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做得了這個主。所以你如果有氣,可以去跟你未來的公公撒啊!他才是主謀!”
我如約而等你卻未如約而至,所以
淺笑一跺腳,指著我的鼻子道:
“小小的孩子口牙這麼刁利,要不是過幾日就是大喜見不得血,我一定會把你的嘴巴給撕爛!”
我心裡默唸無量天尊,凝瞳大神,您這是給自己找了個什麼樣兒的老婆啊?
然後在心裡默默地算計著,她要撕爛我嘴這件事的成功率能負到多少數。
那女的又叫囂一樣罵了會兒,好不容易停下來,我趕緊趁這功夫抽句嘴。
我說:
“你這是何苦費細胞生這麼大的氣!那凝瞳要不是今天見著,我連他長什麼樣都忘了。”
淺笑咬牙:
“你是忘了,但他可沒忘。你半截兒破梳子要他當個寶似的帶在身上,要不是我給偷拿了來,怕是還要帶著那玩意跟我拜天地呢!”
這話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我問她:
“奇怪呀!凝瞳至於對當年一個兩歲的小娃娃這般上心麼?更奇怪的是,他既然這麼在乎我,為什麼還要娶你呢?”
淺笑面色越來越不好,我知道她是拼命的控制自己才能止住不衝上來揍我的衝動。
我的話讓她喘了好幾口粗氣,而後又道:
“你也不用刺激我,他那哪是在乎你,他在乎的不過是個少不經事的承諾。再說,他好歹一男人,你這麼大點兒個小孩子,中看不中用!”話畢,再瞅瞅我這一副尊容,又補了句:“也不太中看。”
我鬱悶,說:
“你中用!你們全家都中用!”
這話中她下懷,只見她撫了撫目前還算平整的肚子,笑著說:
“可不是麼!兒子都在肚子裡揣著了,你說中不中用!”
好吧!敗給她!
怪不得人家能夠順利地踢走我這個自幼定下的娃娃親,敢情這是在關鍵的崗位上放了關鍵的人
我如約而等你卻未如約而至,所以
我本著不對孕婦動粗的原則,決定不再理她。
這女人八成也覺得這次還擊十分完美,於是圓滿地謝幕退場。
只是在走之前扔了一張紙給我,告訴我說她對我的種種言行也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實在這事端是我這一方面主動揭杆挑起的,她不過是出於自保自衛罷了。
我目送她一扭一扭地離開,就要拐轉時,還很好心地開口喊了句:
“您慢走!小心臺階!”
直到再看不見影子,這才把那張扔進懷裡的紙拿起來抬到眼前。
一瞬間,我只覺五雷轟頂,身子都跟著晃了兩晃。
該死的!這事兒還真怨不得人家!
我怎麼早沒想到會有人給我來了這麼一手兒,怪不得我去庚雅堂辭行時庚瑜那小子都不出來看我一眼。
此前,我一直都覺得那庚瑜同學是個迂腐的書生。
雖說其也為了另闢一條生路而追求過武學,但迂腐已入骨髓,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
但是我忽略了一點,越是迂腐越是平時不愛吱聲兒的人,越是蔫巴淘。
就像那庚瑜,我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揹著我寫了這封“討凝瞳書”,然後又給寄到了燕回山來。
我也不知道他的筆桿子什麼時候練得如此犀利,竟是將凝瞳退我婚之事從一個家庭的背信棄義,說到兩個家庭的世代交好會因此一拍兩散。
又從我一個正茁壯成長的祖國花朵,說到會被此事打擊得從此一蹶不振。輕則自顧頹廢,重則從此走向岐途,失去了一個做好人的機會。
還講了凝家所代表的武林和落家所代表的麒麟,說凝家縱是有武林高手,落家這麼些年也不是吃軟飯。
總之,對於凝瞳負我一事,被他羅列出了九九八十一條罪狀,條條直指凝瞳的不仁不義、不對不該和不恥。
我如約而等你卻未如約而至,所以
我看得一個頭兩個大,心說怪不得人家老婆打上門來要撕爛我的嘴,這東西誰看能不憋屈?
我氣得從石桌上跳下來,“嗚嗚”地哼著鬱悶的小調衝向一棵梅子樹。
可憐那小樹還沒有品嚐太久四季如春的大順的氣息,就被我一柱寒冰封成雕像。
唐楚從屋子裡衝出來把我抱住,一臉心疼地拍著我的頭說:
“落落不氣不氣!一個破少俠夫人,她神氣個什麼!你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