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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邊一間房中安息,自己和嶽小龍住到左邊一間房中。

嶽小龍和他住在一起,自然沒話可說,各自上床睡覺。

第二天黎明,天色還沒大亮,楊宏勳就叫醒大家,匆匆吃過早點,由他領頭,離開農家。

走了半里來路,只見路旁一棵大樹底下,停著一輛馬車,一個頭戴破氈帽的老頭,正在替輪軸添油。楊宏勳也不和他說話,指揮大家上車,隨手放下了車簾。

那駕車老頭也不問大家要去哪裡,跨上車頭,駕車就走。

這一天,當然又沒有在中途打尖,大家仍然在車上吃著乾糧裹腹。

傍晚時分,楊宏勳掀開簾子。朝車外望了一眼,回頭道:“兄弟和姚師妹,前面就要下車了,賢兄妹可乘此車,直入城中,找一家客店落腳。”

嶽小龍聽的一怔,問道:“楊兄兩位不是要和我們同去銅沙島麼?”

楊宏勳道:“咱們不能同行,這裡有一張路程單,賢兄妹只要依單行事,就錯不了。”說完,遞過一個紙團,塞到嶽小龍手上,不待嶽小龍多問,轉過頭去,說道:“姚師妹,咱們該下去了。”

話聲一落,一手掀簾,閃身縱下車去了。

姚王琴小嘴一噘,氣道:“大師兄就是這麼氣人,什麼事都不肯和人家說明。”但她固楊宏勳已經飛身下車,只好站起身子,叫道:“紀姐姐,再見啦。”

身形一閃,跟著縱出車外。

馬車絲毫沒停,依然雙輪滾轉,朝前飛馳。

凌杏仙披披嘴道:“這姓楊的行動鬼祟,真討厭死啦!”

嶽小龍用手肘輕輕碰了她一下,說道:“楊兄是奉命行事,你這是錯怪他了。”

不多一會,馬車已經馳進城門,在一條大街上停了下來。

那駕車老頭替兩人捲起車簾,含笑道:“兩位客官,柘城已經到了。”

嶽小龍可不知朽城是什麼地方,口中漫應一聲,便和凌杏仙一同下車,舉目瞧去,原來他車子已經停在一家客店門首。

駕車老頭等兩人一下車,就掉轉車子,策馬疾馳而去。

這時店中夥計早已三腳兩步的迎了出來,哈腰道:“兩位貴客請到上房休息。”

嶽小龍點點頭,由店夥領到上房,要了一問雙鋪房間。

店夥送來茶水,便自退出。

凌杏仙掩上房門,悄聲問道:“龍哥哥,那姓楊的給你一個紙團,他寫了些什麼?”

嶽小龍探手取出紙團,開啟一瞧,只見上面寫著:

“一、賢兄妹可在拓城購置馬匹,沿官道東行,經懷遠、滁州、至浦口渡江,到達鎮江之後,即須佩掛朝天金錢,男左女右,自會有人接待。

二,如有人盤問兄弟,可說咱們在靈寶相遇,但賢兄妹因奉有父命,對赴銅沙島之事,嚴禁向人道及,因此相偕同行至臨汝,即與弟作別,僱一馬車,取道柘城,即為避弟之故。

三、閱畢之後,請即付炬,知名具。”

凌杏仙看完字條,不解的道:“既然大家都是同赴銅沙島去的,幹麼還要互相隱瞞,這不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

嶽小龍隨手把字條在燈上燒了,一面說道:“也許這赴銅沙島之事,華山派和終南派都不願人知。”

一宵無話,翌日,嶽小龍託店夥買了兩匹馬,就並轡登程。

鎮江,又名京口,是運河和長江交叉處,長江以北的貨物,多集此轉運,商業鼎盛。

這天午牌方過,嶽小龍、凌杏仙趕到鎮江。

他們已在入城之先,取出了“朝天金錢”,男左女右,佩在腰間。進得城來,但見街道寬闊,商肆林立,行人熙攘,十分熱鬧!

兩人策馬徐行,例覽著街頭景物,終於在橫街口上一家大酒樓門前,停下馬來。

這家酒樓,開設在十字街口,十分氣派,樓前一塊橫招牌,金碧輝煌,寫著“江山第一樓”五個大字。

兩人剛一停馬,就有夥計迎了上來,攏住馬頭,伺候嶽小龍、凌杏仙跨下馬背,一面躬身道:“公子、小姐,請高升一步,登樓雅座。”

嶽小龍隨手把緩繩交與了夥計,就偕同凌杏仙進入大門,登上樓梯,舉目一瞧,但見樓上食客滿座,差不多已有八成以上的座頭,猜拳賭酒,好不熱鬧?

嶽小龍目光轉動,找了一張空桌坐下,舉手一招,叫道:“夥計。”

一名店夥趕緊跑了過來,放好杯筷,哈腰間道:“公子爺要些什麼酒菜?”

嶽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