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去的小身影,我溫柔地拍拍摯兒的小手。
“摯兒不怕啊,有娘在,他不敢怎麼樣的,你先回去。”
摯兒還沒有動,就見一個身影在我眼前一閃,摯兒已經到了他的手中。
我心中一急,大喊著就要撲上去,
“你幹什麼,連一個小孩子也不放過嗎?”
他把摯兒向著身後的人一丟,冷聲道,“送回別院,以後再偷跑出來,別院所有下人殺無赦。”
“是。”
吩咐完了身後的侍衛,正趕上我撲過來的身子,只見他向旁邊一閃,我就撲了個空,卻是急切間又控制不住,直向地上俯衝過去,他在我的腰間一勾,我的身子又彈起,剛鬆了一口氣,脖頸卻是一緊。
“咳……咳……你幹什麼,快鬆手啊。”我粗著聲音道。
“說,你接近摯兒是什麼目的?”
我兩眼一翻,真想拋開這個男人的大腦看看,他怎麼就只存著這些齷齪的思想,摯兒一個小孩子,我能有什麼目的,難道對一個人好就一定要有目的嗎?
真不愧是一個奸商,做什麼都要有利可圖,但也不是每個人都同他一樣吧,再說我認識摯兒時壓根就不知道他會是莊主的兒子,他也沒有告訴我他有兒子的嗎。
“死到臨頭,你還不如實說嗎?”他的眼中已是盡顯殺氣。
真後悔,真後悔沒有在這個男人睡覺的時候掐死他,沒有在他用膳的時候下毒藥毒死他。我還不想死哪,可是你掐的我這麼緊,再過個片刻,我就真的要窒息而死了。
生死關頭,我無力的手臂不知從哪裡來了力氣,抬起指了指他掐著我脖頸的手臂。
他冷哼一聲,狠狠地甩開,我也順勢跌坐在地上,好險啊,我揉了揉痠疼一片的脖頸,抬起頭來瞪著他怒道,
“你又發什麼瘋啊,剛才你差點就把我掐死,你知不知道?”
跟隨在他身後的人看到我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地怒吼著他們萬分敬仰的少莊主,都是一臉的豬肝色,恨不得一聲令下就直接把我解決了。
我當然也不想對他發火的,可是他也太過分了,不分青紅皂白的上來就要置我於死地,我可是和他有合約在的。
“你敢這般跟本莊主說話。”
看來我今天運氣不好,還是不要再跟這頭暴怒的獅子說話了,少不得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了。
“我本來就是這樣跟你說話的嘛,又不是第一天了,再說我跟摯兒沒有你想的那樣嗎,你也不問清楚了,上來就一副興師問罪的兇惡模樣。”我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那張臭臉低聲道。
“你叫摯兒叫你娘?”
我慌忙擺手道,“這個不管我的事啊,是你兒子非要叫的,不信,你可以去問你兒子的。”
“早知道是他的兒子就是再可憐,我也不會答應他的要求的。人家好歹也還是沒有嫁人的大姑娘,怎麼會要一個小孩子張開閉口地叫孃的。”我不甘心的小聲嘀咕著。
“你以後不要再見摯兒了,你的東西也不要亂丟。”他拿著一張紙丟在我的臉上,然後甩袖走了。
我還來不及感嘆他的功力了得,那張不只寫了什麼東西的紙就整張的伏在了我的臉上,我拿來一看,這不正是我送摯兒的那幅畫嗎。怪不得他會發現我與摯兒的事,都是這張畫惹的禍,我狠狠撕了個稀巴爛,還不過癮,又狠狠地跺了幾腳,就當是跺的那個惡劣的男人好了。
一連三天我都老老實實地跟在那人身後,他午休的時候,我也沒了興致,本來找的藉口也不過是為了見摯兒,現在也不能再見了,就沒見過有這樣做人家爹的,也不知道摯兒的孃親是怎麼回事,不用想了這樣惡劣的男人,哪個女人受得了,不是跟人跑了就是被他氣死了。
“卿姚兒。”
“少莊主,我在。”我有氣無力抬抬頭應聲道。
自從那日後,這人午休就養成了這個習慣,睡前睡後都要叫上一聲,生怕我去偷了他的兒子似的,哼,本來姑娘就有這個念頭的,這下可是更加堅定了,等哪天本姑娘走時一定要帶上你的兒子,要你陪了兒子又丟人。
“少莊主,”外邊有人輕輕地敲門。
我一骨碌爬起來,拉開門,對著那一臉驚恐的小丫鬟道,
“什麼事,少莊主還在午休著哪。”
因為我是少莊主的貼身丫鬟,所以無形中也就比她們高了一截,那小丫鬟看到我出來,總好過觸怒了少莊主,趕緊遞上一張拜帖,輕聲道,
“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