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分八方突圍,正好受到八方埋伏的人先用暗器襲擊,再一擁而上,保證一個也跑不了。
千面玉郎如願地引出周凌雲,改變計劃亂了章法——
人影暴起,四五十名高手同時現身向屋前奔來。
“刀刀斬絕,決不留情……”夜空中,傳出周凌雲震心撼魄的怒吼聲。
八方圍攻,血雨紛飛。
俞柔柔七男女,及時從右鄰的另一座牲口欄暗影中殺出,反從外圍鍥入、分割,席捲……
血肉橫飛,好一場慘烈的大屠殺——
遠出十餘里,開啟了一座農莊的糧倉,點燃了菜油燈,堆了木柴生火取暖。
八個人,除了申三娘之外,多少都受了點輕傷,立即相互裹傷包紮。
面對大批穿了鎖子甲的高手,想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的事。
連周凌雲的左後肩與右胯,也捱了一刀一劍,護體神功也因對方也是內家高手,而減少了保護功能,傷雖不重,也夠他受了。
兩個俘虜被倒捆了雙手,吊上了屋橫樑。這種吊法相當殘忍,肩關節反扭,吊久些即使及時搶救,雙臂不成殘,但也得痛上一月半月。
狂風劍客右大腿被劍割裂了一條血縫,深有三分,長度近尺,裹罷傷口,怒火沖天,剝了一名俘虜的棉褲穿上。
他那條褲子報銷了,裂了縫,沾了血,若繼續穿必定會被凍僵,右腿可能報廢。
“我來問口供。”狂風劍客揪住沒穿褲子的俘虜髮結,另一手捏住了俘虜的右耳輪:“老兄,得不到實供,在下要逐一卸掉你身上的零碎,直至你老兄成為一堆爛肉。我再問另一位仁兄。”
“讓我來割他。”髮結被砍斷。短髮披散像個鬼的季小龍,揮動著刀怪叫:“我要把他全身兩百多根骨頭,一根根拆散開用來餵狗。”
“不,我的手比你的更可怕,”狂風劍客斷然拒絕:“刀太快太利。不會癇的,用手撕那才夠味。”
“不要虐待我。”俘虜哀叫:“殺人不過頭點地,衝武林一脈,給我個痛快。”
“我要口供,不然,哼!要不要先撕下一隻耳朵?你說!”狂風劍客咬牙問。
“不,不要。”
“你肯招?”
“我只是奉命行事,你……你要我招……招什麼?我……我知無不言。”
“你們的眼線,皆布在城北城西郊,而你們卻在城門關閉之後,越城找到咱們歇息的所在,毫無困難地一發即至,訊息是從何而來的。”
“這……”
“你最好老實些,免得身上少了些什麼零碎,日後見不得人,老兄,明白嗎?”
“有……有人帶路。”俘虜虛脫地說。
“什麼人?”
“我……我也不知道,只知有人找到千面玉郎通風報信兼帶路,很……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