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單,非上吊不可,紫稀搖搖頭,析齊安延什麼人
,那眼尖的跟狼似地哪看不出這兩姐弟的小九九,立馬命人給藍稀卉準備房間,再囑咐隨同的宮女好生伺候,這
下藍稀卉哪有不暈的,隔著紗巾都能看見那張臉給燒紅了似地,紫稀就不明白了,要真有眼光,也該看上析齊凌
志才對啊,人家高大魁梧,英氣逼人,身份也高貴,比太子不如,但也差不了哪去啊,太子就算各方面都好,但
也比她小上兩歲,連個兒都比她矮了一指。
其實女人的心思,那是他能明白的,析齊凌志雖長得好,可自打藍稀卉聽了父親要把她送進東宮的話,心裡早
把自己當成太子的妻子,如今猛的見了丈夫,立馬害羞上了,其他人一槪根本沒往眼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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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說說被關起來的析齊明哲,從他被無緣無故,不,自然不是無緣無故的,是沒有罪名給關起來後,每日倒也過得悠悠閒閒,直到這十來天前,這名姓芷的青年每日過來探望
,打亂了原本的悠閒日子,這人他是見過的,是藍紫稀從前的同窗,除了頭天又介紹了一番後就沒什麼話說,又不敢明目張膽盯著他看就動不動偷瞅他一眼,析齊明哲好脾氣笑笑
,他倒是個色膽不小的,芷家確也是家大勢大,只不是家裡個個都有用,像這樣送上門來找抽的也不是一個兩個了,反正現下也沒什麼事幹,隨便聊聊也無妨。
此時藍紫稀一眾正在畫船上游玩,說是遊玩也不盡然,太子和小王爺一起吃酒遊湖也不是什麼罕事,畢竟人家也是親戚,可要這位小王爺手握重兵,而與太子又從無來往就另當
別論了,紫稀想不明白的是,朝中局勢已經大定,皇位之爭已見分曉,析齊安延沒必要在此時落人話柄啊,難不成他想篡位?全無必要!皇上年事已高,身體這兩年每況愈下,析
齊安延才幾歲?怎麼可能現在就等不及?要是為了析齊明哲,為什麼不直接覲見皇上?而且按夏鳴金的話,他並沒有去探視身陷牢獄的弟弟,難道真的只是聯絡感情?搖搖頭,這
些上位者的想法果然不是他們能夠預見的。
“你姐的琴技不錯。”
紫稀笑笑,跟夏鳴金他是沒多少客套,畫船共兩層,此時藍稀卉正在二樓彈琴,就是大中午的,不知哪來的情致,不過倒是一首接一首沒有重的,都是她最拿手的,不過她的琴
技跟號稱京城雙絕之一的聶仙兒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段兩段的,夏鳴金這話倒不是在嘲笑誰,只是聽樓上一直沒停的彈了這麼些時候,身為聽見的人,不說句什麼,人家的哥哥弟
弟都在這,會顯得沒面子,不管怎麼樣;禮數是在的。
“你怎麼會跟小王爺相熟?”
“這倒巧了,兩日前在石坊遇見,只當是尋常人家,後來才知道是小王爺的,可見是我運氣好,才說想見上一見,老天就讓碰見了。”
“我倒要說聲恭喜了。”看看桌邊閒談的三人,紫稀乾脆學夏鳴金一樣靠到窗框上,:“哥哥這一下,怕是要把我藍家上五代祖宗都給掏出來了。”
“你倒不擔心。”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們這種小民,還入不了人家法眼,倒是你,為小王爺家賣命了;過去三年吃了什麼小也都給報備了吧?”
“不知道你也會愛瞎說的,”
“這段兒別把你那江湖人再往香草樓藏了,太子都盯上了,那裡有幾個不得了的人物吧?”
“沒什麼,就一個截過朝貢的江洋大盜,不說這個,我查到柳代番的蹤跡了。”
“柳代番?他到底有什麼好查的,反覆也就那些兒事,你這麼上心,相當青天大老爺?”
“以後想知道,看你來求我。又靠到耳邊低聲說:“沒猜錯的話,關起來的美人兒要吃虧了。”
“是麼。”紫稀轉身看湖景,那又怎麼樣?他不是皇帝,一句話就能把什麼人救了殺了。
與夏鳴金的談話告一段落,析齊安延要歌舞助興,請了位舞姬來獻舞,這會兒藍稀卉也下樓了,眾人坐在主廳裡等著,過了一會,果見一小舟緩緩靠近,一女子白紗蒙面,另一
女子懷抱琵琶緊隨其後,進到廳裡向太子與稀奇凌志行完大禮,起身摘下面紗,美人如仙,端的是肌膚似雪眉目如畫,這女子身量玲瓏,墨髮如漆,就連自認清高的藍紫稀也愣了
愣神,果然一山還有一山高啊,他還以為析齊明哲就是絕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