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藍紫稀你。。。。。。”柳代番羞憤,從來沒人對他說過這種話,他長這麼大,唯一這人會打他,還讓下人打他,唯一這人罵他,還當著下人面罵他,虧他好心收留還不同他計較,居然這麼不識趣。。。。。“滾!給我滾!現在就把你趕出去,看看誰是喪家犬!!來人!”
“少爺。”
“把他趕出去,不準任何人放他進來。”說完一甩袖走了。
“可是少爺,餘先生說。。。。”那僕人跟在柳代番後面走了,紫稀看看餘下的人,果然沒一個要趕他的意思,果然餘先生的話才算數。掃他們一眼也不再說,自己回房去。
“你怎的不要臉,喪家之犬還賴著不走了?”估計聽見紫稀回來,柳代番風風火火跑來抖威風。
“餘先生來了,少爺。”一丫頭過來行禮道。
“怎麼了?”著頭還沒說完,果然那鬍子先生來了。
“藍公子可還習慣?”餘先生做足了親和,紫稀只笑不答。
“餘先生。”柳代番道,“我正要把這厚臉皮的趕走。”怒氣未消。
“胡鬧,還不給藍公子賠不是。”鬍子先生大聲譴責柳代番,紫稀看他戲做得足,只柳代番卻不買他的帳,鼓著臉道:“給他賠不是?我是主人,想留誰想趕誰還用得著賠不是!要他求我,說不定還考慮可憐,收留他幾日,賞兩口飯給他,哼。”
“閉嘴!”鬍子先生怒道:“來人,把少爺請到房裡反思,思不明白別出來。”又轉而對紫稀到:“教養不佳,還望藍公子不要怪罪。”一邊柳代番被往回拉一邊掙扎到:“我教養不佳?你們太過分。。。合起來欺負我。。。小心我告訴。。。告訴。。。哇。。。”一下哭開,紫稀皺眉,他這脾氣以為離了家人嬌慣應該改了,原來還是這個樣,這麼長時間沒見長進。
見人被拉走了,紫稀坐下來端起茶杯吹一口氣:“在下是沒什麼好怪罪的,不過無端將人困在這莊子裡一年多,不知先生給不給個說法。”
“此舉實在是出於好心,柳家故去家主與在家有過一面之緣,不想橫遭變故,只有這一子脫逃,在下不忍故人之子流落在外,好心收留,至於不讓他出莊,也是怕引人注意,惹來仇家。”
“先生果然菩薩心腸,不知是否家父也與先生有過一面之緣?此段紫稀不在京中,可是家裡變故橫生,有勞先生好心搭救?還望先生解釋明白。免得紫稀小人之心,誤會了先生好意。”
“貴宅自然安寧,至於公子在此,此時說來話長,以後自會說與公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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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琪緊咬著牙關,果然有陰謀,他還是小看了,才遲來幾天,整個軍營都在找藍紫稀的下落。
“世子殿下,人是你們帶走的,現在總要給我一個說法。”
“發生這件事我們也不願意,四弟已經派人去找了,藍公子稍安勿躁。”析齊淮安看眼前人似乎忍著氣憤,有撲過來打他的架勢,平民兄弟間的感情都這麼好麼?
“軍營這麼大,你們權勢滔天,會連個人都找不出來?我看根本是你們把他藏哪去了!”藍琪忍不住衝道。
析齊淮安眼光一冷道:“話可不能亂講,藍公子到是說說,我們把它藏哪去了?你那弟弟是金子造的?個個都想把他藏起來?”見藍琪無話可說,轉口氣道:“何況這裡是什麼地方,是戰場!攻城戰死了那麼多人,那藍紫稀也不是刀槍不入的。。。。”
“不可能,我查過了,傷亡人單裡沒有他。”藍琪忍不住道。
“也是,每次一打仗,總有幾個臨陣脫逃的,要是他自個兒躲起來,也難怪我們怎麼都找不見。”
“你。。。。哼!紫稀才不是那鍾人,何況,新兵還在訓練營,怎麼會跑到城門上去,哪有必要臨陣脫逃!”
“所以我們就該把罪過擔下來了?不過本座不明白的是,王將軍你,作為馬盧門守城主將,那個多大事不去關心,光把心思放在找人上就有點奇怪了。”
一邊一隻沒有說話的王將軍見析齊淮安把話頭轉到自己身上,只好拱手解釋:“實不相瞞,當日受了皇上囑託,要好好照應藍家兩位公子,如今不明不白丟了人,自問有負聖恩,希望把人找回來,也好將功補過。”
“哼,本座還是那句話,什麼都不知道,與其在此浪費時間,還不如出去尋找,本座累了,沒時間同你們在此拖延,送客。”說完徑自回了後堂。
藍琪無法,只能靠自己了,見王將軍也欲起身,拱手道:“將軍,那日同紫稀在一起的,除了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