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帥不哭,爹先帶你孃親去處理傷口。”
南宮景不知道她們出去做了什麼?怎麼個個弄的一身狼狽。
看著已經漸漸止住的血,眉頭更是緊擰。
入了房,將安夏平躺在床上,南宮景語氣帶著怒氣的喊道:“承一,快去請大夫,承二,你去查查夫人今天發生了什麼事?”
“是!”“是!”
兩人快速的退了下去,南宮景的那雙幽深的眸子佈滿了陰戾。
以為所有的人都已經解決了,不會再有什麼危險了,所以南宮景放任了安夏去玩,他不想派人跟著,因為安夏說過,不習慣有人偷窺似的跟在自己的身後,她做什麼事情都不方便。
可卻不曾想,正是自己的這樣的舉動,卻讓安夏遭受了這樣的傷。
想到那個傷了安夏的人,南宮景越發平息不了心中的怒火。
大夫很快便被承一請來了,幸好安夏懂得自救,血雖然流了不少,但是卻沒有生命危險,只要到時候補回血就可以了。
駭人的傷口終究盤桓在安夏的手臂上,嫩肉翻飛,那傷口,似乎深可見骨。
大夫將傷口處理好,然後包紮上紗布,囑咐南宮景讓病人好生養傷,定時塗抹藥,那麼就好的快的了。
聽著大夫的話,南宮景的一顆心才落回了原位,只是想到那駭人的傷口,他依舊不能平息心中的憤怒。
見安夏沒有其他異樣,大夫也說了讓病人好生歇息才是,南宮景也不敢多待,一身戾氣的走了出去,就連身旁經過的那些花花草草都似乎感受到主人心中的怒氣,紛紛低下了頭。
承二很快便回來了,連著安夏受傷的原因一併帶回來。
當知道是安家那個嫡女乾的好事,手中的杯盞差點讓南宮景捏碎。
“不是已經交給府衙去辦嗎?為何還會這樣?雲城的官兵都是吃素的?”這樣也能讓犯人逃了出來?
“屬下已經查了,說是安止嫣身上還有些銀兩,於是買通了看管著的衙役,這才逃了出來的。”
“買通?哼!”南宮景冷笑著,似乎不相信這安止嫣如此好買通衙役,“這衙役是如此好買通的?”
“這只是表面的,實際上,是另有其人在幫助她出來的。”承二繼續說道,衙役那邊已經打好招呼的了,怎麼能將重犯那麼容易便放出來了呢?
“說吧,是誰?”南宮景不想多猜,他此刻只想將那些一個二個傷害他的人給滅了!
“沈家的人,沈珍珠的孃家人,那個庶出的舅舅,聯合一個叫神秘的男子一起將安止嫣救出來的。”
“神秘的男子?”南宮景重複道,心頭卻在想,究竟是神秘神秘的男子,可以救出安止嫣,然後去殺害安夏?
安夏向來極少得罪人,除了安家一家想置她於死地之外,便沒有其他人了。
若是沈家人,南宮景尚且可以去理解,畢竟沈珍珠是沈家出來的,可是,那個神秘的男子究竟是誰,和安夏有什麼大仇?
想到自己差點就要失去安夏了,南宮景的胸口就忍不住的作痛。
幸好,今天來傷害安夏的人是安止嫣,而安夏剛好會點防身自保的功夫,才能只是傷了個手臂,若是讓其他會武功的人來,當時安夏帶著兩個孩子,難不保安夏會出事,就連帥帥也會出事。
“去,給我以最快的速度查出那個神秘的男子究竟是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他不允許有人在暗處想傷害他的人。
而且,明明人是昨天大半夜才抓的,究竟是誰有這個能力,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人救出來?可見,那個人一定不簡單。
“是!”
安夏這邊處理好了之後,南宮景又去帥帥與煙兒的房間看望兩個嚇壞了的孩子,然後只在他們那得知,安夏為了保護他們,將兩人推開。
“花花都沒了。”帥帥最後一句,委屈的說道,然後看著煙兒同樣是淚眼朦朧的樣子。
南宮景哭笑不得,看著兒子那可愛的勁,經歷著這樣的危險,還能去顧及被自己壓壞了的花。
安慰好了兒子,南宮景這才乘車出了門,朝著縣衙的方向而去。
“南宮公子,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縣官大人看著南宮景一身的戾氣,心中害怕,卻還是笑臉相迎上去。
雖然不知道南宮景究竟是什麼身份,可是要知道,這位爺連知府大人都要禮讓三分,更何況是他這個小小的縣官大人?他除了好生招呼著,什麼也不能做。
而且,這次的剿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