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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一個就是一直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的河南義。河南義永遠是那個可以用最簡短的話語把他惹毛的人!

“河南義,如不能為我所用,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畲枕絨說著攻了上去。

河南義很隨意的和畲枕絨對打著,一邊玩一邊和畲枕絨“聊天”。

“國父剛才說整個玄沒國都是你的。那麼請問一下,柯秋楓去哪兒了?”

“被我殺了!”畲枕絨看見河南義玩鬧似的和自己對打著,感覺自己的勝算不高,於是加快了速度。“柯秋楓死了你一定很傷心吧?”

河南義放聲大笑,說:“他要是真的死了我可要好好的感激你了,免了以後我要去刺殺他。”

“難道你恨柯秋楓?”

“不不不,羨慕嫉妒恨罷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對打了幾十回合。

“河南義,你別給我嬉皮笑臉的,你要是投降於我,少不了你的好處!”

河南義右掌一劃,把畲枕絨擊退數步,他問道:“此話當真?”

畲枕絨還以為河南義會是一個正人君子,現在看來也是凡夫俗子一個,於是冷笑道:“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河南義兩眼放光,問:“包括畲濼寒嗎?”

“當然!”

河南義的笑容加大了弧度,彷彿此時畲濼寒已經千嬌百媚的偎依在他懷中一樣。

畲枕絨看到河南義這副樣子,料想收服河南義已經是毫無疑問的事情了,於是擺出了主人的架子來,說到:“河南義,你過來……”

河南義一瞬間出現在畲枕絨的面前,手上是一根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法杖,法杖的尖端直指畲枕絨的喉嚨。畲枕絨嚇得驚慌失措,趕緊後退,這才勉強撿回自己的小命。

“河南義,你幹什麼!”畲枕絨氣急敗壞的罵道。

河南義瞬間又到了他的跟前,手中的法杖被他舞得爐火純青,彷彿有生命一般不間斷的向畲枕絨攻擊過去。他用玩笑的口吻說著常人慷慨激揚的話,“難道國父忘了我是玄沒國的凌祭司了嗎?在玄沒國生死攸關的關頭作為祭司的我怎麼可以不關心呢?再說,你竟然拿我最愛的寒來作為籌碼!告訴我,畲濼寒那個笨女人現在怎麼樣了?”一抹鬼魅的笑容劃過河南義的唇,“也許我應該優先關心的是,玄沒國。”說話間法杖已經在畲枕絨的身上戳了好多個洞,畲枕絨的衣服已經被戳得破破爛爛的了。

河南義突然收手,法杖直指畲枕絨的心口!

微風吹起河南義的髮帶。他雖然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但是天然流露出一股硬朗的霸氣。

“畲枕絨,今天留著你的小命。回去告訴你身後的人,我河南義總有一天會讓他死在我的杖下。”

畲枕絨早就嚇得面如土色,冷汗撲簌簌的流下。他很不爽河南義如此輕視自己,說到:“我身後沒有人!”

河南義嘲諷的看著畲枕絨,說:“如果在我沒有死去的情況下僅憑你一人竟能成功篡位,我河南義當自刎於你的面前。”

“河南義,你別太小瞧人!”畲枕絨終於忍不住了,破口大罵到:“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的不是?別忘了,畲濼寒連正眼都沒有瞧過你!”

河南義不以為意,說到:“這個我早就知道了,你難道今天才知道嗎?”

畲枕絨這下拿河南義沒辦法了,但是河南義實在是太厲害,他還是不願意與他為敵,於是誘導到:“河南義,你的功夫一點也不比柯秋楓差。但是在玄沒國一切都是以柯秋楓為重,什麼都是他的!就連畲濼寒也是他的,難道你就甘心嗎?”

河南義貌似被激起了心中的不平,懊悔的說道:“是啊!可是有什麼辦法,誰讓畲濼寒先認識的柯秋楓呢!當初我就說要十三那年下山,師傅偏偏要留我到十五,這下可好,終生大事都給耽誤了!”

畲枕絨接著循循誘導:“現在只要你和我合作我就可以給你本應屬於你的一切。躺在冰殿裡享受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奢侈總比一直住在冰窖裡好吧?而且,柯秋楓現在被我藏起來了,只要拿柯秋楓來要挾畲濼寒,還怕她不乖乖就範嗎?你想一想,坐擁美人和當一個有名無實的祭司,哪個更好?”

河南義被畲枕絨說得心花怒放,點頭說到:“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挑撥離間的功夫很好呢?”

畲枕絨一聽就知道說服河南義無望,但是自己又打不過他,只好掀起一陣冰霧逃了。“河南義,你會後悔的!”

河南義站在那裡,不知道把法杖收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