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回身向前走著一邊笑著說:“用得著逃那麼快嗎?我又不會殺了你。而且,我真的已經後悔了,你怎麼可以沒有殺死柯秋楓呢?害我還得去救他。但願畲濼寒這個笨女人還沒有為柯秋楓殉情啊。”
畲枕絨離開了河南義之後回來就徑直去了關押畲時孝的地牢。
畲時孝很淡定的在那裡打著坐,眼睛也不曾睜一下。
畲枕絨慢慢的踱著步子走進去,繞著畲時孝走了幾圈之後問道:“國主,別來無恙啊。”
國主看來也是一個毒舌男,諷刺道:“國父繞著我走來走去的是不是太閒了點?”
畲枕絨頓時有一種怎麼全天下的人都欺負他的委屈感。風綮胤對自己很不客氣,河南義一點也看不起自己,現在連階下囚的畲時孝也對自己愛睬不睬的!他頓時感到氣憤難耐,不等畲時孝問點什麼,自己就很沉不住氣的吼了起來:“你也覺得我能成功發動政變很滑稽是不是?你也認為我沒有這個才能是不是?畲時孝,我告訴你,我既然可以教出柯秋楓這樣的人,那麼我就可以知道玄沒國所有的機密!凌雁心法很了不起是吧?可是在我的眼裡那並不是得不到的!畲時孝,不是我打不過那群小p孩,而是我不在乎!”
畲時孝被畲枕絨的突然爆發嚇到了,很同情的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見到河南義了?”
“是又怎麼樣?下回我一定會把他碎屍萬段!”畲枕絨說這句話的時候腦門上青筋暴起。
畲時孝嘆了口氣。以畲枕絨這暴脾氣被河南義氣到神經失常也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只是河南義既然已經出來了不知道他知道現在的玄沒國千瘡百孔之後會有什麼感想。以前的河南義最喜歡的就是開畲濼寒的玩笑,現在畲濼寒也不在國內,不知道一向只是呆在冰窖裡的他會不會……過分開心分不清事情的輕重緩急出去找畲濼寒了。
河南義就是一批野馬,要是沒有畲濼寒,畲時孝不知道還能不能管得住他。
事情證明畲時孝的擔心一點也不多餘,此時的河南義正在美美的曬著太陽。
畲時孝待畲枕絨咆哮完之後才幽幽說道:“國父,我敬你是一國之父不想對你惡言相向,但是還請別忘記了,玄沒國現在已經是自身難保,你要這麼一個內憂外患不斷的國家幹什麼?”
畲時孝並非出言恐嚇。現在的玄沒國冰絃斷裂,就算畲濼寒順利帶回玄天老人喚醒神冰獸,但是卻只能緩解症狀。外界的勢力聽說玄沒國有危險之後早就蠢蠢欲動的要來搶奪那沒人知道在哪裡的凌雁心法。換一句話是說,現在的玄沒國就是一個快要全部融化的冰塊,不僅如此,周圍還有許多人打著高溫手電筒照它!在這麼一個再艱難困苦也沒有的時候畲枕絨把國主的位置搶了過來,實在是很有“腦殘”的嫌疑。
不料聽完畲時孝的話後畲枕絨哈哈大笑起來。我猜那時候畲時孝的第一反應是對畲枕絨說:“國父,何棄療?”
畲枕絨說:“你真以為我有那麼傻嗎?我才不稀罕當什麼國主!”
“那你是?”畲時孝依舊氣定神閒的坐著,看起來只要不是要在他坐的地面裝上炸彈且立刻引爆他就打算坐在那裡終老了。
畲枕絨面露兇相,說:“玄沒國其實是一大塊浮在海上的土地,是吧?”
“那又怎樣?”
“別裝糊塗了!玄沒國曾經是一個富饒之地,有著無數的金銀珠寶,一度是華淵最富饒的地方。後來因為無盡的殺戮惹怒了上蒼,所以一夜之間沉入海里,併到處結了冰。是這樣沒錯吧?”
畲時孝終於有了淡定之外的面部表情,問:“羊皮卷……你在哪兒看到的?”
“你管我!我現在就想著把埋在下面的錢財拿出來好好揮霍!畲時孝,等著吧,等著我把錢拿出來的那一天,到時候你就知道錯了!”
“不可以!一旦破開冰面玄沒國就會全部沉入海里!你千萬不能這麼做!”畲時孝慌了,急忙說道。無論喜歡與否,他畢竟是國主,不能眼看著自己的國家快要滅亡還氣定神閒。
畲枕絨肆虐的笑了:“你覺得我會在乎嗎?”
畲時孝自然知道畲枕絨不會在乎。可是,玄沒國難道就這麼滅亡了嗎?他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但是,畲枕絨既然可以把玄沒國架空,甚至挑唆風綮胤和柯秋楓大戰,重傷柯秋楓,那麼他自然做好了十全的準備。到底自己應該怎麼做才能拯救玄沒國?畲枕絨身後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他又有什麼目的?要是能知曉哪怕一星半點,那也是好的,偏偏,那個人隱藏極深,自己奈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