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那女的我是誰,看她還逞不逞威風!咱用氣勢滅了她!”
這話聽起來貼心,可我心裡還是不是個滋味。
我說:
“這出氣的辦法實在不好。少俠再不如太子,那也是人家的夫君。你這個太子再隻手遮天,跟我也沒什麼實質性的關係!”
我這番分析有理,唐楚也不知道該怎麼辨駁,掙扎了半天,決定還是不要再說話的好。
接下來的幾日,這小院兒還算是清醒。
除去凝大俠每日都要來一次之外,其它的人還真就沒有上趕子來給我填堵的。
就是那個淺笑也不再出現,總算是讓我過了幾天消停日子。
四天之後,終於迎來了凝瞳跟淺笑的大婚之喜。
我發誓自己兩輩子加起來,除了在中東的戰場,還從來沒有一次性看到過這麼多的人。
更何況還是一群奇形怪狀的人!
想來,只有身形的奇特才能最好地代表著自己的特殊性吧!特別是對武林人士來說,有一個標誌性的外貌,通常就會再被冠以一個標誌性在綽號。
就比如說金毛獅王、白髮魔女這一類。
但這隻適用於一般二般的資質平庸之輩,武功特別高強的就不太會被以貌取人。
他們得到的綽號都是跟自身本質有關,比如說東邪西毒南帝北丐。
我如約而等你卻未如約而至,所以
所以我對於那些長得很有特點的人士只匆匆掃過一眼,開個眼界就算,並不讓目光在任何一人身上糾結。
反正是那些一聲不吭,坐位又很靠前的人會惹我多看幾眼。
可是再看也看不出什麼門道,除了猜測一下他們中間誰的武功最高,別的也沒什麼意思。
我跟唐楚的坐位很靠前,離坐在高堂之位的凝大俠僅幾步之遙。
之前他曾問過我一起來的那位白髮公子是誰,我回答說是朋友。
不言明唐楚的身份,我也是有那麼點兒擔心。
凝大俠到是可以相信,但萬一風聲走漏出去,再碰巧這三教九流的聚集地裡頭有幾個不法分子。
到時候起了異心想要挾太子以令諸候,那就得不償失了。
此時一對新人雖然還沒步入禮堂,卻已經有歡快的鼓樂聲吹打助興。
在席的人一邊嗑著瓜子喝著茶水,一邊互相吹噓著自己某某日得了個什麼秘籍,又某某日在什麼石頭縫裡搞了把寶劍之類。
唐楚把我的耳朵捂住,再附上前來小聲說:
“此等浮誇之言還是不聽為妙,對我們落落的身心鍵康沒有什麼好處。”
我將他的手開啟,反駁道:
“聽還是要聽聽的!不聽這些,怎麼能夠認清這個被誇大其詞的世界。想要將來從容應對,就得在還不需要應對之時全力準備。知已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正說著,有一俊俏俠士一步一步逼近唐楚。
我的眼睛賊亮亮地放著光,小心地防著他。
甚至在他蹭到唐楚身邊坐下開始有一句沒一句地與之對話時,還爬過唐楚的腿坐到了那二人中間。
唐楚無奈地拍著我道:
“這是我的親衛,他來一定是有事要說。”
我如約而等你卻未如約而至,所以
我摸了摸鼻子,悻悻地說我只是來抓一把你這邊的瓜子比較一下是不是更好吃一點,然後就又重新爬了回去。
兩個人耳語一番,不多時那親衛帥哥又溜噠著走開。
我湊近唐楚問:
“他跟你說了什麼?”
唐楚彷彿心中有事,一邊搖著摺扇一邊敷衍我:
“沒事,沒事!”
我白了他一眼,也沒再追問。
做為一個國家內定的第二代領導人,他總得有一些略微機密一點的事情要處理。
如果整天只陪著我遊山玩水插科打滾,那大順國的將來就實在是危險了。
我不再理他,又自顧地用眼睛在人群裡搜尋起來。
這本是無意之舉,純粹是我閒極無聊時所為。
可是這一次,卻有一個很特別的人物入了本姑娘的法眼!
首先,男的,活的。
其次,是戴了美瞳的!
我自然明白這個時候不會有美瞳這種東西出現,所以對於那個看上去比唐楚能大個兩三歲的紫眸男人才生出了興趣。
這種天然的紫眸,我還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