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9部分

新的一年,第一年事當然是更文嘍!等下個星期回家以後,就又可以恢復到周更了。如果在家裡作息穩定的話,很可能會多更一些!(美好的願望啦!)

劇情進入了一個奇怪的境界,我覺得我的文風自從進入了燕趙國的草原環境之後就莫名的白話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道行不夠啊!希望大家還能支援啦!嗚嗚~~

最近換了新的輸入法,錯字不斷出沒,我會定期檢查,盼看到的同學能手下留情,放過我這個新手吧!!

祝各位看文愉快!!!再一次,happy new year!!

本月20號之前,保證更文一次···╮(╯3╰)╭

【1】

“鳳竹纏綿似柳葉,開遍西疆人人知。”

這首打油詩,在万俟禾烈剛到西疆時,幾乎天天都可以聽到有人掛在嘴邊。當時的万俟禾烈年紀尚小,還不懂那些話裡的含義。只隱隱記得,西疆的鳳尾竹早就在一次旱災的年份裡都被當地人燒了來當作食物。此後,西疆年年旱災,莊稼收成屈指可數。更別提去再種什麼鳳尾竹了。

所以,當万俟禾烈來到西疆時,也只有在打油詩中,才可以聽聞到這個名字。

万俟禾烈好些年沒有在西疆吃過除粟米以外的東西,導致後來只要他一見著黃色的粒子、

小的食物,便胃裡犯酸水,好不難受。

西疆的百姓為了祈求上天降雨,每年都舉行人祭。輪流在村寨裡選出剛降生的嬰孩,然後將他放在祭壇上供奉給誰也沒見過的上天。等万俟禾烈年紀大了一點,親眼見到了那樣殘忍的祭祀方法後,他再也沒能安穩地睡好一個覺。

好長一段時間裡,只要他一閉眼就能看到:在空曠的白石堆砌的圓形祭場裡,一個粉嫩的嬰孩,被單獨拋棄在當中。

他被祭司放在了一個半人高的臺子上。

剛開始,還能聽到那孩子母親的嚎啕大哭,然後,大人的哭聲漸消。再然後,是孩子的哭聲,一遍遍迴盪在寥無人煙的地方。

万俟禾烈聽著聽著,全身就冒出汗來。他彷彿看到了當年,在那個血染的皇宮裡,他的母后衝著他大聲叫嚷著。他聽不清母后聲音中發出的語義。他也回想不起最後見到父皇時父皇的容貌。一切都埋葬在了一片一片的哭泣聲裡,連同所有的悲喜、哀樂。

再後來,那嬰孩的哭聲也再沒有了,万俟禾烈知道,那是死亡帶走了那個新的生命。就好象一個天大的笑話,你好不容易掙扎著降生到了世界,卻又被無情地拋棄了。

好像,你的一切是那麼的不重要,竟不值得有人來為你做一點點挽留。

時光飛逝,當万俟禾烈憑藉蠱毒之術治療好了西疆王墨哈的性命後,他被封為了西疆新一任的祭司。在他接過祭司飾物的一刻起,他便廢除了“活人祭”。

當時,西疆上下都震驚異常,不去祈求上蒼,那又能以怎樣的方式來阻止災害的來臨?

就是那時,万俟禾烈上奏墨哈:“聽聞淮南國青州府物產豐饒,何不就近取材,‘借來’一用?”

他只不過想要證明什麼,想要抹去那個每天在他夢裡出現的嬰孩,那聲聲的哭泣。他固執地用這個自以為是的方法來告訴自己,等到那活祭消失,自己也就再也不是那個被迫逃離皇宮,無家可歸的“皇子”。

“禾烈?禾烈?”

朱雲的聲音自耳畔向起,禾烈意識模糊地醒轉過來。

“是不是昨晚朱大哥讓禾烈太累了?怎的在馬背上也能睡著?”朱雲分明是在調笑,禾烈撅嘴不滿地輕哼:“朱大哥就知道打趣我。”

他倆此刻正一同坐在馬背上,万俟禾烈不能單獨騎馬,只能靠著朱雲,共享一個坐騎。

今日早晨,墨哈剛走,烏力罕就下令邀請了朱雲與万俟禾烈參加一年一度的燕趙國賽馬盛典。兩人對此可謂是興致缺缺,但架不住是烏力罕的邀約,兩人只能一臉無奈地赴會了。

朱雲看万俟禾烈的臉色一直不是很好,本想著說些露骨的話讓人那人有點精神。卻哪知,万俟禾烈回了他一句之後,居然還是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樣。朱雲有些擔憂,道:“禾烈你怎麼了?還在為前天晚上與夏候淺會面的一事憂心麼?”

万俟禾烈搖搖頭:“我相信朱大哥,又怎麼會再煩憂那件事。禾烈只不過覺得靠朱大哥懷裡太安逸,打個小盹而已,怎的?朱大哥不願意?”

自從万俟禾烈眼瞎之後,朱雲對他是萬般地寵溺,幾乎是要捧在手心上了,對他的心意哪敢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