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淚傾洩,凌香蘭翻白眼了,“唉……小祖宗們,還讓我活不?”
這邊幾個女人讓孩子們鬧的夠嗆,皺月華過來說,“靚靚,叫柔柔、秀雅她們抱著孩子上車去吧。”她和展秀芝也是今天上午一起和許靖他們一塊來的,靚靚從婆婆手裡接過孩子給了柔柔,讓她們上車去……這邊凌家三個兄弟也在一邊抽菸,大媳婦陸燕和二媳婦、三媳婦都在,只有四媳婦洪玉貞在病房守著老太太,其實凌寒小輩們也都站了一堆,病房裡醫生不許太驚擾病人,所以大夥全在樓下站。
“唉……昨晚媽還念叼老四,這幾年咱們一直瞞著她,她就懷老四‘走了’,昨天我和老太太說了實話,可她反而不相信了,說什麼‘你們別哄我,老四肯定沒在了’,我都不知該說什麼,唉……”
老二凌之南也嘆氣,“老四這輩子最大遺憾就是沒能為爹媽送終,他心裡也苦啊,可是這有什麼法子?我倒是想過這回但替老四假釋幾天,但問了問相關程式,人家說不管是什麼藉口,要報到省裡司法廳去批,等批下來了黃瓜菜都涼了,沒意義啊,命啊,爹是這樣,媽還是這樣,老四啊老四,唉……”
凌家小一輩的結了婚的也有幾個了,如凌之東地兒女都娶過嫁出了,老二家的凌也娶過了,老三家的凌玲也嫁了,就是老四家的凌琳也快結婚了,剩下就是凌瑤沒有男朋友,凌江、凌海也都有了女朋友,尤其老四家的凌海,今年也二十四了,剛剛進入某企業參加工作,搞了物件聽說出身也不錯,但是人家一聽說凌海父親是昔年的貪汙犯就不樂意了,可是閨女不聽,就愛凌海,這不,都同居了。
今天他也領著女朋友在,聽到伯伯們說父親,他也挺鬱悶的,小女朋友見他悶悶不樂,悄悄拉著他的手安慰,“海哥,我發現你們家人好象都不怎麼愛搭理你?反正我就愛你,海哥,你不會不要我吧?”
凌海緊緊捏著她的手,“別瞎說,他們都勢利眼,以前我小姑窮的不行,他們也沒人理,現在我小姑發達了,他們又想人家,結果我小姑也不怎麼愛搭理他們,本來都是一家人吧,我小姑就瞅不慣他們地做派,說實話,我伯伯們人還都好,關鍵是他們主不了老婆啊,你以後得我讓主了你,明白不?”
“嗯,我就讓你主我,對了,你小姑怎麼就發達了啊?我好象也聽說你那個表哥凌寒很牛的?”
“廢話,全新江乃至北省也挑不出一個比我表哥更牛的了,當年一個耳光煽掉我五顆牙,你說牛不?至於其它的你就別問了,我表哥最疼我姐姐了,我凌海遲一天也要發達的,你等著過好日子吧。”年輕人總是改不了吹牛地毛病,的確,有凌寒這樣的表哥,凌海也忍不住要自豪的,撇嘴很正常嘛。
香蘭也聽到哥哥們的說話,可是想想四哥犯的是國法,能搞什麼特殊嗎?如果自已在這方面透露個訊息出去,給有心人聽到,興許這個事很快就能落實,但自已所處的這個位置也不能這麼做啊,再者說了,相關地程式也是要走的,就如二哥說的那樣,等一切手緒履行清楚了這邊的人早涼過三七了。
醫院前院裡比較熱鬧,時不時有小車開入開出的,每天來醫院的人那是多的很,眼年近午,突然有警笛聲至,隨後大家就看見幾個騎摩托的交警在醫院門前停下,支好摩托四下裡指揮出入車輛統統靠邊,他們還不時的用對講機哇啦哇啦的講著什麼,顯然是接到了上面地緊急命令,香蘭和幾個親家母又翻白眼了,心說,八成是兒子又搞出的場面吧,這小子地譜兒是越來越大了,鄒孫展三人都只是笑了笑,他們相信大少也不是瞎折騰的主兒,靚靚小聲和蔣說,“老公這遭可能真要挨訓了……”
蔣芸撇了撇嘴,偷瞄了一眼婆婆凌香蘭道:“你沒發現啊,婆婆是刀子嘴厲害,經不住那傢伙哄地,”
這時一輛掛著省城警牌的車開了進來,後面是‘雅姿世尊’,再後面是兩輛奧迪和又一輛警車。
“是凌寒來了……”卓雅姿在旁邊輕聲說了一句,靚靚、許她們還是頭一次世尊真車,不由讚歎,其它眾人更是眼珠一楞,凌家一堆人也都站了起來,在他們身後還有龍田鄉地幾個領導,龍田鄉凌家出了事,他們當然是清楚的,趕來醫院慰問也是正常地,誰讓凌之西現在是市政法委書記呢?
如今的龍田鄉鄉委書記是林懷恩,他是當年沈月涵在任時的辦公室主任,現在也提成一把手了,不過鄉長是個女人,三十來歲,很秀美端莊的模樣,赫然是當然的縣委辦副主任杜月琳,凌寒秘密情婦之一,雖然她和顧月娥被凌寒從‘後宮委’中劃掉了,但是曾經發生的關係是這一世都無法劃掉的。