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竟乖巧的依靠在了南宮辰軒的懷中。月兒和錦瑟聽聞帝王對皇太后的稱呼,面色都白了,驚恐萬狀的對視了一眼,但卻又不敢發出一點兒的聲響,只是將頭垂得更低,連都快匍匐在地面上。
南宮辰軒擁著慕容嬌嬌散發著鈴蘭幽香的身子,竟有瞬間的迷醉,覺得自己已經有用她了,因為她從來都不曾這般安靜過,炙熱的目光停駐在她的臉上,只見慕容嬌嬌細密如蝶翼一般的長睫緩緩的顫動著,似乎睡得極不安穩,她身上燙的厲害,而她自己也似乎覺得熱,那微微泛紅的芙蓉色肌膚燦若明霞一般映入南宮辰軒的眼底,雪白的素手慢慢的扯著自己身上月白色的寢袍。
春光乍現,南宮辰軒猛地深吸了一口氣,而慕容嬌嬌脖頸一下的肌膚上還有若隱若現吻痕,那是他昨夜粗暴的印記。聞著沁幽的香氣,看著那似玉一般的肌膚,南宮辰軒突然似乎無法承受一般的閉上了雙眼,卻粗魯的扯起了被褥將她包裹的嚴實,隨即聲音冰冷僵硬的道:“下去,將冰窖裡的冰塊取出來。”
月兒和錦瑟身子顫了一下,隨之起身,頭也不敢抬的跑了出去。
慕容嬌嬌即便在夢中也感覺自己熱得幾乎快要窒息,她抬手拉扯著衣服,口中開始喃喃自語,而南宮辰軒卻十分有耐性的在她耳邊哄著,修長的大手按住她不規矩的素手,輕柔的道:“乖,別扯衣服,會著涼的,乖一些‘…
也許是慕容嬌嬌聽懂了他的話,便安靜了片刻,但在身體上又一波熱浪來襲之時,她卻更為難受,甚至連原本蒼白的臉頰都被燒得紅潤起來。月兒和錦瑟捧著兩大金盆冰魄過來,用幾塊毛巾包起來遞給南宮辰軒。
南宮辰軒伸手接過,摺疊好了敷在慕容嬌嬌的額頭上,卻覺她身子陡然一凜,似乎僵直了起來,隨之有些抗議的扭動著身子。她身子越來燙,也越來越不安穩,南宮辰軒蹙緊劍眉,炙熱的目光中隱匿著焦急,他在她額前吻了吻,雙臂將她環住,道:“嬌嬌,別鬧了,你病了,乖……”,但是,他的安穩卻沒有讓慕容嬌嬌停下折騰。
月兒和錦瑟看著慕容嬌嬌痛苦的低吟,幾乎已經將皇帝對皇太后的曖昧都撇除了,二人都提著心望著全身的膚色都略略泛紅的慕容嬌嬌,月兒道:“這可怎麼辦啊?皇太后的身子越來越燙了,山下的藥材也並不好找,若是再這麼拖延下去,可是要出事的。”
錦瑟也點了點頭,二人禁不住紅了眼眶。南宮辰軒眯起雙眼,他厭惡女人哭泣,但是此時此刻,他心裡卻明白她們說的不錯,因而面色更為冷清。
慕容嬌嬌的呼吸都似著了火一般的燙,他吩咐道:“倒杯涼水來。”
月兒忙起身,倒了杯溫水捧上前去,但是慕容嬌嬌這個樣子根本不肯喝水,她只是不住的掙扎,似要從南宮辰軒的懷中和被褥下逃出來,她太熱了,太難受。
但,只有南宮辰軒知道,慕容嬌嬌的月牙色寢袍已被她自己扯得遮掩不住嬌美的身段,但是慕容嬌嬌卻仍然在燥熱中掙扎。南宮辰很軒接過月兒遞來的水,但想哄著慕容嬌嬌喝下去,但慕容嬌嬌卻沒有任何意識,她閉著雙眸,全身熱浪來襲,痛苦的發出輕微的低吟,秀眉都攏在一起,那模樣就似一個無助的少女,令人心疼憐惜。
南宮辰軒不假思索的自己含了一口水,捏住慕容嬌嬌的下頜,壓上她的紅唇,送入她口中。月兒和錦瑟頓時瞪大了眼睛,錯愕的僵住了。
慕容嬌嬌被迫飲下了水,這清涼的液體似乎能夠緩解她的難受,因而,出於本能,她竟突然輕柔的呢喃了一聲後,抬起似雪一般柔白,從寢袍中脫落出來的藕臂攀附上了南宮辰軒的沁涼的脖頸,主動的貼上他的唇,彷彿那裡有她想要的清涼。南宮辰軒被慕容嬌嬌這妖嬈的主動震住了,她的衣物已經褪下到了鎖骨處,衣襟下的春光若隱若現。
南宮辰軒目光陡然深邃起來,但他立刻別開眼光,又含了一口涼水哺給她,一連喝下了兩杯水後,慕容嬌嬌才停止了掙扎,睡得似乎也有些安穩了,但是她身體上的滾燙卻絲毫沒有退卻。
月兒和錦瑟已被眼前的場景怔愕的呆住了,二人如同木偶一般的看著,心頭的感觸已經不能用忐忑和惶恐來形容了。帝王對皇太后有心思,這件事她們六年前就已經看出來了,但是在看到眼前這親暱纏綿的這一幕時,她們大腦卻嗡的一陣響,整個人都懵了。
“皇上,太醫回來了。”大殿外,隔著寢殿的青梨木雕螭鳳大門,一名宮人小心翼翼的稟報。南宮辰軒劍眉一動,立刻抬起大手扯下了床榻上的幔帳,而他自己也置身其中隱匿起來,聲音森冷僵硬的道:“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