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殷紅的嘴唇再次勾勒出一個悲憫的弧度,但從他口中迸出的話語卻如同萬載寒冰一般冰寒。澎湃的煞氣如同颶風一般自羅藝身上席捲而出,直讓突厥圍的突厥軍心驚膽戰,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就連處在後方的拓跋脫脫爾都為羅藝的殘酷暴戾而失神了剎那。“殺!!!”敵人的難纏,同伴的死亡不但不能叫眾騎兵恐懼膽怯,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們心中的憤怒與嗜血。隨著一聲驚天的怒吼,他們身上那凜凜的戾氣竟然再次濃郁了幾分,出招也更為兇狠剛猛。羅藝雙手各執一柄鋼刀,隨意地在突厥身舞動,似慢實快,尤其是閃閃的刀光之間竟隱隱有雷霆之聲,面前的突厥軍便如土雞瓦狗一般,不堪一擊。銀甲早已染上了一層紅暈,鋼刀已經卷刃,但羅藝的身子卻依舊穩定如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