯桶揪出來,好好的懲罰一番。
南宮景也知道周知縣的能力,自然也相信這人能從大牢裡逃出來,不完全是他的錯,可是安夏受傷了,他便不再去管誰對誰錯,只要和這件事搭上邊的人,都有錯!
見也說的差不多了,南宮景這才離去,還告誡了周知縣,讓他好生看管犯人,別再出這樣的事情,並且,要他好好的查明白這件事究竟和誰有關?
周知縣應著,不敢有不滿。
等南宮景離去,那堆滿笑容的臉瞬間佈滿陰霾。
“來人!”朝著外面怒吼一聲,有衙役上前。
“大人?”
“給本官好好查清楚今日逃獄的人究竟是誰幫的忙?一定要細查,本官定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累他白白讓人罵了一通實在是不爽。
“是。大人。”
不過兩日,安夏的傷口已經癒合了不少,雖然還有些疼,但是氣色也比之前好多了。
“怎麼樣了?”安夏問道,看著進門的南宮景。
這兩天,南宮景都在奔波著關於安止嫣被人放出來刺殺她的事情,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將人救出來的,定然有一定本事,所以,南宮景也在全力查詢。
可惜,這個人隱藏的有點太深,南宮景用了兩天多的時間,才終於將人給揪出來了。
“已經查出來是誰搞的鬼。”南宮景說道,臉色從剛才的佈滿戾氣到現在的溫柔對待。
安夏覺得,不只是女人善變,男人更加善變,剛才明明都是烏雲密佈,瞬間變的晴空萬里。
不過,她喜歡。
南宮景對待她和對待其他人如此不同,怎麼能讓她不喜歡呢?他在她面前總是輕聲細語,一臉溫和,雖然她也習慣了他當初面無表情,冷漠如冰的樣子,但是更喜歡他眼神墜著溫柔,一臉和氣的和她說話。
“是誰啊?”
對於是誰搞的鬼,安夏還是很有興趣想知道的,畢竟這不是什麼小事,有人在暗處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妄圖用別人的手將她置於死地,怎麼能不把人揪出來?
“還記得在安江的時候,那個給你寫了一封信的男人嗎?”南宮景問道。
他失憶了,可是當記憶恢復之後,這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記得一清二楚,對於那個在他面前還想向安夏表白的男人更是記得住。
而安夏相反,那些不重要的人並不會花心思去記,所以現在南宮景問起的時候,居然是一臉的茫然,看著南宮景,想不起人是誰了?而且安江發生了那麼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